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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不等赵庶看清那人的样子,一道凛凛寒芒骤然落下不好赵庶慌乱中举枪格挡,这一挡倒是正好抵挡住敌人的攻势。然而,赵庶的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要知道这一挡乃是他双手举枪,奋力一挡这一挡,赵庶虽然没有用尽全力,却也至少用了八成劲道。可是,这八成劲道的一挡,竟是迫使赵庶硬生生地被逼退了四五步。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双臂之上一阵酸麻之感传来,虎口也在隐隐作痛。好强大的怪力赵庶深吸了一口大气,紧紧地盯着对面之人,冷声道:“本将军枪下不杀无名之鬼,报上名号”“义阳,魏文长是也”魏延朗声出言,随后蛮不讲理地甩出一枪,正对赵庶扎去“你就是魏延”赵庶面露吃惊,说话间,手上不敢有丝毫怠慢,奋不顾身与魏延斗成一团。魏延之名在吕布军中可谓是大名鼎鼎。原因无他,因为魏延是与高顺单挑也不遑多让的男人。高顺是什么人那是吕布麾下第一大将,吕布麾下所有将领无一不对高顺刮目相看。赵庶也不例外。赵庶得知敌人是魏延,内心的恐惧没由来的骤然而生,并且随着战斗的持续,这种恐惧逐渐放大。犹如周围漆黑的夜幕一般,那强烈的恐惧感,完完全全笼罩于赵庶的全身每一个角落。不知不觉间,赵庶出枪的速度慢了下来,手上的力道似乎也在渐渐流失。他恐惧的不知道怎么迎敌了“全身都是破绽”魏延冷哼之下,罩着赵庶面门猛地扎出一枪。这一枪,势大而力沉赵庶呆若木鸡,下意识地举枪一挡,虽然侥幸挡下这致命一击,却是稍稍慢了一拍。“哧”锐利的枪头扎进了赵庶的肩头,鲜血顿时溅射出来“死来”魏延怒喝中再出一枪,就是要趁你病,要你命“不”避无可避的赵庶失声痛呼,一脸绝望地看着魏延,试图用眼神求放过。可惜,夜色太黑,魏延根本看不见,而且以魏延的性子,即便看见了也决计不会手下留情。所以,赵庶必死无疑魏延一枪捅破了赵庶的身子,扎了一个透心凉,同时,用枪将赵庶的尸体高高举起,放声高呼:“敌将已死,尔等何不早降”此言一出,周遭士兵纷纷侧目而望,眼见己方大将惨死,敌方大将神威赫赫,顿时一个个噤若寒蝉,士气跌落低谷。大发神威击杀赵庶之后,魏延抽出长枪,振臂一呼:“三才,列阵”下一刻,无数黑甲红袍的士卒抱成一团,以小方阵的姿态围杀敌兵,这些小方阵各自为战,却又互为犄角。每个小方阵的黑甲红袍士兵,犹如一股席卷大地的秋风,而他们面前的敌人,就是秋风过境之下的一片片落叶。秋风以摧枯拉朽之势扫荡落叶,无人可挡。无人敢挡营寨之中,轻步兵与重步兵无缝衔接,刀剑枪矛齐齐上阵,随着擂鼓声的大作,喊杀声也愈发刺耳。攻守兼备,相辅相成这八个大字,便是此军的真实写照。突然。一道齐声呐喊响彻在黑夜之中。“岂曰无衣”朱桓从左侧率军杀来,上千余众犹如狼群扑食,齐刷刷地高呼同一个口号几乎是口号响起的一瞬间,右侧也杀来一只千人部队,领头之人正是徐盛,只见他领着黑压压的部曲,高声回应:“与子同袍”朱桓与徐盛各领一军,与魏延汇合一处,三军强攻之下,成廉的先锋军顷刻间鱼惊鸟散,溃不成军“成将军,先锋军溃败,赵将军战死,敌军早有防备”正面战场不远处,一名斥候匆匆赶到成廉身边,慌张失色地说道。成廉捏起拳头,咬牙道:“赵庶这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顿了顿,又道:“传我军令,骑兵冲阵,步兵尾随,弓箭手掩护,全军出击”随着成廉的命令下达,一万余众浩浩荡荡地奔杀而动。先是两千轻骑兵横冲直撞,再是数之不尽的刀剑步兵尾随搏杀。期间,不时激射而出的箭雨,在夜幕的掩盖下,悄无声息地夺人性命。在成廉军的狂攻之下,正面战场上的黑甲红袍士兵渐渐不敌,不过这种不敌并未持续太久。从最开始的狼狈而退,到后来的结阵搏杀,黑甲红袍士兵只用了不到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并且,结阵之后,原本被动挨打的黑甲红袍士兵,突然再次变为强悍无匹的一方。“三才,冲阵”魏延稳居中军,号令一出,无数黑甲红袍士兵纷纷挪动脚步,调换位置。下一刻,长枪与戈矛齐刷刷地扎向敌阵,一排排骑兵宛若纸糊般不堪一击,顷刻间溃败成堆“这怎么可能,区区几千人的部队,怎么可能有这种强悍的战斗力”成廉目瞪口呆地望着前方战场,嘴巴张大足以吞下一颗大苹果。骑兵一触即溃也就罢了,毕竟营寨之内地势狭窄,又有鹿角重围,加上对方枪兵的长枪尖锐,溃败也是情理之中。可是,步兵为什么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在敌军枪林箭雨的压迫下,上万余众竟然只能抱头鼠窜这是什么战斗力这是只有七千人的战斗力么不,这里绝对没有七千人虽然此时夜色漆黑不辨视野,但是交战的声势是不会骗人的。成廉纵横沙场多年,打的夜袭战更是不胜枚举,敌军有多少人具体或许不知,一个大致人数还是能够判断出来。这里的敌军绝对没有七千人,顶天也就三四千人但是,为什么区区三四千人,会有这种恐怖的战斗力凭什么成廉很不服气,他拔刀而出,仰天高呼:“我军人众敌军人寡,不准怯战,所有人给我冲上去,死战不退”下一刻,成廉亲自率领亲兵队,杀向前线第二百九十五章 破成廉成廉一动,己方军队顿时士气大振。前线溃败如山倒的阵型,突然再次组织成型,一场激烈的搏杀骤然展开“死战不退”成廉军中响起声势滔天的口号,震耳欲聋魏延双目如星,遥望前线的同时,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个成廉还有点本事不过很可惜,你的对手是我”魏延突然转身,朝大营后方呐喊道:“擂鼓,吹号”下一刻,擂鼓声和号角声同时传来,夜幕下的喊杀声骤然变大。“杀”营寨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当中,一支伏兵突然杀出借着淡淡的星光,依稀可以看见,这是一支黑甲红袍的骁勇之士,每一个勇士手上都持有一把,细长而锋锐的缳首大刀。刀锋锐利,刀身颀长。在黑夜的映衬之下,每一柄缳首大刀,仿佛野兽的獠牙与利爪,一个冲刺的冲锋之下,蛮不讲理地撕开了敌人的阵型“敌袭”成廉大军陷入前后包夹,犹如一坨肉馅被面团包裹,无数将士慌乱不堪,作鸟兽惊慌而散。伏兵一出,成廉大军刚刚上升的士气,再次跌落谷底。正面阵型突然溃散朱桓引军一路冲杀,犹如一柄锋利的刺刀,狠狠扎进人堆之中,一顿狂砍乱劈,顿时死伤无数徐盛侧面掩军收割,犹如一堵铜墙铁壁,严严实实地阻挡下所有溃逃败兵。这仅仅是正面的溃败,在成廉大军的后方,更可怕的杀戮也在上演。吕蒙、丁奉、冯则三将各领一军,由三处不同方向鱼贯杀出。犹如大人打孩童般轻松自若,神机营的三千将士,仅仅一个照面的冲击,便不费吹灰之力地杀溃了敌军的后方阵型。前后阵型崩溃之后,成廉大军立刻陷入恐慌与混乱之中。败亡已经注定,一场屠杀不可避免更可怕的是,慌不择路的成廉大军中,许多人不是死于敌方的兵刃之下,而是死于己方的踩踏之中。成廉眼见大势已去,不敢恋战,领着亲兵舍命搏杀,终于在敌军合围之前,杀出了一条血路“休要走了成廉匹夫”一道朗声大喊传入成廉耳中,吓得他策马狂奔,头也不敢回。成廉在亲兵的掩护下,惊险地杀奔出一条生路,却在这时又听见一声传来:“穿银甲的那厮就是成廉,杀了他”话音刚落,一支支夺命冷箭,“嗖嗖嗖”的破空而至有支冷箭擦着成廉的头发丝掠过,他吓得冷汗直冒,一言不发地脱掉身上的银甲,领军夺路狂奔“骑马的是成廉,射他”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成廉马也不敢骑了,果断下马用而跑。一直跑出老远后,成廉这才翻身上了一名亲兵的马匹,领残军狼狈逃窜。成廉一跑,余下的败将残兵也如鸟兽般四散而逃,那些逃不掉的兵将,尽数缴械,原地投降。吕蒙、丁奉二将掩军追杀,魏延则率领余众收拢士卒,清点战果。成廉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跑回谷阳城,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可惜,有人早早就料到成廉的想法,在返回谷阳城的必经之路上,一支千人军队拦道等候多时。当成廉来到这条必经之路上时,天色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成廉面如死灰地盯着前方,虽然他身边还有上千可战之兵。但是,这些散兵游勇早已是疲惫不堪之躯,残军败将的士气更是低落的毫无斗志可言。这怎么打“成廉何在快快前来受死”拦道的敌军之中,一名身材挺拔,红袍金甲的将领策马走出,一声大喝之下,气势不可谓不威猛此时后有追兵,前有强敌,成廉已知无路可逃,一往无前地站了出来,朗声道:“你爷爷成廉在此,无名小儿欲来送死乎”那红袍金甲的将领拍马而出,长刀一挥,呵斥道:“神机营骁将冯则在此,成廉匹夫可敢一战”成廉一听此人乃是神机营的骁将,顿时起了谨慎之心。不过转念一想,若能一举擒下此人,此番未必不可逃出生天“怕你不成”成廉挥动长戟,毅然地策马出阵,他已打定主意要擒杀此将,因为这可能是目前唯一的生机冯则嘴角一扬,双腿猛夹马腹,威风凛凛地横冲而至,狂奔中身上红袍迎风飘扬,手中长刀猛地一挥,锐利的锋刃狠狠地朝成廉劈砍而去与此同时,冯则拍马出阵,马步如飞中劈出势大力沉的攻势,长戟如山如岳,狠狠撞在对方的长刀之上“当”兵戈相撞,两马交错而过。成廉自认臂力过人,但是一个照面的交锋下来,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力道也丝毫不弱此子不容易对付没等成廉细想,冯则的第二轮攻势轰然而至只见敌将的长刀犹如出海蛟龙,以势不可挡之势威压而来,哪怕还没接下这一刀,成廉心中已经有所了然。这一刀,比之方才更是厉害成廉不敢拖大,双手持戟,使出吃奶的力气全力一挥“当”兵戈再次相撞。剧烈的反作用力致使成廉手臂一麻,身子失衡,重心不稳,一个不小心差点便要摔落马下此子好生厉害,一身力气大如水牛两个回合下来,成廉自知硬拼力道的话,绝非冯则对手,想赢冯则,只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既然如此,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压箱底的绝招”成廉严肃起来,拉住缰绳调转马头,第三次挥戟冲刺,不同于前两次的横冲直撞。这一次,成廉俯下身子,人与马紧贴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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