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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真偏过脸,问了声:“她人呢。”

几个人东张西望,并没看到石柱侧面的她。

“那大概是走了吧。”这男生说。

傅言真知道她肯定不是来找他的。

大概是奔着赵允恬来的。

也没再多问。

几个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

“好像挺长时间没来找你了啊。”

“那不是这段时间不在学校找不到嘛。”

“还别说,那小学霸长的挺好看,看着倒也温柔,名字好像也挺好听,叫什么来着?”

“是叫曾如初吧。”

“对对对,曾如初,”有人笑着问傅言真,“怎么?动没动过心啊?”

他一直没说话,背倚灰墙,神情轻慢。

“曾如初啊。”听到这个问题后,他念了声她的名字,嗓音有几分哑,听着像是在念一首能让他犯困的诗。

又默了几秒,他淡嘲一笑:“我怎么会喜欢那个小书呆子呢。”

说完,他将烟送进嘴,狠狠吸了一口。

烟头处的那一点猩红,亮到灼人。

雨过天晴,晴空万里。

她瑟缩在角落里,心中没一个“霁”字。

似乎在雨天待久了,心里也被黏上一身潮意。

待他们进了屋里,她才扶着柱身起来。

步伐缓慢地穿过长廊,灯光将她的影子斜拉的很长很长。

她这段日子并没有哭过。

只在他那天说“放了你了”时,差点落下泪。

但到底没有落下来。

她忍住了。

这个时候,她也忍住了。

回班后,她像没事人一样的继续做题。

晚自习的俩小时,都没离开过座位,直到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

--

没几天,学校陡然热闹了起来,雅集的校庆转眼降至。

校庆按阴历算的,就是学校创始人的生日。

但这热闹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她的日子过的麻木不仁,无心去凑这个热闹。

校庆前一天,他们班做了次数学测验。

考完试后,她抱着收集整齐的试卷出了门,要送去袁安办公室。

楼道里。

“小蘑菇。”

沈逾的声音忽地在她身后响起。

她顿住脚步,回过头。

看到沈逾和傅言真正拾阶而下。

似是注意到她视线,傅言真抬眸看了她一眼。

这么长时间,他第一次正眼瞧她。

但也就一瞥,他就收回了视线,脚步也没有停留。

沈逾找她有事,他没再一旁等,继续往下走。

沈逾将刚刚才补完的作业本放在她抱的那一摞东西上面。

他几天没上交作业,袁安罚他都给补回来。

人家考试,他补练习册,要不然不让上体育课。

这一节课是体育。

他可稀罕着呢。

将东西给她后,沈逾笑嘻嘻地说了声“麻烦了啊”。

说完,就忙不迭地去追傅言了。

将试卷送给袁安后,她也去了操场。

一边铁网高高拉起,隔壁的露天篮球场里人声鼎沸。

她听到女生的尖叫声。

知道是为他。

跑完操之后,她就回了班。

继续做着做不完的题,不久之后就是期末。

袁安跟她嘱咐了不少话。

日子转眼来到雅集的四十年校庆。

那天学校来了很多人,政府高官、市里有名望的企业家、影视明星,还有好几家电视台媒体。

大礼堂里座无虚席。

她作为优秀学生代表,被安排在一个专区坐下。

身边的女生跟她低语,“坐第一排正中央的那个,是傅言真的外公,我们学校的校董。”

曾如初抬眸看了眼,隐约有点印象,后来想起来是在传达室见过。

就开学那天,她进去拿眼镜时夸她名字好听的老人。

过了半小时,大厅里掌声雷动。

一位重要人物出场。

曾如初听到他名字时,脸倏地抬起。

孟望。

孟新词的父亲。

“现在说话的这位是傅言真的姑父。”身边的女生又给她介绍。

“……谁?”曾如初猛地一惊,偏过头,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了声。

女生回她,“就现在讲话的这位大领导啊,是傅言真的姑父。”

说完又颇为感慨,“真是牛逼。”

“……”

傅言真家世背景不用多说,但曾如初从没听过他讲过他家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所以她并不知道孟望跟他还有这一层关系。

雅集要给各年级的前十名发奖学金,钱还不少。

获得奖励的学生要和这些嘉宾合影留恋,甚至还要一一握手。

曾如初看着孟望接过司仪小姐手里那张鲜红的证书,递到她手里,还向她伸出手。

孟望气度不凡,看她时也带着长者的善意,脸上是沾着笑的,还笑的春风和煦。

但却怎么也伸不出自己的那只。

她想到他刚刚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又想到他儿子孟新词作的那些孽。

假的令人恶心。

她迟迟没伸手。

孟望脸上有些尴尬。

这才多看了她两眼,觉得跟前的这个小姑娘好似有点熟悉。

偌大的礼堂里,此时一片唏嘘。

主持人连忙打圆场,牵强附会地解释了一通,说是曾如初过度紧张掌心出了很多汗怕不礼貌。

然后让孟望赶紧跟后面的学生握手。

后面还得合影留恋。

曾如初说了句身体不舒服就径自离开。

她走后,孟望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一旁的校领导:“这小姑娘是从实验转来的?”

校领导点了点头,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紧张出了一身冷汗。

他刚和孟望站的那么近,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当然没错过他那转瞬即逝的一抹异样。

媒体的长i枪短炮早已架了起来。

孟望没再说什么,他看向镜头,熟稔地露出微笑。

曾如初跑出学校,打了车回家。

心绪久久难平。

他竟然是傅言真的姑父……

夜里,那放在抽屉的手机终于再次亮了起来。

孟新词这回直接给她打了电话。

她接了。

“死丫头,你竟然敢给我爸脸色看?”孟新词咬牙切齿。

孟望回去后教训了孟新词一顿,说他让他丢了人。

孟新词积攒了一股恶气,自然要撒在曾如初身上。

这两天,他开始频繁联系她,还放下狠话让她等着。

因为临近期末,孟新词也有学习任务。

他在学校里成绩要是太差,孟望面子不好过,这几天也给他请了家教什么的,他一时抽不开身。

期末考试放假前一晚,他抽空来了趟雅集。

翘了一个晚自习,特意过来找曾如初。

曾如初到校门口时,孟新词带着十几号人站在不远处,身上甚至还穿着实验的校服。

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找她麻烦。

“老同学啊,”孟新词朝她笑了笑,“好久不见。”

说话时还客客气气的。

曾如初来不及多想就往回跑。

孟新词带着人跟在后面追她。

她慌不择路,险些摔倒,还好被人拉住。

抬起脸时,才发现是傅言真。

傅言真拉住她胳膊,将她拽到身后。

他看着孟新词,唇角勾了勾,“这是干什么呢?来雅集搞事?”

作者有话要说:就剩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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