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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1 / 1)

话音落地紧接着书架不稳,又是几本书应声掉落。仿若一只玉貔貅换来的这一夜,一刻也不能浪费。不盈一握地细腰浑然无措,淡淡红色握痕久久不散,润白小腿贴紧书架,挽在脑后蓬松微卷地发丝彻底散落,泛着淡淡光泽,在两人之间纠缠。楼梯突然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沈念君瞬间回神儿,绯红小脸一瞬间惨白,惊恐地望着他。卓翼眯起来越发漆黑地眼眸,在沈念君紧张反应中,被迫闷哼。随后闭上眼,抵着她的额角默然克制。门外不多时响起说话声,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只听到“参观”“懂不懂规矩”“肯定睡了”几个字眼。顿了几秒,本来准备敲门的人才停下,随后一阵说笑,脚步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室内前所未有的安静,沈念君红唇紧抿,眼神清明地看着卓翼。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惊惧地看着他,刚才清晰听到哥哥的声音,真是尴尬死了。“……你,你出去。”他默然后撤,沈念君立时又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半个音节。倏然面红耳赤,贝齿咬紧红唇,缓了缓娇声央求:“不要动……”卓翼面色清冷,眸地却悠然转深,凝视着她。低声询问:“去浴室?”“不要!”谁知他不再征求意见,长臂重重一揽,抱着没有几两肉的沈念君,脚步轻缓地转移阵地。沈念君颤着双腿挣扎,越挣扎越无力。只能蹙了眉尖吸气。*赤着脚尖,带着湿漉漉水气从浴室逃出来的时候,沈念君已经是进气没有出气多了。裹着一件潮湿浴巾爬到床尾,狠狠栽倒下去。脸庞陷入绵软床被,无尽困意席卷而来,沈念君深感疲惫。卓翼穿好浴袍,面色沉静地跟出来,沈念君已经蜷缩在床位睡着。莹润脚尖在浴室被氤氲热气蒸红,透着浅浅的粉。蓬松柔软地长发此刻湿哒哒地贴在后背,薄被都被浸湿一片。卓翼温声唤她:“起来把长发吹干再睡。”沈念君实在太困,被声音打扰很是烦躁,只挥了挥手,如驱赶苍蝇一样回应。卓翼走到床边坐下,浅浅拧眉。只不过一次而已,就这么疲累?且距离第一次,已经给她留了休息时间。或许,真应该听医嘱。卓翼望着床榻上肌肤胜雪的妻子,脑海中闪过无数种猜测,随后缓缓起身去了浴室,出来之时,手里便多了一个吹风机。薄唇轻抿起一抹弧度,笨拙地理着妻子的长发,打开吹风机,清淡地眉眼微垂,一小绺一小绺地耐心帮她吹干。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卓翼忙碌了半个小时才结束。随后把书架旁,动情之时不管不顾扯下来地贴身衣物收起来,以及浴室内,一袭好似水洗了的湿透长裙并两双高跟鞋拿出来。相比沈念君的困倦,卓翼事后精神甚好,揽了沈念君静静靠到床头。沉默许久,才拿着手机,大半夜又给老中医发消息:【如果不禁房事,会怎样?】本想老先生早晨看到回,谁知这么晚,没睡觉的不止他一个。老先生说:【哼,就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听话!能怎样,就是气血恢复慢,我一边帮她补,你一边帮她泄。】卓翼一向平静寡淡地脸上,破天荒出现一丝尴尬之色。只得故作淡定地转移话题:【这么晚,伯父还没睡?】老先生:【睡醒一觉了,你以为像你一样夜猫子?大晚上想一些不利于养生的东西。】卓翼顿了顿指尖,难得词穷起来。很识趣地没有再回复。凌晨三点才堪堪睡去。毫无疑问,沈念君第二天早晨又爬不起来。八点多,沈家开始用早餐,除了沈念君没起来,三点才入睡的卓翼,七点上班时间准时从楼上下来,还陪岳父下了一个小时的棋。用餐地时候,沈念君没到场,沈贵山还想让阿姨上楼叫她。卓翼捏着瓷勺,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昨晚她打牌累到了,睡醒再说吧父亲。”卓翼这么一说,沈贵山才作罢。倒是一旁沈念勋吃了一口粥,掀起来眼眸好笑一句:“才打了几把就累成这样,现在吃着中药呢,怎么体质还不如以前呢?”卓翼凉白指尖顿了顿,慢条斯理抿了一口粥才说:“许是,最近画廊的工作太忙吧。”竟然是工作累的?沈念勋不由地有些心疼,看卓翼的眼神就带了挑剔。委婉地内涵说:“以前在我们家,工作还没有那么上心,怎么现在这么勤奋了,是不是手里紧,没钱花了……这丫头也真是的,没钱花不好意思问你要,可以问我要啊,又不是嫁出去了,哥哥就不给零花钱了。”卓翼知道他在计较什么,浅浅低笑,在金钱这个事上,卓翼自知做的不错,也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素来清冷地脸庞,带上一丝戏谑。“也许是,”他轻轻放下勺子,别有深意地看了沈念勋一眼,“昨天大张旗鼓地搬玉貔貅,搬累了吧。”一提玉貔貅,沈念勋果然就没有那么多抱怨了,握拳轻咳两声,主动给妹夫夹菜。“赶紧吃饭,尝尝这个海鱼,新鲜着呢……”作者有话说:二非:晚上十二点前有二更。下章的评论区50红包第35章说起来这个玉貔貅, 沈贵山一时好奇,视线在两人之间游弋。虽然年过半百,不过仍然气宇不凡地脸庞上,多出来一丝疑问, 敲了敲桌子问:“这么好的东西, 哪来的?”他昨夜回来就看见了, 忘了问。卓翼眸若清泉,垂首静静吃鱼, 既然被妻子送出去, 那这尊玉貔貅,就跟他没任何关系了。沈贵山只好去看沈念勋。知道妹妹在父亲心里的地位,尽管沈念勋挺抱歉, 这会儿也只能再次解释——“怡景溪园最近不是整修嘛,估计妹妹觉得挺碍事, 就搬回来了。”于是乎,在楼上睡觉的沈念君,就被父亲严肃批评了两个字:“胡闹”随后又放下筷子,在卓翼面前当即表态, “回头怡景溪园修好了, 赶紧让她搬回去。哪有刚结婚就从老公那边往自己家顺东西的, 按照这个频次, 以后怡景溪园不得被搬空?”沈念勋听了英俊脸庞微红, 赶紧清了清嗓子表示:“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还是我教的?只能说我妹妹浑然正气, 知道孰远孰近。沈贵山脸上表情沉了沉, 刚要再说什么, 一直冷眼旁观置身事外的卓翼, 淡笑起来,这才帮沈念勋解围:“念君喜欢就好。”轻飘飘一句话,让岳父更加满意,不过满意之余还不忘嘱咐:“你比念君年龄大几岁,小姑娘不懂事,也不能事事都依着她……她把家拆了,你也依着她?”卓翼含笑点头,语气很淡,“好。”沈念勋眉梢却轻浅地扬了扬,哭笑不得:“她又不是哈士奇,怎么可能拆家?”卓翼目光悠然看过来。她可不是哈士奇,明明是一只猫,急起来,不仅会挠人,还会咬人。想到此处,视线不经意回落,手背上赫然两排浅红色齿印。昨夜太过沉溺其中,动情之时无暇顾及,清晨起来洗漱,火辣之感才提醒他,这野猫有多难驯服。才要了她两次,两次都让他挂伤。中午时分,沈念君方醒,锦苑内一派祥和。卓翼陪岳父沈贵山在院内凉亭,围着无烟无尘地热炉喝茶下棋,这个时候在凉亭,那想必是挺凉的。至于哥哥沈念勋,刚从塞马场回来,昨夜搓麻将输得钱今天全部赌马赢了回来。昨晚沈念君差点小命都没了,现在想想还觉得心有余悸。虽然没了第一次强烈的不适,侵袭四肢百骸的陌生酥麻感却她非常惊惧。尤其转战到浴室之后,卓翼不像第一次那么温柔怜惜,缓而深。只剩下肆无忌惮,不加拘束,变着花样让她摆出来那些闻所未闻的羞耻姿势!以至于最后嗓音都有些哑。陈穗还说“声音这么好听,卓翼一夜得让你叫几次”,沈念君心想,真来上几次,嗓子废了是小事,恐怕命都得搭上。至于咬了卓翼,也是那时不受控制地战粟了几次,明明都告诉他,自己快死了。谁知卓翼却越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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