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企鹅中文>其他类型>她有万种风情[快穿]> 37. 入宫顶替贵妃姐姐的沉默棋子(武侠+东厂)……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37. 入宫顶替贵妃姐姐的沉默棋子(武侠+东厂)……(1 / 2)

往常,苏子墨休息得很早。但今天,想起那跪了一天的谢督主,她莫名生出许多感触。

那般可怖、高高在上的宦臣,在圣上面前,却也如此渺小。

贵妃亦是如此。

那她呢?一年后,她究竟能和母亲团聚,能够无忧无虑地嫁人吗?她能够从这浮沉的宫中脱身吗?

第一次,苏子墨开始思考起自己的未来。

想得多了点,也就迟迟没有入眠。

亥时一过,正待入眠之时,小姑娘却又听见了宫外的脚步声。

她的听力极好,自然辨别出这是谁。

谢督主。

不知怎的,见脚步声在门外停下,苏子墨下意识喊道:“督主?”

有些紧张,有些疑惑,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片刻。

一道黑影逆着月光,缓缓踏入殿内。

谢司逾的脚步声从来都格外沉稳。

苏子墨知道,这位督主大人,也是皇城赫赫有名的高手,据说他一年被刺杀上百次,从未逃脱——指的是杀手。

宛若他那冷淡清浅的眸光,谢司逾这个人,是有些内敛的,收着内劲,宛若蛰伏的凶兽。

但此刻,苏子墨不期然间发现,那头凶兽,似乎苏醒了。

他的脚步声带上些许凌乱,失了节奏,仿若没了分寸。

苏子墨有些愕然,但想起传闻,她便了悟。

想必跪了一天,他的膝盖也受伤了吧。

逆着光,看着那一步步走近、披着黑发的男人,苏子墨试探着道:“督主,您的腿?”

男人并未说话。

但他的气息,却缭乱了几分。

安静的殿内,少女轻柔而关怀的话语,像是篝火上助燃的木柴。

脚步微顿,他并不多言,而是继续朝着殿内走来。

这已经超过了安全距离。

除了第二次见面时的鞭子,之后几次,谢司逾都很守礼,从来只在书桌附近活动。

苏子墨几乎忘了,他也是个男人,残缺的男人。

此刻有了警觉,她便下意识攥紧了被角。

等男人靠近以后,她便也看清了他的脸,蓦的,少女瞪大了眼。

男人乌发披散,阴柔之余,眉眼越发昳丽。眼角泛红,瞧着比之贵妃的娇媚,几丝冷意反倒更显惑人。

最妙的是,那原本冷淡的眉眼,璨璨若冰山,冰山却已然融化,水意盎然。

苏子墨似要溺入其中。

但瞥见不远处挂在墙上的鞭子,她又蓦的回过神来,下意识道:“督主,夜色已深”

您还是回去吧。

男人却似没听见般,依旧一步一步地靠近。直到床榻边沿,他才停了下来。

不得不说,高大的身躯带来极度的危机感,他的眸光,也仿若噬人一般。

苏子墨成了那猎物。

大脑曾经的迟钝,给了苏子墨一种保护般的缓冲层。

看出男人的异样,她不禁脑海里胡乱猜测起来。

说实话,禁药的可能性最大,可、可督主他分明也不是男人

脑海里思绪纷飞,苏子墨坐了起来,保护般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背抵着墙壁,眼神戒备。

这般戒备、这般谨慎、这般距离,与起初那轻柔的少女截然不同。

谢司逾蓦的回过神来。

看着那皎月般的美人,谢司逾的大脑像要炸了一般。

他的内力极强,真气也仿若自毛孔发散出来。可比起这些炙热,更为显著的,是身下,身下的毫无动静。

没了那玩意儿,又谈何动静?

脑海里充满了少女的身影,身体的各个部位,也都叫嚣着什么。可唯独需要它卖力的那个位置,一动不动。

从前,谢司逾并未觉得净身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他获得了权势,不仅活下来了,还活得很好。

他并不比谁差。

宫内,其他太监或阴鸷、或变态,皆为少了那玩意儿,认为自己低人一等。

谢司逾从未这般想过,他只会为了权势折腰。

可如今。

看着那绝色少女,他蓦的醒悟过来,净身究竟意味着什么。

浓烈的遗憾蓦的浮现。

——不。

这不是他的想法,只是药的原因罢了。

谢司逾劝服自己,看出少女的戒备,他便也停住了脚步。

他不能像野兽一般,无法控制自己,被药扰乱思绪。

但太难了。

真气发散,却愈发觉得空虚。

他什么也做不了,却也想让人抱一抱他,碰一碰、触一触。

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督主大人,因着药物,也成了想要撒娇的小宠。

可少女不愿制服那野兽。

突然,谢司逾的眸色蓦的一暗。

或许因着太过谨慎,将被角攥得太近,少女脚踝处,不期然露了出来。

那莹白,在暗沉的殿内,宛若会发光一般。

谢司逾难以自制地被吸引。

像是黑夜里,追逐着火光的兽,等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放在了那火光之上。

“啊!”

少女受到惊讶,蓦的将脚踝后缩,可惜她的力量,又怎及得过对方?

谢司逾闭上眼。

黑发披散,眼角泛红,有泪意涌现。

他的手几乎有些痉挛一般。

意志在说“退”,身体在说“进”。作为执行者的手,逡巡不定。

片刻。

拇指难耐一般地摩挲了一下那丝绸般的肌肤。

谢司逾闭着眼,突然道:“如果你去参加对食之选”

后面的话,他没说。

或许是因为开口的刹那,他便意识到了不妥。

但因为一种隐秘的期待,谢司逾也没收回前半截。

苏子墨却冷静下来。

看出男人的克制,她声线清冷,提醒道:“督主大人,我现在是苏贵妃。”

她加重了“苏贵妃”三个字。

宛若有轻叹响起。

谢司逾想,这小兔子,可真笨呐。

若他真的想,一个贵妃,如今又算得了什么?

可对小兔子来说,便以为是自己搬起了一座大山,足以摄敌。

其实只是空纸罢了。

但他却也不忍说穿。

罢了。

谢司逾起身,目光扫过墙壁,他大步走去,拿下那长鞭。

然后递给了苏子墨。

“既如此,便麻烦你了。”

高高在上的厂花大人,如同小狗衔着牵引绳一般,递到主人面前。

一回生,两回熟。

虽然不明白,此刻无人监听,为何还要抽,但苏子墨还是应了下来。

抽鞭子,起码她自己没危险。

可才挥动,厂花那淡淡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别抽床榻。”

“抽我。”

苏子墨愕然。

她蓦的抬眸,便见男人泰然自若地脱下蟒服,仅着一身白色亵衣。

他的身躯依旧挺拔,开口的话却如此荒谬。

他张开手臂。

宛若等人来宽衣一般,轻轻垂眸,对着那纤细的少女道:“这一次,抽的是我。”

这一切的发展都太出乎意料了。

最出乎意料的是,苏子墨居然下意识抬起了手。

“唰——”

第一声。

“啪——”

这一次,鞭子打在了亵衣之上。

男人眉眼未变,淡声道:“没吃晚饭?”

这一声,成功让心有忐忑的苏子墨激起怒意。

她咬牙,铆足劲,挥下第二鞭。

见血了。

谢司逾并未用真气护体。

此刻,便有血迹,缓缓渗出。

白衣、乌发、血迹。

眉眼昳丽的、高高在上的、睫毛微颤的,谢督主。

这一幕。

莫名的,让苏子墨的心,颤了几秒。

18岁的少女,即便长在深闺,其实也足够感受某种趣味了。

苏子墨压下杂七杂八的念头,径直抽了起来。

谢司逾不喊停,她便继续。

就像与谁争口气一般,这一刻,苏子墨心底悄然生出一个念头。

——他不喊停,她便愈发用力。

终于。

一刻钟后,白衣上血迹愈发多、苏子墨手也无比酸痛之际,一声闷哼,自男人喉间溢出。

苏子墨的身子一麻。

似有电光窜过,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啪”

鞭子掉落在地,少女踉跄着坐回床榻。

而谢司逾,也睁开了眼。

抽他之举,本也是为了抑下某种冲动。

谢司逾认为这是对自己的惩罚,同时,也可以锻炼某只兔子的胆子。可此刻,看着那脸颊绯红、汗珠岑岑的少女,他起初所有的疼痛,都转换成了另一种意味。

这不是惩罚。

根本抑制不了。

谢司逾穿上蟒服。

他蓦的起身,再不看一眼那撩动心神的少女,大步朝外走去。

若这样下去。

一整晚,这药,都别想解掉。

殿内恢复平静。

苏子墨缓缓回神,目光望向那染血的长鞭。

一切似乎没什么不同。

但又有什么变了。

逐渐聪慧的少女,也慢慢看见了,另一扇门的打开。

没有娘亲教导,她却亲自摸索着,缓缓打开。

翌日,玉棋来伺候她时,为她更衣后,面色有些微复杂。

片刻,她低声道:“苏姑娘,你今年多大?”

苏子墨道:“十八。”

玉棋笑道:“在宫外,你这般年纪的姑娘,多半都当娘了。”

笑容缓缓隐下,玉棋留下一句“你稍等”,便走出了殿外。

很快,她又走了回来,神神秘秘地递给了苏子墨一个小册子。

“苏姑娘,我且与你说,这太监啊,有时候,也是能和姑娘成事的。”

“这对食,可不是苦了宫女,那也有趣儿的,否则的话,你当宫女们都是傻子不成?”

趣儿?什么趣儿?

苏子墨从来只知琴棋书画上可以有所趣味,还不知道其他的是什么呢。

等玉棋离开后,怀着好奇,她翻开了小册子。

少女瞪大了眼。

看着看着,她愈发入迷,昨晚看见那撩人督主大人后的感觉,似乎又来了。

许久。

少女阖上了册子。

她心底的震撼,不可谓不轻。

苏子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些、这些距离她还太遥远,她现在,还是想想该如何出宫吧。

对。

出宫。

若不早日离开,在这噬人的宫殿,她总有无法独善其身的一日。

苏子墨的心神蓦的定了下来。

怀胎十月,现下十月,贵妃娘娘想必明年五六月间,便会回宫了。

在那之前,她得想办法脱身。

苏子墨下意识地整理起自己的优势。

脑海里浮现一抹身影。

除了与谢督主莫名的交集,整日待在宫殿的她,似乎完全没有别的优势。

既然有了优势,就应该强化。

强化便是与那人愈发加深联系。

经过昨晚,此刻的苏子墨对谢司逾已不再畏惧,起码畏惧少了七分。

下午,又有锦衣卫过来。

这次除了带来书籍,他还带了许多的首饰、珠宝。

瞧着,倒是比贵妃宫殿留存的一些,更为精巧。

等那人即将离开之时,苏子墨便唤住了他。

“你和督主大人说,我晚上,有事找他。”

这是苏子墨第一次这样提要求,第一次和冷面荷刀的锦衣卫交流。

但开口后,见男人沉默点头,她也松了口气。

小册子上写过。

做,可以加深感情,若无感情,也会做出来。

她没打算做。

但谢司逾昨天的举动,却隐约有了那种苗头。

她想利用。

而今晚,看对方能够过来,便是一种初步的试探。

昔日沉默的棋子,在督主的教导、书籍的指导下,逐渐褪去尘埃,亮出珍珠般的光芒。

又或者说,那异界灵魂,也悄然发挥了自己独有的特质,谁又能说得清呢。

接下来一整天,苏子墨看书时都有些浮躁。

她便索性阖上书,开始练字。

也算是沉淀自己的心性。

而傍晚时分,苏子墨听见了一道熟悉的脚步声。

她的心,便定了下来。

将最后一笔字写就,少女抬眸,浅笑道:“督主。”

与昨晚一般。

同样的一声“督主”。

甚至比起昨天的试探,今天这声更像是掺了蜜一般。

谢司逾以为她会恼怒。

过来前,他分神想过她可能有的反应。打他、哭闹、沉默唯独没有想过这般自然熟谂的态度。

一时间,男人沉默下来。

苏子墨敏锐地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谢厂花自然不会去打自己,他身上的血气,是别人身上的。

想必昨天那折辱他的人,此刻都不大好过。

苏子墨已经能够很自然地面对这些场面了。

她伸了伸手,泰然自若:“昨天的事”

“是我失态。”

谢司逾蓦的开口。

谁知少女摇了摇头:“我并不怪督主。”

“督主也是身不由己罢了。”

谢司逾微怔,心底,似有什么被轻轻触动。

即便面前的美人依旧戴着面具,面容平凡清秀,可那双灵毓的眸子,却怎么也无法遮挡。

眸底的情绪,也无法作伪。

谢司逾沉默,苏子墨却自顾自地说着。

“我已想明白,纵然督主身居高位,却依旧与我一般,在这宫中,身不由己”

她不动声色地暗示着。

谢司逾是御前红人,最懂琢磨人心,怎会听不出她的潜台词?

明知少女有别的心思,可或许是太久没人在他面前这般,或许她是特殊的总之,谢司逾并未阻拦。

他甚至有了期待。

说出目的吧。

有欲望的人,最容易掌控。他追求的权势,不就是为了满足人的欲望吗?

若她亲口说出,若他帮着完成,那么,她便也会离不开他了吧?

“我虽然衣食无忧,可我娘亲”

谢司逾心底一定。

他平静道:“你的娘亲,我会帮你安排妥当。”

苏子墨微微愣住。

这么简单吗?她话都还没说完呢,传闻最是阴晴不定的谢督主,居然这般好说话。

但能得到允诺,她还是非常开心。

“我娘亲住在苏府西边,在一个小院子,被严密看守着”小姑娘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最后抬眸,小心翼翼道,“我爹是宰相,真的、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区区宰相。”

男人声线冷淡,苏子墨却仿佛听出了其中的狂傲。

那主宰了她们母女二人命运的权臣,在眼前男人口中,如此不堪。

苏子墨也第一次尝到,所谓权势,竟是这般滋味。

而操控权势的,便是爱。

便是欲。

虽然有所了悟,但小姑娘毕竟第一次尝试。

于是她试探着道:“督主大人,要不,要不我再抽你一次?”

谢司逾微怔。

随即,男人蓦的笑了出来。

他眉眼昳丽,笑容太大,眼角绽开浅浅细纹,比起曾经的冰冷,莫名的,苏子墨从他身上,感受到些许亲近。

似乎,这才是真实的谢司逾。

不是所谓谢督主。

是可以对她予取予求的谢司逾。

谢司逾并不觉得带走宰相的侍妾是件多么难的事。

于是第二天,听到手下汇报后,他蓦的抬起了头。

“人不见了?”

属下战战兢兢,谨慎道:“苏府对外的说法是,数日前失火导致死亡。我们探查后,在现场发现了打斗痕迹,找到了这个。”

他递上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几片树叶。

正常的树叶,脱离树干后,便会逐渐凋零、枯萎。

而这片叶子,却始终保持翠绿,与周围的落叶格格不入。

很显然,这是真气灌叶的结果。

谢司逾亲手拿起那片树叶,细细探查。

“江湖的人”

他的声线莫测,寒气扑面,下属抖个不停,连忙道。

“督主!肯定是西厂的人!西厂与江湖势力勾结,故意想”掳走您的人。

他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一片翠绿的叶片飞去,蓦的钉在他的喉间。

“无用之辈。”

冷冷落下几字,谢司逾站起身。

既答应了小兔子,他当然会做到。

西厂,也该识趣些了。

谢司逾暂时没将容愫的事告诉苏子墨。

而另一边,玉棋却悄然探听到了这些事。

她的脸色也是一变。

何方势力,居然率先抢走容愫!

玉棋当然不是贵妃的人。

如果真是,她此刻早就想办法跟随贵妃出宫了。留在这里,只是为了谢司逾罢了。

与玉琴那愚蠢的恋慕不同,玉棋有任务在身。

身为妙诀山庄的人,她此行任务,便是调查谢司逾其人。

继而,让他为她们所用。

谢司逾当然很难接近。

即便在他未曾起势之时,玉棋留在承乾宫,数次与他见面,也很难搭上话。

好在苏子墨的到来,让她看见了希望。

一个伪装了面容的、单纯无知的少女。

想不到却出人意料地对了那阴鸷督主的口味。

玉棋并未看见苏子墨面具下的容貌,但那也不重要。

她一步步,从旁协助,便是要让苏子墨成为谢司逾的软肋。

很显然,目前非常成功。

玉棋背后的人也非常高兴。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拿捏住苏子墨。而她的母亲容愫,就是最好的人选。

可就在山庄派人去苏府时,却发现容愫早就不见了!

要不是跑得快,去探查的人甚至差点被东厂的锦衣卫发现。

现下,任务陷入凝滞。

只剩下唯一一个办法。

将苏子墨,从谢司逾身边带走、控制,成为挟持他的存在。

想起那目光依恋的少女,玉棋心中有一丝不忍。

但为了山庄的大业,对不起,她不得不这么做。

这里毕竟是皇宫,妙诀山庄的人安插得再深,也不能轻易地带人出宫,更何况是东厂督主心尖的人。

半月后,花灯节设宴,东西两厂护卫。

那便是最好的时机。

拜托谢司逾办事后,苏子墨和他的关系越发亲近。

对这位厂花,她也逐渐摆脱陈旧看法,有了新的发现。

比如谢司逾其实很擅长作诗,文采惊人,写得一手好毛笔字,询问后,苏子墨才得知,他入宫前竟也读过不少书。

这年头,能读书的家庭并不如何贫困,也不知他为何会净身入宫。

谢司逾虽然总是冷着脸,但他笑起来是极好看的。

不知不觉,苏子墨目光便软和几分。

她当然喜欢那墙下抬眸的温润谢举人。

但谢司逾,也着实可怜。

他不是男人,她与他相处,并无不妥。

慢慢的,两人关系越来越近。

在数日后,依旧是谢司逾醉酒来此,看着那张昳丽的脸,苏子墨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

男人蓦的抬眸。

被他专注地凝视着,苏子墨的心底越发悸动。

不是感情。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