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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2(2 / 2)

被你打败了。

好像,是被一只蘑菇打败了。

傅言真低头哂了声,“不说哦。”

曾如初抿抿唇,问出最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分手呢?”

傅言真:“……”

曾如初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被看出了点火气,走到她跟前,抬手敲了下她脑门。

撂下两字:“不分”。

曾如初:“……”

--

通向屋里的那扇门可以不用钥匙,他拇指贴了上去,门就开了。

曾如初的作业在他房间,就搁在枕头边。

这几晚睡觉前,他都会捧起来看两眼。

也不知是不是听她古文念多了,他现在看这文言文的阅读理解好像还愿意琢磨琢磨。

东猜西猜一番后,去对下答案,十题里能对个一两个。

比买彩票的中奖率稍稍高那么一筹,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他让曾如初进他屋里待着,自己出去洗了个澡,没用房间里的浴室。

出去又之前跟她说了句,“别乱跑。”

他外公既随性落拓,却又禁忌繁多。

这房子连他子女进来都要看脸色,他贸贸然带个生人进来,已是考虑不周。

曾如初乖乖坐在椅子上,没敢乱动,手规规矩矩地搭在膝上,只用两眼打量这房间。

典型的男孩子的房间,床单被罩到窗帘,都是深色系的。

屋里的生活痕迹很重,空间明明很大,但却不显得空。

斜对面的置物架上摆着一只半米多高的变形金刚,是用积木玩具拼出来的,一旁橱柜还摆着各种赛车模型以及留有签名的足球篮球。

她眼睛朝窗边看去,看到那边放着一只花瓶。

插在里面的花已经枯了,多瞄了两眼发现有点眼熟。

好像是她送的雏菊。

但只以为他是忘了扔。

没多想什么。

男孩子洗澡很快,没过一会儿,傅言真就走了回来。

头发都没擦干,发梢还时不时的滴下两滴水。

曾如初只当他是着急着看看她有没有乱动,于是开口解释:“我一直坐在这里。”

哪都没去。

傅言真扯过一条毛巾去擦头发,有些好笑地问了声:“你还想去哪儿啊?”

曾如初却没回他这话茬,好奇开口,问他另一件:“你一直生活在这儿?”

傅言真睨了她一眼,“嗯”了声。

其实差不多,他来这儿比回家勤一些。

曾如初“哦”了声,没再多说什么。

但后面,他又莫名其妙的扯了句胡话,“我一回家,我爸妈就打我。”

扯淡扯的自己都匪夷所思。

曾如初觑了他一眼,脸上没半分同情,“你也确实该打。”

傅言真:“……”白扯了。

迫于他眼神的威胁,曾如初又悻悻地补了句,“那你乖一点,他们不就不打你了么?”

“你在教我做事?”

“……”算了。打吧,打死了少个祸害。

傅言真将头发吹到半干时,看了眼时间,快九点了。

“走吧,送你回家。”

曾如初拿着作业跟他出门,这里实在有点偏,所以只好让他送。

出门前,她看到门后挂着的一张弓,是很原始的样貌,上面系着红绳,明显有寓意。

“你出生时候的礼物?”她随口问了句。

傅言真有些意外,“这你都知道?”

“不是悬弧之庆么?”古代生男孩时会在门边放张弓。

傅言真笑了声,想起人家是学霸。

--

四十多分钟的路途,才到她家小区。

小区前,曾如初说不出什么离别感言,只说了句“我走了”,便抬脚走了。

傅言真在身后“欸”了声。

曾如初转过身看他。

“回去,别忘了给你男朋友打电话。”傅言真压着嗓说。

“……”

“听到没?”他又催促了声。

“……话费很贵。”曾如初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不想给他打。

也实在是过于蹩脚,傅言真毫不费力地就想了个解决方案,“我给你交。”

“……”

“信号不好就换手机。”他彻底断了她后路。

曾如初知道躲不过,闷着头,“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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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家里还有一位大爷。

曾忆昔这大学生,放个假也没什么作业,天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找她的茬。

此时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嘴里还咬着根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都有了好些个烟头。

她本来不想数落他,但曾忆昔却还主动找她麻烦。

她绕过茶几准备里走时,曾大爷一脚蹬掉脚上拖鞋,成功引起她注意。

曾如初顿下脚步,曾忆昔视线也从手机移开。

俩人眸光碰上。

曾忆昔摘下嘴里的烟,问了声:“你这从哪儿来?”

“……外面来。”曾如初说。

“一个人玩到现在?”曾忆昔又问。

“……和同学一起玩的。”

“男的女的?”

“……女的。”

曾忆昔看她不说话,眼里有审视。

就觉得不对劲。

说不上来的古怪。

大眼瞪小眼瞪了许久,曾如初低眸扫到那烟灰缸,气不打一处来,恶从胆边生。

她呛了句嘴:“管好你自己吧。”

然后冷哼一声,抬脚走了。

曾忆昔:“……”

她快步回到房间,房门一关,腿倏地一软。

深吸了几口气,开始做自我反省。

曾如初啊曾如初,你现在不仅会撒谎,还会倒打一耙。

你还……

……

还会干出什么事来啊……

澡洗好后,她躺床上翻来覆去,迟迟拿不准主意,到底要不要给傅言真打电话啊……

直到傅言真等了不耐烦,先发了条消息给她:【想看我发说说?】

曾如初手一滑,手机差点掉地上。

没两秒,她就他打了个电话过去。

“是我”。曾如初说。

傅言真“嗯”了声。

然后。

……

不知道说什么。

傅言真明显是等着她找话说。

她不开口,他就不说。

曾如初挠心挠肺想了半天,最后找了个话:“你作业写完了吗?”

傅言真:“……”

虽然没话说,但后面几天,傅言真还是要她每天都要给他打电话。

白天也喊她出来玩,但她找感冒发烧等蹩脚理由拒绝。

傅言真明显是不信她的鬼话,却也没再为难她,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仔细想一想,跟她也没什么好玩的吧。

国庆收假回来的第一天甚是繁忙。

七天长假,作业堆积成小山。

对雅集的同学而言,是小山,这要换在别的学校,怕都要感激涕零谢主隆恩了。

早上一来,放眼望去,都在手忙脚乱在填东墙补西墙。

抄作业抄昏了头,漏洞也百出。

沈逾抄曾如初的数学卷子时,把她名字都顺带抄上了。

袁安隔天改完作业,发现蹊跷,将这事拿班上说,全班笑哈哈一片。

沈逾自己也跟着笑,还没脸没皮地跟袁安磨叽,说他下回一定注意。

这里大部分老师都知道班上有些人家里有矿,就算天天在床上躺着吃喝玩乐也可能会比一些人过的好。

连袁安有时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开了,随他们去吧。

但也有眼里容不得沙的极少数。

周三语文课前,周记本发了下来。

课上,张明点傅言真的名字。

“来,傅言真,把你写的好东西给大家念一念。”

傅言真抬手翻开刚发下来的作业。

他每逢语文必犯困,恹恹地打了个哈欠后,才一字一句,慢慢悠悠:

“如何养好一只蘑菇。”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我是胖胖”小天使的营养液,感谢“土拨鼠”小天使的地雷!鞠躬!

不好意思,因为今天家里有点事,从早忙到了晚,没能准点更新,很抱歉。

明天还是21:00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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