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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入宫顶替贵妃姐姐的沉默棋子(武侠+东厂)……(1 / 2)

几句后,陆时羽便将赠送鲜血之事交给了慕婉儿。

他本是生性洒脱之人,自觉此事已经完成,便也原样告知了施云。

施云性子憨直,不懂其中关窍,只当陆时羽口中的婉儿公主人美心善,再说了,他虽长于乡野,却也明白“公主”两字的分量。

比起他们这些草民,公主在宫中不是更如鱼得水吗?想必此事必然不成问题。

于是施云便只告诉容愫,她的女儿早已无恙。

容愫心中安定,也不愿再在这苏府当个人质,便同意了两人之后的计划。

之后,陆时羽来到苏府,准备带走容愫。

原本陆时羽轻功高强,不至于引起苏府人的注意。只是恰好,苏显荣派人来找容愫,将陆时羽撞了个正着,便也经历了一番打斗。

陆时羽武艺高强,对付苏府侍卫自然不在话下,最终将容愫成功救出。

而那残留的打斗痕迹,便是东厂锦衣卫查探到的,误以为是西厂勾结武林中人做的事。

如今苏显荣因为天象之事,直接失势。

他再也没心力继续追究容愫的下落,转而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外出产子的嫡女苏轻袖身上。

兆麟帝如今膝下单薄,倘若生下个儿子他们苏家,便又能翻身了。

陆时羽将容愫原样带到了施云那。

容愫获救时,苏府尚未失势,为了避免被苏家的人追查,施云当即决定带着心上人离开京城。

容愫知道,自己留在京城,只会给女儿拖后腿。

因此,她也只能强忍不舍,随着施云前往了苗疆,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只有到了苗疆,她才能拿到草药与蛊虫,营救女儿。

至于陆时羽,则留在了京城。

他的小红尚未孵化,得精心照料几天。

陆时羽对那小动物,可真是爱到了骨子里。

这几天,他特意订了最好的客栈,用那千金难求的绸子铺了窝,就为了让宝贝蛋好好孵化。

好在几日过去,眼看那红色小鸟即将破壳。

陆时羽心情好,便去打了爱喝的酒。谁知刚走出酒铺,他却察觉到江湖中人的气息。

顺着气息,陆时羽追寻至皇宫附近。

没找到那江湖人,相反,他看见了一个绝色美人。

美人穿着素净,面上盈盈一笑,屋檐上的陆时羽,便看呆了过去。

连带着肩上的灰色小雀,也聪明地闭上嘴。

侠士心神失守,手中的酒壶,便也顺势倾斜,滴滴答答的酒液滴落在地。

静谧的小巷,这仿若雨滴般的声音,便格外突出。

苏子墨耳力出众,蓦的抬头,便看见了飞檐上的男人。

而陆时羽,却也看见了更为活色生香的美人。

美人眉若拢烟,眸光灿灿,专注地看着他时,这暗沉的小巷,却也有了光。

今夜月圆,月光洒落清辉,照在美人身上,她仿若自天上走下的神仙妃子。

陆时羽没喝酒,却有了醉意。

直到美人微微蹙眉,他才蓦的回神。

张了张嘴,这位江湖上以人缘好著称的侠士,却连一句招呼都不会打了。

苏子墨却率先开口。

“你是何人?”

檐角陡峭,男人却随意坐着,手中拿着酒壶,酒液随意洒于地面,黑衣猎猎,自在洒脱,一看便是江湖中人。

苏子墨想起无思大师带自己离开皇宫的过程,对这所谓的武林,有了深切的好奇。

若她与母亲会这轻功,便不会被苏显荣所制。

这突然出现的男人,让苏子墨看见了机会。

如果可以看看母亲曾经呆过的江湖,也不失为一种弥补。

实际上,苏子墨并未意识到自己如今容貌的杀伤力。

她在内心思索着,等男人回答后,她该如何请求他带上自己。

她带了些金银,也不知那江湖人士,是否会被这些俗物打动?

陆时羽却与面上的淡定不同。

片刻,他回道:“唤我陆时羽便是,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莫子粟。”

“莫子粟,莫子粟”

陆时羽在心中回味着这名儿,只觉得好听极了。

虽是江湖里知名的侠士、人缘好,但陆时羽从前心中只有动物,从无男女之分。

乍然被这绝色美人冲开了情窍,这所谓侠士,也不过一个毛头小子罢了。

苏子墨越发觉得这人高深莫测。

迟则生变,她便主动道:“陆大侠,我本是皇宫里的宫女,得罪了人,趁今日花灯节宴客逃出,不知你能否带我一程?”

陆时羽扫过她的面庞,心里划过一丝了然。

想必这般容貌,在那深宫,极易招惹虎狼。

看着面露乞求的美人,陆时羽心中生出一股豪气。

这以往,需要奇珍异兽才能打动的陆大侠,此刻果断道:“拯救弱小,实乃江湖人之责,莫姑娘,你若不嫌弃,我现在便带你离开。”

苏子墨求之不得。

见男人飞身而下,衣角翩飞,武艺着实高强,她的心中便越发安定。待陆时羽落地,她便主动走近,将男人的手放至自己腰间。

方才无思大师便是这般,将她带了出来。

小姑娘不知道,拎着衣角,也是能飞起来的。

无思大师年事已高,且心境澄明,并无男女之分,此举并无不妥。

可那陆大侠,却分明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这一举动,便让男人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

美人在侧,如斯主动。

——谁能招架?

掌下腰肢纤细,陆时羽垂眸,便见美人目光专注,凝在他身上,一举一动,仿若他便是她的全部。

陆时羽差点腿软。

关键时刻,小灰雀“啾啾”一声,提醒了他。

陆时羽这才回神,运起内劲,迅速腾空而起,朝着城外掠去。

苏子墨的目光扫过小灰雀。

陆时羽轻功高深,速度很快,这小灰雀,倒也极其灵性,蜷在男人脖颈旁边,团成一个小球,避免被风刮走。

时不时的,它还抬起头,用那圆溜溜的小眼睛瞧她。

苏子墨拥有一半苗疆血脉。

这苗疆特有的小灰雀,嗅到熟悉气息,自然对她有几丝好感。

而这时,听见“啾啾”声,陆时羽才突然想起,自己那精心孵化的小红鸟,还留在客栈呢。

此刻快到城门,看着隐含雀跃的少女,陆时羽一咬牙,还是未曾折返。

罢了。

到时给友人书一封信,托他帮忙照顾小红便是。归根结底,这小红鸟,着实不如灰雀与他有缘。

陆时羽速度极快,很快便能出城。

可快到城门口时,他却察觉有些不同寻常。

此间并无战事,京城也并未宵禁,若有急事,也可正常通行,只是稍微限制人数罢了。

身为江湖人士,陆时羽没少干晚上出城这种事儿。

而现在,往日松散的城门口,却站着无数身着铠甲的守卫。

每个出城的人,都被仔细盘问着,明明是人少的夜晚,城门口却也排起了队。

陆时羽微微凝眉,咱未将异常联想到美人身上。

谁知道是不是那狗皇帝在发疯呢。

只是这样一来,势必要推迟出城的时间了。

陆时羽心中有些歉意。

两人落在城门口的小巷,陆时羽让苏子墨稍等片刻,随即,不知他怎么做的,突然变戏法似的,赶来了一驾马车。

——陆时羽宁愿花时间去匆忙买辆马车,也没想过回去拿小红鸟的蛋。

苏子墨坐上马车,陆时羽则在前驾车。

虽然有些遗憾未能继续与美人肌肤接触,但有了马车,想必她会更为舒适。这么一想,陆时羽也就释然。

两人排在队伍最末。

慢慢的,后面也有了新的人排队。

守卫们拿着画像,仔细排查过路百姓,一切有序地进行着。

但很快,远处又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百姓们好奇抬头,便看见一群佩戴着刀、面容冷肃的护卫。

有人失声惊叫:“是东厂——”

“锦衣卫——”

下一秒,他却又急忙捂住了嘴,生怕被那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听见。

好在这监听百官的锦衣卫,暂时并未将注意力放在一个小小的布衣身上。

锦衣卫们鱼贯而入,一部分人接替了守城侍卫,还有更多的人,则站在两侧,似在等着什么人似的。

等谁?

答案呼之欲出。

很快,无数百姓紧张的视线下,一名骑着黑马,身着银底蓝纹蟒服、戴着乌纱帽的男人,自远处出现。

他的面容极其昳丽,阴沉着脸,自黑夜走出,仿若杀神降临。

所有人下意识想到了两个字。

厂花。

那恶名传遍京城,朝臣闻之变色的——厂花!

若说起初,百姓们还能保持冷静,那些富贵人家,也并未在意。

那么此刻,排队的人中,无论是穿着布衣,还是坐在豪华马车上的,都不禁双腿战战。

若不是怕引起注意,他们恨不得现在就转身回城!

你说有什么大事要出城?拜托,在那杀神面前,有什么比小命更重要!

陆时羽自然也听过厂花之名。

近距离的接触下,他方察觉,对方气息强盛,更是一名绝世高手。

陆时羽甚至无法确保,若与这厂花对上,他能有几分胜算。

“大人,自亥时起,截至目前,出城者共10人,除了一带着幼童、手指粗糙的妇人外,余者皆为男性。”

城门校尉走出来,仔细汇报。

放在过去,这些官员哪里会看得上一个阉人。

但谢司逾,那是不一样的。

瞧那曾经给过他难堪的西厂督主的惨状,便可窥见一二。

这最底层爬上来的谢督主,可不是什么好相与之人。

男人坐在马车上,并未喊起对方,端的是骄矜之态。

马匹踱步,谢司逾沉声道:“有宫女私怀龙种,逃出皇城,势必要找到人。”

“切记,注意分寸,不得伤她分毫。”

“损了龙种,这责任,无人能担。”

苏子墨的身份是个隐秘,谢司逾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去大规模搜集。

如今之计,谎称有怀了龙种出宫的宫女,便是最好的方案。

这样既能调动人手、堂而皇之地找她,也不至于伤了她的安全。

至于是否有这般宫女?自然是有的,但早就被处理了。

城门校尉心里一个激灵。

当今陛下膝下无子,这伤了龙种的代价,他一个小小校尉,确实无法承担!

于是校尉转头便对着守卫们叮嘱了几分。

“切记,不得伤那女子分毫!”

守卫们齐齐应是。

而旁观的百姓们,冷汗更多了。

老天爷,这等隐秘,他们可不想听!

今天出门,可真是忘了看老黄历啊!

守卫们协同锦衣卫,继续盘查出城百姓。

而谢司逾,则骑在马上,立在一侧,目光自人群扫过。

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队伍靠后。

陆时羽身上。

或许顶级高手之间,总有些特殊感应。

如同陆时羽觉得谢司逾不一般,谢司逾,自然也看出了陆时羽的不同。

即便陆时羽刻意收敛气息。

谢司逾牵了牵绳,随即,马儿踱步两下,便开始朝着队伍后方走去。

他所过之处,百姓无不提心吊胆。待男人经过,便也蓦的松了口气。

更有那胆小者,在谢司逾靠近时,两腿一软,直接尿了裤子。

但没人笑他,谁也顾不上别人。

一步、一步。

很快,谢司逾与陆时羽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

苏子墨坐在马车内。

她的听力极好,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后,她便知道,谢司逾来了。

纵然对谢司逾欺骗自己之举愤怒,但此刻,苏子墨却仍害怕见到他。

或许因为第一次逃跑,没有经验吧。起码从皇宫死遁,是循规蹈矩的小姑娘,从小到大、做过最大胆的事。

陆时羽眉头微凝。

到现在,他其实有些怀疑,莫子粟便是那私怀龙种、逃出宫的宫女了。

毕竟她出现的时机,太过凑巧。

但陆时羽最终选择相信她的话。

她说“得罪了人”,想必便是有那奸臣——没准就是眼前的阉贼,想把她献给皇帝。

随着谢司逾的靠近,陆时羽心底越发觉得棘手。

他在心里计算着,带着少女、从谢司逾手下突围,胜算有多大。

其实并不大。

但就算再难,也总得试试。

陆时羽的心底,久违地生出了战意。

两人间气氛越加凝滞。

只剩下两米了。

几乎是谢司逾一个飞身而起,便可撩开车帘,看见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陆时羽也已运起了内劲。

车内,苏子墨咬唇,想学武的心,从未有过的迫切。

哪怕只会个轻功呢,也好过此刻这般手无缚鸡之力。

关键时刻。

远处传来马蹄声,一道声音蓦的响起。

“督主!陛下有请!”

空气一松。

来人快速道:“宴会散后,无思大师夜观天象,察觉异样,陛下本已就寝,现也起身。”

“王督主也在!无思大师特意叮嘱,要您也去!”

四下一片安静。

这意思,多明显啊

很显然,这事和西厂王督主脱不了干系。或者说,这件事,就是冲着他谢司逾来的。

这便是东西两厂的斗争。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无人敢言语。

所有人都在等着那马上男人的回答。

片刻。

男人神色莫测地扫了眼那驾车的侠士,冷声道:“走!”

谢司逾转身,驾马离去。

就连洒脱如陆时羽,此刻也不禁松了口气。

更别提苏子墨了,后背都已渗出汗水。

百姓们同样如此。

没了那杀神,就连这锦衣卫,瞧着也眉清目秀许多。

队伍井然有序。

有人无意间扫过那守卫手中的画像,便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随即,沉默着,快速朝着城外离去。

哪怕夜间行路,遇见山匪与野兽,也比呆在这龙潭虎穴好!

很快。

轮到了陆时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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