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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阑珊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3(1 / 1)

“凤霖……”杨凤霖笑着应了一声,“我在这呢。厉染你这算是在向我撒娇吗?”“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吗?”厉染将下巴靠在杨凤霖的肩膀上,眼睛却盯着前方街道拐角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影上。环在杨凤霖腰上的手一用力,杨凤霖一个不注意又往他这处近了几分,两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杨凤霖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你……先放开。我……”叹了一声,杨凤霖应道,“对。”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直到你不再需要我。厉染微圆的眼角慢慢下压,再看街角处的人影已经不见了。眉心皱起,沉静如水的眼眸里含着一丝隐忍的怒气。街角,黑衣人包围下的梁羡颐弯着腰喘着粗气,厉染刚才的眼神是警告吧,警告他不要觊觎他的人。梁羡颐捂着撕裂一般疼痛的肺部,看来他动作得加快了,杨凤霖的身份他必须尽早确认。厉染,如果珊娘就是杨凤霖,我可不管他是不是亲王。“先生,查到了,花娘花楼开张,接到了第一单生意。这单生意的主人是我们在这处的下家。”从街角另一端走来一个人,在梁羡颐耳边小声说道。梁羡颐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放在鼻间吸了几口,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您想要确认杨凤霖的身份,这是最好的机会。”梁羡颐咳的脸色雪白,单手撑着墙,“做得好,还有一件事情我要你去做,杨凤霖身边的小侍从,想办法接近,我有话问他。”※※※※※※※※※※※※※※※※※※※※厉染其实一直没有安全感。 梁羡颐的坏是表现在明面上。 厉染内心的阴鹜一直藏得很深。明后天出差,停更,周五补。第六十五章 我试试杨凤霖跟着厉染走到半道,才想起来砚台还没拿呢。翻身下马,厉染还来不及叫他,杨凤霖已经跑进那家古董店。老板一看见他,嘴刚裂开还没来得及笑,杨凤霖急道,“砚台呢?”老板连忙进柜台将砚台拿出来,“在呢,先生您是?”杨凤霖往门口张望了一下,“包起来,赶紧的。”钱都在八角身上,找他要来不及了,将脖子上挂着的玉拽下来,扔进老板怀里,“这块玉换你的砚台了。”说完接过老板手里的砚台急忙出了古董店,老板握着手里还带着体温的玉伸着手唉了半天,“先生,这……这不能换啊……我那块砚台可值不少钱。”低头一看手里的玉,老板一愣,随后赶紧拿起柜台边的放大镜仔细看了看,随后激动地手抖了,这……这……“关门,快关门!”赶紧招呼伙计关门,小伙计一脸疑惑,“老板,今天这么早就关门了?”老板将玉揣进怀里,可不得关门,要是刚才那个年轻人反悔要把这块玉要回去可怎么办?发了,这回真是发大财了!杨凤霖拿着砚台,松了一口气,终于是买下来了。走到厉染跟前将砚台递给他,“呐,给你的。你书房那块被我砸了,赔你一块。”厉染看他脸红还喘气,这么急就是为了卖个砚台赔给他?掀开布巾,果然是块好砚。杨凤霖翻身上马,“喜欢吗?”厉染点头,“谢谢。”杨凤霖指着绛雪马鞍上的铃铛,“谢什么?真要谢,我还要谢谢你送了绛雪这串铃铛。”厉染突然有些明白了,杨凤霖为什么这么急,他这是怕龚全抢在他前头把钱给付了。厉染突然觉得有些头疼,凤霖似乎并不喜欢自己给他买东西,可给自己亲王买东西不是天经地义吗?厉染低头仔细看了看这块砚,看起来价格不低,他是怕自己买不起?厉染额角崩得更厉害了。杨凤霖见他盯着那块砚出神,这怕是看出来了,怎么办?要怎样才能不伤厉染自尊,让他收下这块砚。杨凤霖哼了两声,指着那块砚台,“我一眼看到它,就觉得你一定会喜欢。厉染,你给我买东西我很高兴,真的,你就让我买来送你吧。”说着,骑着绛雪又往厉染身边靠了靠,笑着单手挑起厉染的下巴,“你别乱想好不好。上次那家包子挺好吃的,要不你再给我买点?”杨凤霖一笑,眼角就眯成一条缝微微向上挑着,厉染一把抓过杨凤霖挑着他下巴的手指,揽过他的肩膀,低头靠在他的耳边,“还笑得出来,你喜欢的东西我大多买不起,你不觉得和我在一起很亏?”杨凤霖忍不住笑出声,使劲憋住,“厉染啊,谁让你的亲王实在太有钱,整个王国你想找出一个比杨家还有钱的怕是有些困难。我亏不亏不知道,但我不能让你亏了呀。我除了有钱也没别的长处了,没念几年书,厨艺也没天赋,五音不全不说,乐器更是一窍不通,厉染啊,你不要嫌弃我才好呀。”厉染伸手捏着他的鼻子,“明明就是你跟了我这个没用的皇子,也不用为了安慰我贬低自己吧,在我心里,你很好。”杨凤霖摸着他额前短短的头发,这头发又长了一些呢。“在我心里你也是最好的厉染。”厉染捧着他的脸,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杨凤霖摸着他的嘴角,“厉染,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厉染一把抓下他的手,头一歪亲了上去。两人胯下的绛雪和凌霜乖巧的靠在一起,龚全站在离两人不远处,捂着眼睛。纠结要不要上去提醒一声,这还在大街上呢,老百姓都看着呢,两位殿下啊,要秀恩爱咱能回去秀吗?身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八角,嘴里塞着松子糖嚼得嘎吱作响。一黑一白两匹健美的骏马上,两个同样姿容出色的男人相拥在一起的样子,怎么会这么和谐美好呢。八角伸手抵抵龚全,“龚部长,亲王和七殿下很配吧。”龚全看着刚把松子糖吞下去,立马又把嘴巴塞得满满的八角,就像一只偷吃松果的小松鼠。忍不住伸出手抹去他嘴角的糖屑,八角转头裂开嘴笑了,“谢谢。”满牙齿上沾满了松子糖,圆圆的眼睛笑得压成了一条细线,龚全一愣慌忙扭过头,耳朵飞快的红了。杨凤霖提着两大袋包子,扔进赵长松怀里。赵长松抱着满满两大袋包子,苦着脸,“又吃包子?上次吃了两天才吃完,我觉得现在嘴里还有大葱味。”八角跟在杨凤霖身后看他一眼,“您就别嫌弃了,有的吃就不错了。”赵长松一把拉住走在后头的龚全,“你小子怎么回事?脸这么红?哎,我问你话呢,你别走啊!”龚全一把接过他手里的包子,“你不吃就饿着肚子。”赵长松很无辜,“我也没说不吃啊,我吃啊。你走那么快干嘛?等我呀。”杨凤霖倒了一杯水,躺在躺椅上拿着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八角,我当年在花楼是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八角挠着头,使劲想了想,“少爷那时候呀可漂亮了,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能让人骨头都酥一半。少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您不是不让人提这些吗?”杨凤霖闭上眼,当年他到底是怎么招惹上梁羡颐的,子爵进皇城来花楼的那年他在花楼见过什么特别的人吗?杨凤霖单手按着太阳穴,想不起来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会记得。八角准备给杨凤霖铺床,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枕巾,拿到杨凤霖跟前,“少爷,要用这块凤凰花的吗?”杨凤霖猛然张开眼,凤凰花?拿过八角手中的那块枕巾,这是阿致绣的。他想起来了……当年他的确遇见过一个特别的人。那时,他在花楼碰见过一个小女孩。身体很瘦弱,躲在墙角哭,脸上是一道道的鞭痕,身上也有不少烫伤的痕迹。杨凤霖那时候见她可怜,就将自己的帕巾给她擦眼泪,还给了她许多的糖果。那孩子问他叫什么名字,杨凤霖顺嘴就说了珊娘,那孩子说她叫阿梁。后来子爵走了,那个小女孩也不见了。现在想起来,阿梁?可不就是梁羡颐。只是他为什么是那般打扮。想起应扶林在火车站说的那番话,杨凤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子爵的陪床,满身的伤痕,难怪会是那般打扮。这真是好心还给自己惹了**烦,他就不该多管闲事。杨凤霖抓着枕巾,懊恼不已。八角在一边看的奇怪,少爷你对着枕巾叹什么气啊,不喜欢我换了就是了。门口赵长松带着陈秋白进来,“见过亲王殿下。”杨凤霖将手里的枕巾扔给八角,微微一笑,“有事?”陈秋白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我们想请您喝酒,不知道亲王您方不方便?”杨凤霖猛地起身,“方便,可方便了。走走走!”转身在衣架上拿了件外套,没想到杨凤霖会答应得如此爽快的陈秋白愣愣的看着快速准备好在门口等他的杨凤霖。杨凤霖扯着衬衫领子,“快走啊,有漂亮姑娘吗?记得多叫几个。”噗,陈秋白差点被口水呛死,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赵长松,赵长松挤着眼,看,我说的没错吧。厉染将那方砚台摆在书桌上,铺开纸吩咐一边的侍从研磨,刚在纸上画了一笔,冯将军的副官来请,说是冯将军请他过去一趟。厉染放下笔,看着白纸上的一抹墨迹。不急,有的是时间,这幅画定能在凤霖生日时送给他。陈震被张靖慈拉着去了酒馆,满心的不愿意。张靖慈见他黑着脸,心下也有些不喜,一向沉默寡言轻易不动怒的人也有了火气,“好不容易请了亲王,大家一起喝个酒,你去道个歉有这么难吗?这件事情本来错的就是你,要不是你没跟紧亲王,亲王怎么会掉进那树林里头生了大病,要不是七殿下把人找回来,陈震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这回也是亲王给你求情,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和我在一处说话吗?”陈震冷哼一声,别过脸,谁让他好心了,不就是死吗,难道我会怕?张靖慈见他那不服气的样子就知道这几天陈秋白的苦口婆心全白搭了,这头倔驴迟早要死在自己的臭脾气上。杨凤霖进孤山失联,陈震没有害他的心思。他故意走的快些,以为他能跟上,谁曾想亲王这般弱。等他回神,人就已经不见了。返回去找了半天不见人影,心想难道是先回去了?本来也没对杨凤霖有多少上心,没往深处想,原路返回看见拴在树上的绛雪才觉得有些不对,人走了不会不带上绛雪啊。这才反应过来杨凤霖是出事了,赶紧回去找。可孤山这么大,他一个人怎么找得过来,连忙回去叫人。没想到厉染会如此动怒让他在军部大门口跪了一夜。认识七殿下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如此动怒,深知自己犯了错,但心里对杨凤霖的那点不喜让他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杨凤霖为自己求情,他是真没想到。淋着雨跪了一晚上真要受鞭刑,他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可陈震这人就是嘴硬,嘴里念叨着杨凤霖假慈悲真心计,在七殿下跟前又博了好感。张靖慈来找他说要请亲王喝酒缓和一下他们的关系,陈震嘴上说着不乐意,可也不甘不愿跟着来了。一进酒楼包厢,扑面而来的酒香和脂粉味让陈震以为走错了地方。抬头看过去,果然见杨凤霖端着酒杯一脸笑意的看着前头唱曲的几个小歌女。小歌女前头的宽口小缸里已经满满铺了一层金片子,坐在杨凤霖身边的八角给他剥着花生。陈震杵在门口不愿意进去,陈秋白赶紧站起来将人使劲拽进来,倒了一杯酒,“快去,跟亲王道个歉。”陈震想走,可惜人被死死拉住,酒杯硬塞进他手里,张靖慈将他推到杨凤霖跟前,“亲王殿下,陈震来了,想敬您一杯。”杨凤霖转过头,那张因为喝酒微红的脸带着笑意就和黑着脸身体僵硬的陈震撞上了。陈震走到杨凤霖跟前,紧握着酒杯。杨凤霖对着那几个小歌女摆摆手示意她们停下来,整个包厢顿时安静得吓人。陈震憋着一口气,重重的将酒杯举到杨凤霖跟前,话还没说出口,只见杨凤霖伸出一根手指将面前的酒杯缓缓推开。赵长松等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气不敢说话,这是不接受?也是,谁道歉是黑着脸来的,别说杨凤霖了换成自己心里也不痛快。陈震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酒水洒出来大半,“你不要太过分!”陈秋白赶紧起身捂着他的嘴,这头倔驴!多好的机会就这么被他搞砸了!杨凤霖也不恼,起身重新倒了一杯酒,走到陈震跟前,挪开陈秋白捂着他嘴的手,笑道,“是我给陈部长添麻烦了,怎么的也该我和您说声抱歉,是我没跟紧,害得大家跟着忙活,凤霖先干了。”说完,仰起头喝光了杯中酒。周围几个面面相觑搞不明白亲王这是什么意思。陈震尴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杨凤霖坦荡荡,显得他小气了。杨凤霖将酒杯放在桌边,嘴角的笑意慢慢淡下去,“说完这件事,我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陈震抬头望过去,只感觉左脸颊一阵剧痛,杨凤霖一拳挥过来,用力之大令他向后踉跄几步撞在墙上。陈秋白等均被眼前的意外惊得变了脸色,陈震一脸不可思议,擦着嘴角血迹,“你打我?”杨凤霖呲了一声,“打的就是你。你如此看不上我,因为冯炎,那今天我就和你好好说说。陈震,你作为冯炎的贴身护卫十余年,他就是如此教你的?教你忤逆皇室!教你擅离职守!教你擅自揣测上司的心意!教你听信传言乱辨是非!你堂堂太原道巡防部长就是这般作为吗?”“不是!”陈震一声怒吼,“不准你这么说冯炎,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他是最好的,最好的!”陈震双目血红,怒瞪着杨凤霖,陈秋白想上去被赵长松拉了回来,“别管!”杨凤霖一声冷哼,“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你又怎能用如此语气与我说话!这就是你太原道的教养!”陈震怒起,一拳挥过去,杨凤霖躲开冷冷的注视着他,“冯炎一生光明磊落,到死都在尽忠。陈震,不要让他蒙羞!”陈震高大的身体僵住,突然如被风吹落的树叶一般软瘫在地,身体颤抖,低低的啜泣声传来。杨凤霖在他身前蹲下,直视着他,“你可以不喜我,但不要因为我对厉染有意见。多事之秋,不管厉染今后的选择如何,你们都是他最好的助力。你与他相识多年,应该比我更了解厉染,他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我与他,中间有多少无可奈何外人不得知,但我已是他的亲王这点不会有改变,我一个商人只会做买卖,不能与你们相比,但我希望厉染好的心意和你们是一样的。你回去吧,好好想想,我敬你一杯,你受我一拳,我们之间两清了。”杨凤霖起身,垂下头看着陈震滴落在地的泪水,“陈震啊,缅怀冯炎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生前未尽的事,好好的做下去。”陈秋白和张靖慈互看一眼,对着杨凤霖跪了下来,“亲王殿下,以前多有得罪,还请您原谅,请受我们一拜。”杨凤霖笑着挥手,“我可受不起,起来吧。哎呀,姑娘们唱起来呀,八角赏!”八角应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金片子放进歌女前头的宽口小缸里。赵长松对龚全使了个眼色,“来来来,这么好的气氛快来喝酒,你们两个别跪着了,门口那个别管他了,我们喝,等他什么时候自己想明白了就好了。”起身拉着陈秋白和张靖慈起来将人按坐在椅子上。杨凤霖抓起一把花生,指指那几个小歌女,“龚全,你上次不是说厉染以前也会来喝酒听小曲吗,还说姑娘都喜欢他,来来来,和我说说呀。”噗!噗!噗!除了赵长松,其他三个全都喷了。龚全抹着嘴角的茶水,“亲王殿下,我那是醉话,不能信的。”我信你才怪,杨凤霖眯着眼,单手敲敲桌子,“你们两个,说点厉染的八卦来听听,我保证不说是你们告诉我的。”张靖慈和陈秋白脸都白了,“七殿下没有什么八卦。”杨凤霖对他两挤挤眼,“我不信,他就没点风流韵事啥的?比如说少年人的第一次。”噗!噗!噗!噗!这回赵长松也忍不住了。杨凤霖惊恐的瞪大眼,“不是吧!童子鸡!”龚全这实诚孩子,急忙接了一句怎么可能。四双眼睛齐刷刷看过去,杨凤霖一下子来了兴致,“有情况!”厉染来时,冯将军刚吃了药。披了件外套让厉染跟着进了书房。“这么晚还让你过来,没有打扰你们休息吧。”厉染摇头,“义父是有什么急事吗?”冯将军将一封信递给他,“你看看。”厉染打开,通篇看下来,脸色渐冷。“这个人五年前借着做兽皮生意在太原道境内贩卖违禁物。这人十分狡猾,我派人跟了他许久都抓不到他贩卖违禁物的证据,我怀疑他将太原道作为据点向境外输送违禁物,而他的上家应该就是梁羡颐。只要找到证据,就能将他埋在太原道的这根线连根拔起。”厉染将信封收好,“义父希望我怎么做?”冯将军看着他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这件事情只能请亲王帮忙,让他说服崔华配合我们。”厉染眼神微暗,“义父得到消息了?”“五天后,他们会在崔华新开的花楼借着看歌舞的幌子接头,我们需要崔华的人帮我们进去偷账单。看歌舞,怎么能少了舞娘呢。”厉染觉得这件事情有些难办,这些人做的都是刀口舔血的买卖,混进去偷账单一定会有危险,凤霖和花娘感情颇深,也许不一定会答应。厉染心中有些担心,面上却很镇定的看着冯将军,“我试试。”※※※※※※※※※※※※※※※※※※※※我回来了。 本文9月1日开v ,谢谢大家。 具体事宜明天新章作话详细说,先开会去了。么么~第六十六章 你这个撩完就跑的坏家伙!杨凤霖喝多了,他一个人干倒了三个。发誓再也不喝酒的龚全把一个个瘫倒在酒桌上的男人背起来送回去。陈秋白在他背上一个机灵对着杨凤霖的方向猛挥手,“亲王殿下,我们下次再喝!”龚全真想把身上的人摔下来,喝,喝你个头!杨凤霖捂着晕乎乎的脑袋,靠在八角身上,八角将手放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病才刚好就这么喝,少爷也真是的,回去被七殿下看见又要被说了,您就不能安分一些。八角叹着气,将杨凤霖背起来。杨凤霖带着酒气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八角耳边,八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我去!光是闻这酒味我都快醉了,少爷,您待会回去我是救不了你了……八角背着杨凤霖一进院子,一道寒光就迎面射过来,八角手臂上立马起了鸡皮疙瘩,立在原地不敢动了。直到厉染走过来从他身上接下杨凤霖。“这是喝了多少?你也不拦着他?他这身体才刚好,不能喝这么多酒。”这声音冷的都能结冰了,八角表示很害怕,根本不敢抬头看厉染。“七殿下,少爷这脾气我想劝也劝不了啊。”厉染拍拍杨凤霖红润的脸颊,“凤霖,醒醒!”醉酒微醺的眼睛缓缓睁开,盯着厉染看了一会,突然张开双臂一个熊抱将厉染抱了一个满怀,“厉染啊,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比酒楼里的那些姑娘都好看。陈秋白瞎说什么,说你招姑娘喜欢,你长得比姑娘都漂亮又怎么会看上她们呢!”八角在心里连连叹气,这下可好把陈部长也给卖了……厉染拍着杨凤霖的后背,闻着他身上浓浓的酒气,盯着低头的八角,那视线能把八角的衣服给点着咯。“酒楼?姑娘?你们还叫了姑娘?”完了,这回都能射出冰箭了。八角立马跪了下来,“七殿下您别生气,就是叫了几个唱曲的小娘子。少爷看那几个女孩可怜,说现在出来讨生活都不容易,点了她们来唱曲,就只是唱曲别的啥都没做。”厉染将趴伏在他肩头的火热脑袋扶正了,刮了一下杨凤霖的鼻子,“我比姑娘好看,你还出去看姑娘!”八角差点吐了一口老血,七殿下你这语气里的哀怨是怎么回事?能容我去别处跪着吗?我总觉得自己在这待着非常碍事……“你下去吧,你给龚全带句话,让他告诉陈秋白几个,带着亲王出去喝酒这事我记下了,罚一年薪资。”八角连连称是,偷偷抬头只见厉染连拖带拉的将怀里乱动的杨凤霖给拽进屋里。八角抹了额头的汗,他有预感,陈部长他们几个绝对不止罚薪一年这么简单……带着杨凤霖进屋的厉染,前脚好不容易将人抱进屋,房门都来不及关就被喝醉杨凤霖抵在墙上。微微抬着下巴对着厉染傻笑,“厉染,哈哈哈哈,厉染!哈哈哈哈哈。”厉染被他笑得莫名,跟前的杨凤霖就像被人点中了笑穴,怎么都停不下来。厉染再无奈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一脸宠溺的看着他笑得满脸通红,还要抽出手抹他头上的汗水。......(此处省略)坐在床边,给他盖上被子,撩开汗湿的刘海。杨凤霖顺手抓住厉染的手将他往下带,抱着他的手臂沉沉睡过去。红润的半边脸压着他的手臂,厉染顺势躺下来,转过头在他鼻间亲了一下。再也没忍住,嘴角浮上一丝笑意,转身将杨凤霖带进怀里。你这个撩完就跑的坏家伙!杨凤霖一早醒来,脑门上像压了一块石头,痛的不行。喊了一声八角,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哑了。八角推门进来,先给杨凤霖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给他,再将他扶起来。“少爷,您还好吗?”杨凤霖捂着脑袋,废话!你看我这样子能好吗?“昨天你背我回来的?”八角按着杨凤霖的太阳穴,“少爷,昨晚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杨凤霖舒服的喟叹一声,“记得什么?我只记得那几个都被我喝趴下了。”八角眼角抖动,您把那几位部长卖了不知道啊?听说一大早,就被拎起来出去跑操了,现在还没完呢。你这个始作俑者还像个没事人似的。杨凤霖是真不记得了,起身走到穿衣镜前头,懒腰伸一半突然顿住了。“我靠!这个时候还有蚊子?老子嘴都被叮肿了!”八角捂着眼,真是没脸看啊,少爷这季节哪里来的蚊子,你那明显就是被人亲的啊。门被推开,蚊子厉染走进来。杨凤霖蹦到他前头指着自己的嘴唇,“厉染,你太原道这蚊子也太毒了,怎么肿成这样。”厉染尴尬的偏过头,轻咳两声,“你不记得了?”“记得什么?”杨凤霖很茫然。八角再也看不下去了,收拾了桌子缩着身子挨着墙边挪出去了。厉染摸了摸杨凤霖的额头,“还疼吗?”刚到嘴边的疼死了被杨凤霖生生咽了下去,“还成。”厉染摸了摸他的嘴角,“那换身衣服我们去见见花娘。”杨凤霖惊诧道,“见谁?”阴暗的房间里窗帘都拉着,大白天透不进来一丝阳光。梁羡颐刚打完针,捂着嘴不停地咳嗽。身边的黑衣忍弯着腰给他递了一杯水,“先生,花娘已经接了这单生意,这条线搭上了。”梁羡颐咳得双眼发红,一双突出的大眼在惨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显得特别骇人。“歌舞单里加一曲《敛芳姿》。”黑衣人不解,“先生,这支舞曲出自皇室,怕是小小花楼无人能跳。”“你懂什么?按照我的吩咐去做。”黑衣人不敢忤逆梁羡颐,弯着腰退了出去。梁羡颐摊开掌心,上头是绣了凤凰花的帕巾。这世上,会跳这支舞的除了出身礼仪司的崔华还能有谁?可惜早年崔华被先女王打断腿赶出皇宫早就上不了台了。如今会跳这舞的也只有当年她的亲传弟子了。十四年前,梁羡颐看过一次,只是惊鸿一瞥,那双眼睛就再也没能忘记。※※※※※※※※※※※※※※※※※※※※好不容易休息,特么天没亮乒乒乓乓砸墙!刚又说要回去开会,苦(;′⌒`)下午还有一章补周三的。么么哒,爱你们。关于童子鸡的问题,哈哈这俩没那么纯情。第六十七章 凤霖就是珊娘,七殿下不知道?“我不同意!”杨凤霖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花楼里头的姑娘除了跳舞唱曲什么都不会,一个个娇滴滴的要是出了事情该怎么办。而且这件事情还会牵连花娘,万一以后他们打击报复,花娘和花楼里头的姑娘就太危险了!不能让几个女人站在枪把子前头,不行!绝对不行!”杨凤霖将准备穿的外套放在臂弯上,双手抱着胸,这事没得商量。一向对他笑脸盈盈的人难得给了他脸色。厉染心里莫名的还有些小愉悦,除了刚进皇宫那会这还是杨凤霖第一次拒绝他表示他的不高兴。“我就是和你商量,并不是一定要让花楼里的姑娘冒险。这次的事情很重要,如果做成了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太原道在王国边境向来是贸易交流的重要关口,把埋在太原道的这条暗线清除了能减少很多违禁物外流,你知道的,那些东西有多害人。”杨凤霖烦躁地绕着桌子走了两圈,手指敲得桌面砰砰直响。道理他都懂,可做这买卖的全都是亡命之徒,他是真的不放心。厉染握住杨凤霖的手放在胸前,“这件事情可找花娘商量,如果她不愿意,我绝不会逼她。我不会让她出事的,凤霖,相信我!”杨凤霖低下头,也只能这样了,他想帮厉染也不想花娘出事,两头为难。厉染说得没错,还是问问花娘的意思,按照他对花娘的了解,这种惹麻烦的事情她是不会答应的……花楼,花娘对着桌子一拍发了话,“这活我接!”正喝着茶水的杨凤霖杯子一歪,茶水泼在大衣前襟,米白的大衣花了一片。“我没听错吧?”花娘将手里的帕巾朝着杨凤霖扔过去,“没听错。这单生意我已经接了,酬金我也很满意,花楼新开张的第一单生意一定要一炮打响!帮着七殿下偷账单这事情容易,我楼里的姑娘向来是机灵的。”杨凤霖拉着花娘去了墙角,“师父,你疯了!这事情不能答应,会有危险。”花娘斜了他一眼,“叫姐姐!都把我叫老了!我当然知道危险,帮厉染就是帮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出问题的。”杨凤霖急了,“什么帮他就是帮我,偷账单这事情也不一定就要花楼的姑娘来,别人也是可行的,可以另外想办法!”花娘伸手在杨凤霖额头上弹了一下,“你傻啊,舞娘混进去就是最保险的法子。凤霖啊,太原道这条走私暗线已经埋在这处多年了,一直就是议会和皇室的心病,厉染将来接手太原道如何名正言顺就看这次了。”一听这话,杨凤霖更觉得不对了。老杨瞒着他准备在太原道开采石场给厉染提供经济支援,花娘答应偷账单是为了帮厉染更顺利的接手太原道,你们就这么想让厉染当王?花娘见杨凤霖眉头深锁的样子有些心疼,这孩子向来是关心她的。“凤霖啊,还记得当初来花楼我第一天教你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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