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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晋·江 太不节制(1 / 2)

第030章试探

回去已经很晚了,温蓝洗了澡就准备去睡睡觉。

开门时发现江景行靠在床头看书,似乎是等很久了。听到开门声,他放下翻了一半的书本抬起头,对她笑了笑:“洗好了?”

她莫名很不好意思起来,点一下头,垂下头,过了会儿又抬起来看他。

他也在看着她,眼神里的意味很明显。

她咳嗽一声:“那个……我今天有点累,不是……很有感觉。”

心里腹诽:天天这样,谁吃得消啊?

她吃再多的六味地黄丸都没用。

“没关系。”他把书合上,搁到床头柜,轻轻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我们聊聊天好了。”

温蓝看了他会儿,似乎是在确认他话语里的真实性。

过了会儿,确定没有危险,她才挪步过去。

刚到他旁边,就被他捞了过去,力道很大,不容抗拒,整个人就这样跌坐在他的怀里。

他仰头望着她笑:“没感觉?”

她忙点头:“累死了。”

“可我很有感觉怎么办?”他几乎是附耳在跟她说,说得她耳朵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热息拂面,微微的痒,叫人心旌动摇,不能自已。

“……江景行,你不要老是撩拨我好不好?”

他抬起眼皮,淡淡笑了一下:“那你表演一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不就行了?难道我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

她脸都红了。瞧瞧他说的什么话?

怎么有人这样的啊?!

“我生理正常。”她气鼓鼓的。

他复又垂下头,没说话。

唇角扯动,是微微上扬的一个弧度。

真是太迷人了。

不应该总是看着他,对着这张脸很难让人说出拒绝的话。

她觉得自己就像掉入了盘丝洞的唐僧,每天都在经手男妖精的勾引考验,实在是不容易。

“你不能节制一点吗?”她试图跟他讲道理。

他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下巴,捏起她的脸:“对着你,我很难节制。”

语气一本正经。

温蓝承认,有点被蛊惑到。

他眼睛里好像有一把钩子,好像她就是他的全世界,温柔得要把人勒在这张网里。

虽然知道温柔斯文不过是表象,但这一刻,她真的想要忘却一切,沉浸进去。

不管是不是假象,这个人身上确实有一种很温暖很包容的感觉。

比如,他事事都会为她考虑到。就连她穿什么样的衣服、什么时候需要用到助理,他也都想到了,不用她开口就为她一一安排好。

她要出门,他还会为她整理行囊,且做事细致,不会遗漏下什么。

她自己收拾东西还经常丢三落四呢。

除了父亲在世的时候,再没有人会这样照顾她了。

父亲过世以后,一般都是她照顾别人。哪怕傅京南,虽然宠着她惯着她让着她,两人的关系也更像是朋友,打打闹闹的时间多于其他。

凌旭就更不用说了,连家务都懒得做,整天挖空心思想着怎么使唤她,空有一张甜蜜的嘴巴。

只有眼前这个人,让她感觉到了被父亲一样关怀着、照顾着的感觉。

让她意识到,其实她年纪不是很大,也是需要被照顾被呵护的。

他说着又要来吻她,她大惊失色,手抵住他胸膛:“江景行!”

“我就亲一下,不干别的。”

“真的?”她目光定定望着他。

他对她笑了笑,诚恳点一下头。

美色当前,还如此诚挚,实在叫人无法拒绝。温蓝犹豫的片刻,他已经不由分说撑起身子,原本搁在她腰间的手,倏忽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就这样,加深了这个吻。

他很会吻,由浅入深,唇舌纠缠,舌头像是蛇一样在她口腔里探索。

一寸一寸侵占她,让她大脑缺氧,有种心脏仿佛要蹦出来的错觉。

他老说她接吻时不换气,其实只是在跟他接吻时会这样。

他吻的太急促了,如雨点一般密集,只有开头是和缓的,后面就如海浪一般汹涌澎湃,仿佛要将她覆没。

她受不住了,手攀住他的肩膀,无意识地嘤咛。

他僵了一下,然后像是被刺激到似的,更加发疯似的吻她。她想要逃离,他单手撑着床畔,弓着身子向她索吻,修长的脖颈仰起,绷成笔直的一条线。

清冷、禁欲,又有种理智完全破碎、急于释放的感觉。

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想要她,坚硬的地方直直抵着她。

温蓝大惊失色,想要逃离,纤细的腰又被他扣住。五指张开,指尖摩挲般顺着她的腰际线往下移动,滑到她的腿上。她颤了一下,就听得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她颤了一下,又气恼又羞愤。

“真的要睡觉了,而且以后都要早睡早起,不然身体真吃不消了。你也是,不要老是这么……”后面的话她没说,没好意思说下去。

他挑眉:“你是在关心我吗?”

温蓝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她有一双迷人勾魂的眼睛,眼尾很自然地上挑着,哪怕不做表情,只是眨眼瞪人,都是色授魂与的。

他的手微微上移,几乎是瞬间就把她完全推到怀里。

她的心一刹那提到了嗓子眼里,连背脊都有些微微僵硬。

他的吻缠绵又激烈,偏偏节奏极好,每次都在她受不住时抽离,给她片刻喘息,可永远也不会真正给她喘息。往往她呼吸还没喘匀,他又贴了上来。

又是新一轮的拉扯。

其实和江景行做很爽,前戏很长,极有耐心,但又不会绵软温吞。他喜欢掌控,那种力道,那种强烈的侵略性和被狠狠占有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带给她的。

他吻得她受不了,她被迫紧绷,他用领带将她的手绑在胸前,无声地吮她的唇,然后是她的耳垂、她的锁骨……她到底还是缴械投降。

场地从床边换到窗边,她面朝下望着底下的公园。这个点儿,外面已经空无一人,高大数百米的空中,也没有人能瞧见这片春景,可心里还是紧张,缩得不行。他微微喘息,掰正她的脸:“放松一下,动不了了。”

她脸红得快要烧起来。

窗外细雪纷飞,无声地降落,落在屋檐上、房瓦上,入目所及皆是皑皑一片。

早上起来,温蓝还是起得晚了,手忙脚乱地整理着。

“我送你吧。”江景行却是一副有条不紊的样子,替她把需要的东西放入包里,“你别急,一会儿落了什么,还要回来拿。岂不是更乱?”

温蓝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就来气:“你还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迟到?”

“还没迟到呢。”江景行提醒她,“不过,你要是再跟我纠结这种问题,你可能真的要迟到了。”

他将腕表扣好,微微侧过手腕示意她看。

温蓝看那时间上的指针,两眼一黑:“你快一点,江景行!”

他好脾气地说:“好。”

她忽的想起昨晚呜呜咽咽被他折腾了半宿,最后受不了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催促他,忽然就面红耳赤得不行。

怎么有这种爱好?

忽然想起昨晚那个雪夜,他们变着法子来了很多次,后一次是她被迫趴在玻璃墙前,他从后面压着她,吻她的发丝、她的脖颈,掰过她的脸颊索取她的唇。

他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让她受不了,偏偏他这种时候不爱说话,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望着她,跟她十指相扣,宽大的手背上,指骨绷紧,青筋凸显。

脚底就是几百米的高空,身体仿佛悬在半空中的一根线上,起起伏伏无处着落,实在是让人发疯。

“去上班了!”她飞快整理好东西,就要逃离出门。

“先吃早饭。”他按住她,“别着急。”

她怎么可能不急?

见她这副如热锅蚂蚁的样子,他笑了,宽慰说:“我给程颖打个电话好了,没关系的。”

“……那还是算了。”还不如迟到呢。

可以想象那种尴尬场景。

而且,上班迟到就算了,竟然还要老公以势压人,给她老总打电话斡旋?

她怎么都干不出来这种事儿。

见她头皮发麻的表情,江景行不再逗她,捞了她的背包站起来:“走吧。”

他替她拿包,温蓝跟在他身后下了楼。

等电梯的时候,他伸手替她正了一下领口的胸针。

她一怔,看他。

他的唇角有淡淡的笑意。是那天他送她的那枚胸针,他原以为,她不会戴这么张扬的饰品去公司的。

他应该感谢那个说她土包子的人,完全激起了她的反叛欲。

……

车停在路口的位置,她不让他往前开了。

江景行也没坚持,只是手搭在方向盘上,轻轻叹了口气,蛮失落的口吻:“堂堂正牌老公,竟然混得像是个情夫一样,这真是我做人的失败。”

温蓝忍不住笑出来:“你胡说什么呢?我就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要是被人知道她和江景行的关系,没准又有大嘴巴的要在背后说了。

没准,说她能拿下高级女装这个项目是靠了他也说不定。

说她矫情也好,心理素质不够过硬也罢,她确实不喜欢被人架在风口浪尖上议论。

“我走了。”她在外面跟他道别,弯下腰,隔着车窗冲他摆摆手。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烟粉色的泡泡袖收腰裙,甜美又不失时尚。她似乎很钟爱这种略带几分小夸张的衣服,性感又不失活泼,将她的曲线很好地展露无疑。

笑的时候,修长的睫毛像两把稠密的小扇子,像在他心尖上煽动。

他吸一口气,抬手摇下玻璃。

她原本都要走了,见此又停下来,保持着弯腰的动作望着他。

“大老远送你过来,不应该给点儿奖励吗?”他幽幽地瞥了她一眼,“小没良心的。”

温蓝干咳一声,压低声音:“谢谢你。”

“我不接受口头的道谢,毫无诚意。”他凉淡的目光注视着她。

食指,轻轻在方向盘上敲了一下,尔后又定定望她。

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她四处张望了几下,内心几经纠缠,到底是飞快凑过去,在他唇上点了一下。

一触即离,做贼似的又四处张望。

“这样可以了吧?”她懊恼地瞪他。

似乎是在控诉他的得寸进尺。

她这副做贼心虚又色厉内荏的样子,着实是取悦到了他:“行了,去上班吧。”

小姑娘到底是脸皮薄,他也不能太过了。

视线里,她迈着高跟鞋步履如风地钻进了办公楼,笑着和同事打招呼,笑容无懈可击。

他也笑了笑,唇线微微抿出一丝弧度。

手不经意拂扫过方向盘,腕上的金属表表盘显眼,冷而雅致。

只是,那笑容在看到她和一个男同事低头说笑时,微微地停顿了一下。

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原本想要去摸烟的手也停了下来。过了会儿,他深吸口气,径直打方向盘。

车子很快汇入茫茫车流,消失在路口。

……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温蓝姐,这是什么缘分?”穆阳开心地说,“帮我和小奕打声招呼,我跟他也有好久没见了,我们下次一道吃个便饭吧。”

“好。”温蓝笑着应承下来。

刚到工作区,他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拿出来一看,是江景行的短信:[我给你和你的同事送了点水果,一会儿让快递员送上去,你签收一下。]

温蓝的目光转到门口,叶慧慧和于世贞都在惊呼。

世贞拿着一颗剥了一半的释迦果走过来,咬一口,把另一只没剥的递给她:“蓝蓝你快尝尝,你这个释迦果好甜,我没吃过这么甜的,果儿又大。这么多箱,这得要多少钱啊?你老公太慷慨了吧?”

温蓝怔了一下,脑子里还没消化这个消息呢。

叶慧慧又开口了:“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老公是谁啊?这么神秘?什么时候带来看看啊。”

“对啊,你什么时候和凌旭分手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一连串的问题都把温蓝问蒙了,但她还是抓住了重点:“你怎么知道我跟凌旭分手了?”

她没宣扬这事儿啊。

同事和朋友,她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她从来不在公司谈论自己的私事。

别人不关心事情始末,只想把你当谈资。

“这箱子上面写了啊,江先生,一位姓江的先生送的啊,收件人是他的太太温蓝,那你老公不就姓江吗?”

温蓝:“……”总感觉哪儿哪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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