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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第 148 章(1 / 2)

拿破仑,那可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了。

刘嘉对这名字的最初印象来自于某种很好吃的,夹着奶油的酥皮点心,然后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他个子不高,提出了著名的睡狮论。

以及,圣赫勒拿岛是他一生的终结。

人在监狱,一副棋子里藏着监狱地图。

这是什么,是《越狱》啊!

这棋子有可能是真的吗?

它是从圣赫勒拿岛拿回来的,还是法国的保皇党想送但是没来得及送出去?

两个不同的可能性,决定了这个棋子不同的价值。

如果这棋子是被拿破仑在手上盘过几年,身价比保皇党的野望可高太多了。

房子的第一位主人死的时候,拿破仑还没出生,那就不可能是他。

拿破仑死于1821年,后面的几位主人的行动轨迹都得调查。

好在那几位都是有名的人,就连那位间谍,也是有正经的公开身份的。

最终,刘嘉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那位法国勋爵的夫人是英国贵族,而这位夫人的一位亲戚的朋友,就是圣赫勒拿岛的总督,卸任之后回到英国。

从时间和行动路径看,如果是他送的,那可以说得通。

刘嘉还是不怎么敢相信,她拿到棋盘才多长时间,就已经发现了棋子内的秘密,拿破仑可是被流放了整整五年啊,没电视没游戏没小说,他不就只能拿着棋子玩么,怎么可能没发现!

反正刘嘉是不会承认正常人不会想到去拧棋子的底部,而她着实闲得无聊实在手欠。

她将棋子拿去鉴定,鉴定结果,从这副棋子的雕工以及棋盘使用的颜料判断,这副棋子确实应该是在拿破仑或是更早期时代的产物。

有了正经鉴定机构的认可,刘嘉便在沙龙上说起自己买得这副白菜价棋盘,并着重描述自己对拿破仑的同情。

拿破仑虽然兵败,但是他在法国人民心中的地位那叫一个相当的高!

1840年12月15日,拿破仑的遗体被送回巴黎的时候,是法王亲自接灵柩通过凯旋门,全巴黎九十万人冒着大雪站在那里等待。

因此,刘嘉手里的国际象棋,几乎是在瞬间成为全巴黎,乃至整个法国的关注焦点。

如果拿破仑像刘嘉一样拧开了黑王的底座,历史会不会有所不同,他会不会回到巴黎,调集兵力,再与威灵顿打一场?

他拿着棋子自娱自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

除了拿破仑之外,ealiu这个名字也大量出现在报纸上。

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天选之女。

听说当时全场没有一个人与她竞争,让她竟然以二百五十法郎那么便宜的价格,就买到了法国历史上最令人感到扼腕叹息的证据。

当然,除了笃信报纸的人之外,也有人表示怀疑:“ea拿到棋子最多五小时,拿破仑被流放五年多,就算棋子是后面送上去的,也起码拿着有五个月以上,怎么可能他没找着,还有在拿破仑死后,那副棋子又经过了那么多人的手,怎么没有一个人发现,偏偏让一个外国女人发现了?”

根本就不需要刘嘉去反驳这事,已经有人替她进行分析:

有没有可能,拿破仑其实已经拧开了黑王,但是知道自己早已大势已去,便不再想离开,又不想害了朋友,所以,他将脱身的计划永远藏在棋子之中。

支持刘嘉的朋友也站出来作证,说ealiu有个习惯,手里不能拿东西,如果让她无所事事的时候手里拿着东西,她就会无意识的把那个东西揉搓一番,黑王到她手里,而不是在别人手里被拧掉盖子,是很正常的,毕竟有像她那样习惯的人不多。

刘嘉:“……”原来她手欠的习惯已经有那么多人知道了?

总之,围绕着那副国际象棋的真假,拿破仑到底知不知道棋子里的秘密,几乎成为当时社会上最大的八卦,所有人都在谈论,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许多人分析得头头是道,甚至在那家华文报刊上还刊登了之前那个阴阳风水先生的论点,他是这么分析的:

根据袁天罡和李淳风的说法,王者是不灭的。

拿破仑是王者,还是法国历史上有名的大英雄,所以他也是不死不灭的,他会转世。

刘嘉,就是他的转世灵童。

之所以转世成为了一个女身,是因为拿破仑认为法国历史上,唯有圣女贞德可以与他的功绩相媲美。

证据就是天意让拍卖会现场所有人都举牌,没有一个人与刘嘉竞争,而刘嘉就能找到此前那么多任主人都没有找到的机关。

“这就是冥冥之中,宇宙大意志的安排。你想知道你的前世是谁吗?请联系鲁汶特大街768号静宇阴阳风水馆柳先生,电话号码xxxxx。”

刘嘉放下报纸,问身旁的施律师:“这种情况,我能向他索取广告费吗?”

“恐怕不行。”施律师委婉地告诉她,这种行为叫做蹭热度,如果这都能被要钱,那刘嘉要付出去的广告费会更多。

好吧……刘嘉忿忿,这个死算命的,他已经蹭过自己好几波热度了,一分钱都没给过!

除了新闻之外,还有很多人上门来,开出高价,想要买下刘嘉手里的棋盘,其中不乏勋贵、博物馆、私人收藏家,以及拿破仑的忠实铁粉。

最高开到了三万法郎,刘嘉内心平静,不为所动。

就这?你们就不能大方一点?直接拿几万吨的黄金给我?

刘嘉此时还真不缺三万法郎,给几千万还是可以勉强考虑的。

接连挂掉了几个表达购买意愿的电话,这次又换门铃响,刘嘉仰靠在沙发上,感到非常暴躁:“啊!好烦啊!”

锦儿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位中年绅士,他面带微笑,手中拿着礼物盒还有一束鲜花:“请问,ealiu小姐住在这里吗?”

“您是?”

“我叫德萨马雷,约翰·德萨马雷。”

锦儿请他坐下,为他倒了杯茶,再进屋请刘嘉。

刘嘉对他的名字和姓氏都感到十分陌生,如果他姓波拿巴,或者姓卡佩,刘嘉还能有点概念。

虽然很不想见,但是既然这人能找上门,显然也不是什么路人。

刘嘉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去客厅见到了这位德萨马雷先生。

这不就是那天以两万法郎的巨款拍下双色棋的那个人吗!

记错了谁的脸,都不可能记错他的脸!

还有那个得意洋洋冲她挤眼睛,抛飞吻的女人!

刘嘉保持着商人的风度和礼仪,秉承来者都是客,说不定能从他身上宰一刀的心态,勉强伸出手:”下午好,德萨马雷先生。“?“您好,您可以称呼我为约翰。”

“约翰先生光临寒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您收藏的那副国际象棋,是否有意出让?”

刘嘉对国际象棋没有感情,对拿破仑的感情也是一般般,拿在手里没意思,自然是想要出的。

唯独就是不要出让给他,谁让他劫胡!谁让他抢了她的双色棋!

头可断,血可流,被劫胡的恨不能休!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是原则问题!

刘嘉皮笑肉不笑地冲他拎了拎嘴角:“约翰先生,我们真有缘份,我看中的那副中国双色棋,您喜欢。我买下的国际象棋,您也喜欢。”

这意思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

德萨马雷先生十分识趣,笑着说:“我愿意拿那副双色棋与您交换。”

两万法郎的东西,换二百五十法郎的东西,怎么看都是刘嘉血赚。

但是刘嘉却并不是这么算的。

“我们中国人,特别讲究天命,说的是如果上天给的东西不好好的拿着,就会反过来被上天所谴责,如果只是通过交换,拿到我本来就想要的东西,就属于会被上天降下神罚。”

刘嘉一脸“我对双色棋不感兴趣”的样子,德萨马雷先生倒也沉得住气,并不着急求她赶紧把国际象棋卖给他。

而是与刘嘉谈人生,谈故国,谈中国传统文化,谈自己对英法联军进中国犯下的暴行表示非常抱歉。

行,算你有眼色,他的每一句都说得刘嘉挺开心。

开心归开心,生意人,讲究的是实惠。

嘴上抹了蜜,不如给真金白银。

中间都说得锦儿给续了一回水,刘嘉的态度近乎于无赖:“其实,我不会下国际象棋,就是那天好歹也是去拍卖会走了一圈,什么都没买回来实在脸上无光,我就想着买点东西,给我那库房撑撑场面。”

德萨马雷先生一听,来了精神:“哦,我家里还有一些东西,兴许可以为您的库房增光添彩?”

刘嘉就喜欢他这样的勇气,她将德萨马雷先生带到空荡荡的库房,指着房间的四角说:

“房间太空了不好看,我想起码能把四个角落填满。”

她毫不掩饰,填满四个角落,就是她的报价。

德萨马雷先生犹豫再三,微笑着说:“我需要回去看看,有没有足够配得上这间屋子的东西。”

“好,您可以慢慢找,不着急。”刘嘉送客。

送走德萨马雷,又来了卢浮宫的馆长,刘嘉对卢浮宫藏品那是如数家珍,直接提出:要棋可以,拿蒙娜丽莎来换,断臂的维纳斯亦可,汉谟拉比法典的正品也行。

没有一件能从卢浮宫里拿出来。

馆长的权限仅限于金钱交易,而且金钱交易的数目又实在少得可怜。

再送走馆长,刘嘉就被工作包围,去小别墅两天一夜,积下来的文件有人替她看吗?没有!

如同在属于她的时代,她请了年假,但是该她的活,没一样能交得出去,重要的事还得她过目拍板,重大的推进也要等她回来才能推。

公司确实离了谁都转。

但是如果这一点被公司知道了,那公司为什么还要花钱养一个在与不在一个样的人?

锦儿也只能帮她筛选一下,分出几大类:

看看就行;已经有决定,只需要刘嘉签字;需要刘嘉做决策拍板。

刘嘉苦笑着摇摇头,现在公司是自己的,应该习惯于继续放权,抓大放小,不要再抱着打工者心态不放了。

等有机会考验一下锦儿的能力能不能做她的执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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