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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花园。”刘敢道:“在下省得。”说完,扭头而去。焦二盯着刘敢的背影,朝手下打了个手势,立刻便有人跟了上去。多年的看人经验提醒着焦二,这个刘敢不像是来赌钱的。焦二的经验很厉害,刘敢的察觉力也不差,有人跟踪不久,刘敢就敏锐的察觉到。正好有点尿意,刘敢往厕所去了一趟,回来之时发现,那跟踪的人还在盯着他。刘敢明白,从现在开始已经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回到大堂,周围的赌客比刚才明显多了不少,看来这里的生意情况是,时间越晚,生意越好。“玩的怎么样”穿过人群,刘敢径直来到糜贞身边,才一开口,便发现了不妥之处。只见糜贞对面的对手,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人。刘敢记得很清楚,离开之前对面还是一位青年男子,而现在却换上了一位中年男子。至于刘敢的那块玉佩,更是已经不翼而飞。“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糜贞抱怨地瞪了刘敢一眼,脸色有点差。刘敢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方才糜贞连输了三局,第四局赢了,到关键的第五局时,问题来了。第五局双方起初斗了个旗鼓相当,下了很久才以糜贞的惜败而告终,输了之后糜贞不想交出玉佩,想用钱赎回来。对方当然不肯。这个时候,突然有人站出来说糜贞的对手出老千,靠使诈才赢了第五局。这样一来,糜贞不肯了,想要拿回玉佩,可是她一介弱女子,又怎么敌得过年轻力壮的大男人。眼看夺不回来了,关键时刻,有人站了出来,不但一拳打倒了出千的男人,还把玉佩抢在手中。那个出手的人,正是现在和糜贞进行小博的中年男子。“哦,没想到小美人还有朋友,我还以为你是一人来此。”那中年男子笑容满面,扫了刘敢一眼之后,一双贼眼便热切地盯着糜贞。很明显,此人对糜贞有想法,而且是不纯洁的那种想法。糜贞轻哼道:“我有没有朋友与你无关,你别忘了刚才所说的话,我赢了就把玉佩还我”那中年男子舔了舔舌头,笑道:“我焦风向来说一不二,尤其是对美人说的话。”顿了顿,又道:“小美人也别忘了,我赢了,你要陪我泛舟巢湖。”闻言,刘敢顿时眉头一皱,不悦道:“你怎么能答应这种赌约”糜贞道:“我想拿回玉佩。”刘敢摇头道:“那就是块寻常玉佩,没什么意义,你这么做不值得。”“我觉得值得,而且今天之后,它就有了意义。”糜贞坚定道。刘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随你吧。”表面上不在意,但是在心里面,刘敢已经暗暗决定,不管糜贞是输是赢,这块玉佩都要拿回来。两人的小博继续进行。糜贞之前玩了五局,似是已经抓住了诀窍,这一局与焦风较量,显然比第一局的时候娴熟不少。双方的第一次“牵鱼”,几乎是一前一后,同时落下。到第二次“牵鱼”之时,糜贞更是快了焦风一步,俨然一副占得上风的大优之势。最关键的第三次“牵鱼”,幸运女神似乎开始青睐于糜贞这边,连连掷出好点数,眼看将要成功“牵鱼”。“砰”一声脆响。焦风突然发狂,一把推翻了六博棋。周围赌客顿时一惊,有两个人还被飞出去的棋子砸中,却没人敢站出来指责。“这把不算,重新来过”焦风冷声说道。“不算你还真敢说。”刘敢一脸冷笑,摊出手道:“把玉佩交出来,我只说一遍。”“威胁我,你算什么东西”焦风拍桌而起,与刘敢针锋相对。“怎么着,玩赌的不行,还想玩阴的”刘敢冷笑连连。“玩什么你都玩不过我,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我的地盘”焦风大手一挥,周围顿时冒出来七八个壮汉,呈包围之势围困刘敢。“啧啧,这就是所谓的大元赌场真是令人失望啊”刘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本来还想多玩一玩,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动粗。这种赌场,跟后世的赌场根本没法比。“讲道理,真打起来你们都要死。”刘敢一句话说出来,众人纷纷大笑不止,然而刘敢并不在意,继续道:“但是我这人心善,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这里既然是赌场,那就用赌场的规矩来。”“让你们头头出来跟我赌一把,输赢定生死,赢了,我饶了你们,输了,下辈子投胎记得做个好人。”刘敢淡淡道。焦风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仰天长笑不止,可是笑着笑着,他突然发现一丝不对劲。偌大的大堂之内人满为患,却没有一个人跟着他笑。难道是这个笑话不好笑吗显然不是。是有一群凶神恶煞的不速之客不请自来,骤然之间冲入了大堂,刀光剑影,杀气逼人。这些人不下二十余人,异口同声道:“请大王下令”大王谁是大王眼看那些人的目光集中在刘敢身上,焦风顿时咽了口唾沫,一股深深的寒意,骤然笼罩而来。第一百八十九章 禁赌大王放眼整个庐江,有几个大王这人的年纪如此年轻,怎么会是大王焦风心脏狂跳,他想起了坊间的传言,明王刘敢大约就是这个年纪,难道说焦风不敢往下想,他不愿意相信更不敢相信,平白无故的,自己怎么就得罪了大王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你你是刘敢”焦风一脸吃惊,说话也打着哆嗦。一旁,潘璋怒目圆瞪地站了出来,呵斥道:“大胆,我主名讳也是你叫的”焦风顿时腿软,猛地跪倒在地,求饶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大王恕罪”“这就没意思了。”刘敢轻轻叹了口气,走到焦风面前,居高临下道:“你刚才说,这里是你的地盘,我没听错吧”焦风脸色一白,说道:“不敢,不敢,求大王恕罪,小人嘴贱,小人该死”“嘴贱就掌嘴”刘敢一开口,焦风立刻开始用手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啪啪啪的声音极为响亮。“该死要不要去死呢”刘敢笑容玩味。此言一出,焦风顿时吓呆,磕头道:“大王饶命,小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得罪大王,求大王饶命,大王就当小人是个屁,放了小人吧”刘敢意外地看了焦风一眼,没想到此人还挺有幽默感。这时,糜贞凑了过来,轻声说道:“大王,我看算了吧,他也没干什么坏事,把玉佩拿回来就好。”焦风察言观色,连忙献上玉佩,可惜刘敢没有接,糜贞倒是给接了过去。“你是这的头头”刘敢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是,小人哪有这本事,小人只是看场子的。”焦风如实交代。“一个看场子的,都能这么嚣张”刘敢冷笑着道:“想活命,马上把你们头头叫来。”“是是是,小人这就去”焦风连滚带爬地走了。片刻后,焦风还没回来,焦二倒是匆匆忙忙地赶来。只见焦二带着不少手下,个个身材挺拔,孔武有力,这些人一出现,大堂里响起一阵喧闹声。“这焦二该不会跟明王打起来吧”“不能吧,这焦二还敢跟明王叫板,那不是找死吗”“那可不一定,我可听说了,焦二连太守都不怕”“真的假的,就凭他焦二”人群里的议论声不大,但是很多话都传入了刘敢耳中。太守都不怕这个焦二,有这么大本事“不知大王前来,小民焦二特来请罪”焦二带着一群人,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刘敢面前。刘敢眯起眼睛,说道:“你叫焦二这场子是你开的”“回大王的话,焦二正是小民的贱名,这场子并非小民开设,小民只是负责管事。”焦二跪在地上,脸上有犹豫之色闪过,小声道:“大王,可否借一步说话”刘敢淡淡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这”焦二欲言又止。“大王,就是他抓了子山”卫旌忽然站了出来,指着焦二说道。焦二这才抬头看着卫旌,起初见卫旌鼻青脸肿,根本认不出是谁,直到身后的小弟提醒,焦二这才想起来。焦二忙说道:“误会,大王,此事绝对是个误会”卫旌冷声道:“什么误会,还想狡辩,我就是被你的人打伤,你敢说子山不是你抓的”“真的是误会,小民不知道你们是大王的人,要是早知道你们是大王的人,就是借小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呐”焦二苦着脸,转头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给我放出来”少顷,一位浑身是血的青年汉子被人抬了上来。“子山,你怎么样”卫旌第一时间迎了上去,他口中的子山已经虚弱不堪,开口说话都困难。卫旌咬牙道:“大王,他们把子山打成这样,你一定要为子山做主啊”“你们这些蠢货,谁让你们动手打他的”焦二爬起来狠狠踹了手下人两脚,破口大骂一圈后,这才来到刘敢面前请罪,“大王恕罪,此事小民并不知情”刘敢淡淡道:“本王让你起来了吗”焦二赶紧跪下,冷汗直流。刘敢质问道:“本王问你,为何收容小孩进赌场”“这”焦二面色为难,沉声道:“大王,小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说,请大王借一步说话”刘敢冷哼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若真不想说,本王可以成全你,让你一辈子张不了嘴”焦二又惊又恐,忙道:“我说,我说,大王,这场子的主人是”说到最后,声音几乎低不可闻。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刘敢还是听见了,在刘敢旁边的糜贞也听见了。糜贞很吃惊,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不仅仅因为焦二口中的那个人名,也因为刘敢突然出手,一剑捅死了焦二。为什么焦二死不瞑目,到死都不敢相信,刘敢听了他主人的名字以后,竟然还会杀他焦二不明白,同样的,糜贞也不明白。不同的是,糜贞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有些话该问,有些话不该问。龙有逆鳞,触之必死。人也有逆鳞,特别是有的人的逆鳞,比龙还可怕。“文珪,传本王令,从今日起,扬州境内不准出现任何赌场,但凡有人以身试法者,全部收押”刘敢一言落地,众人哗然。禁赌,明王居然要禁赌这对好赌成瘾的人来说,无疑是一项沉痛的打击,大堂之内绝大多数人内心忿忿不平,却都无一例外敢怒不敢言。明王的虎须,谁敢动焦二的尸体还温热着,没人想成为下一个焦二。当晚,大元赌场被查封,所有赌客被驱散。消息一出,第二天便闹得满城风雨,有百姓为刘敢此举欢呼叫好,也有人对刘敢深恶痛绝。毕竟,刘敢大力禁赌之后,直接造成了很多人失业,还让无数赌君子无处可赌。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这次禁赌之后,一场暴风雨已成黑云压城之势。第一百九十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赌场被查封,里头的小孩子尽数被刘敢派人接走。其中有家人的,就被送至回家改造,没有家人的,统统特招进入“不良人”训练营。但凡能够进入这个训练营的小孩,成绩优秀的可以成为“不良人”。成绩较差的也不用担心,不论是无双近卫还是各大军营,都会优先录用训练营出来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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