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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第 141 章(1 / 2)

薛定谔的工作是在维恩实验室担任助手,他刚才与人争执的就是微观粒子的波粒二象性。

刘嘉直接问他:“您现在有没有研究量子力学?”

“有一些了解,有什么事吗?”

刘嘉问:“根据量子纠缠的原理,人有什么样的原因,会穿越到过去的时间?”

一旁的工程师把刘嘉的话翻译成德语,薛定谔摸了摸胡子,叭叭叭叭说了一堆。

由工程师由德文翻译成法文,只有一句话:上帝的骰子在落地之前,无人知晓。

是啊是啊,不开盒子,谁都不知道你的猫是死是活。

刘嘉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不知道怎么来的不要紧,踏踏实实过好每一天,万一哪天突然回去,也算多了一份工作经历,万一永远回不去,死在这个时空里,也能体体面面,在生前的每一秒都过得不后悔。

镜片涉及到的光学是一个严肃的科学,刘嘉以前只听说过如果墨镜镜片质量不好,会让眼睛视力下降,今天才知道原来做个镜片原来有这么多讲究。

而且青光眼的人也不应该戴。

这个实验不难,只是很繁琐,刘嘉提出她想要用于做为镜片材质的东西,然后一样一样的测试。

实验室里的每样东西看起来都很不好惹,全身上下都写着:我很贵。

刘嘉为免自己毛手毛脚不小心碰坏什么东西,便和工程师一起到员工休息室里等候结果。

在休息室,她又看到了薛定谔,他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正跟另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男孩子说话。

“他们在说什么?还是量子力学吗?”

“不,是流体力学。”

对不起,打搅了……传说中巨难巨难的一个学科,说简单的都是应该被拖出去打死的凡尔赛。

见到两个不认识的人进来,年轻男孩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

工程师问薛定谔:“你们这里还有这么年轻的小先生?”

“我不小了,我今年上大学二年级。”

工程师翻译给刘嘉听,刘嘉笑道:“很厉害啊,你叫什么名字?”

“海森堡,维尔纳·海森堡。”

这个名字,刘嘉可是如雷贯耳,二战的时候,就是他把u235的临界质量算错,把最大临界质量当做最小临界质量计算。

那事一直都是个公案,大多数人认为他是故意算错的,就是想让落榜美术生继续落榜。

也有少部分人认为他就是算错了,事后给自己找补。

刘嘉更愿意相信是故意算错,不就跟郭靖故意瞎写《九阴真经》一个意思么。

之后众人继续攀谈,刘嘉得知海森堡的物理导师之一是维恩,所以他会在寒假的时候到维恩的实验室来帮忙和学习。

两人还谈起了玻尔和爱因斯坦,说起在柏林时的论战,关于量子力学,双方的理解有巨大的分析。

接着又在猜测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会发给谁。

刘嘉坐在一旁笑着说:“今年有这么多厉害的人,奖只有一个,除非他们一起合作完成一个项目。我猜,在今年这个自然年之内,物理学奖的奖金是发不出去的。”

薛定谔和海森堡都不相信,他们认为物理学奖应该在爱因斯坦和玻尔之间产生。

“要打赌吗?”刘嘉笑着说。

赌性,是人性的一部分,两人义无反顾与刘嘉打赌,如果刘嘉输了,就送给他们的太太一条钻石项链,如果他俩输了,就要抽时间去中国讲学。

工程师做见证人。

两边都玩得挺大,工程师兴冲冲地在见证书上签字画押。

后续两人有没有去过中国,刘嘉不知道,她只知道1921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确实没有在当年颁发,而是在1922年追认的。

至于爱因斯坦当时刚好路过上海,又在上海“工部局”大厅就相对论作演讲的行为,到底是当地人盛情难却,还是这两位打赌打输了,要他代为讲一讲,就不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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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已经测完三种材料的相关数据,并且算出制作镜片的时候应该达到哪几种数据。

什么球面度、棱镜度,还有透光度之类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问题。

刘嘉最希望使用的材料是塑料,但是实验室人员提醒她:塑料不坚硬,镜片戴几天可能就被磨花了。

万般无奈,也只好选择茶色与黑色的玻璃。

刘嘉的梦想只是做平光镜,不涉及度数问题,所以减轻眼镜重量的问题还是可以实现的。

在卡尔·蔡司公司蹲守了两天,磨出的墨镜镜片放在小秤上一称:15克。

这个数字已经是最高技术能够达到的水平,除非换材质,否则使用玻璃做合格的镜片,谁也不可能再低于这个数。

刘嘉定了一批镜片,自己又从柏林坐着摇摇晃晃的轰炸机回巴黎。

金属工坊经过了多次的努力,做出了一副框架,重量为:21克。

站在一旁的工程师不言不语,得意的鼻子都要扬到天上去了。他为了在镜框的结实度和轻盈度之间取得平衡,找了好多种配方,几个晚上都没睡着,差点梦游回工坊继续工作,现在他做出来的镜框比市面上几乎所有的同类产品都要轻。

他可太骄傲了,这不是钱不钱的事,那种办成了事的满足感,不是钱能买来的。

当然,老板愿意多给钱,他也不反对。

刘嘉定了几种款式的镜框,全包围式、半包围式,走的就是冷酷高傲的霸总范儿。

同时也跟塑料工坊定了一些比较夸张的,可可爱爱的款式。

还做了几个威尼斯狂欢节的假面具款式。

露眼睛算什么面具,咱把眼睛也给堵严实了!

第一批样品送到,橱窗里整点展示内容,又变出新花样,非常的野性。

野天鹅里的机车仙女那一身霸道高冷的衣服,把细节修修改改,换个颜色,再次被拿出来。

身材高挑健美的女模特穿着那身机车夹克,脸上戴着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慵懒地倚在宝马牌摩托车旁边,如同休憩中的豹子,野性又性感迷人。

墨镜戴与不戴的差距真是太大了,如果不戴墨镜还想有相同的气场,那就得画大烟熏妆。

那种妆容又很不日常,应用场景有限,在想偷懒的时候,还是墨镜一戴谁都不爱来得方便。

一般配大烟熏妆的口红是烈焰红唇,霸气正宫红。

但是这种颜色太过泛滥,缺乏竞争能力。

不能每次都靠换包装,刘嘉也不想让包装设计师秃得那么彻底,冬天怪冷的,还是给孩子留几根头发过日子吧。

所以,她决定为各位设计师省点事。

在21世纪有做好的双色唇膏,一抹就能让一片嘴唇有两种色彩,在这个时代,不是不能,不过能卖两管唇膏,为什么非得只卖一管呢?

此时,vogue法国版已经创刊,做为在他们还是消息站的时候最鼎力支持的ea是编辑们找选题时,能想到的女装版的第一梯队,她与香奈尔都是编辑每期必要找的人。

与她相熟的编辑又来找她做二月期刊的内容。

她发现刘嘉最近都在搞混搭,卖的胸针多功能,可以拆出去跟其他款式混着用。

唇膏也是,ea美妆这里推出了新手法,分几层往嘴上图,让嘴唇显得水润丰盈,好像刚刚喝过水一样。

戴着墨镜,跨着摩托,穿着机车夹克的女人,处处显示着强硬,只有嘴唇柔软可人,让人不由得期待在那副高冷的墨镜之下的眼睛,是不是也如嘴唇一般温柔多情。

目标:形成反差萌。

如果想酷到底,刘嘉也不反对,反正她已经知道这个世界已经有喜欢玩重口味的人了,跪在酷姐面前叫女王这种事情,不知道多少权贵偷偷背着人做过。

她之前设计的那套紧身衣,现在还有好多邮购订单,产品生命周期比正经的女主常服还要长盛不衰。

编辑问起刘嘉这么设计的原因是什么。

刘嘉先说了一番关于颜色、搭配之类的专业名词,最后又升华了一下:现在世界几大洲之间往来交通的速度越来越快,《环游地球八十天》在出版的时候,还是科幻小说,但是现在看,已经完全是现实,亚洲、欧洲、美洲、非洲,不同的文化与习俗交融在一起,每一个民族都有他们的优点与长处,对于美丽的定义也有不同,在巴黎这样一个开放的城市,做为时尚产业的一员,我有责任让所有爱美的人习惯不同的美丽。

编辑一边听一边点头,写商稿的,就喜欢这种上价值的,这样也符合vogue杂志高大上的调性。不然全球知名时尚杂志岂不成了美妆、穿搭小课堂,随便一个沙龙就能做的事情。

送走编辑,刘嘉与俄国方面取得联系,询问那辆列车有没有到达中俄边境。

那边回复:正等待完成入境手续。

那几百桶百浪多息能不能有用,就看命了,早知要穿越到这里,她为什么不去考个药学,怎么着也能得个“磺胺之母”的美名。

刘嘉看着摆在阳台上的花盆,连续浇了几天的水,泥里已经长出了星星点点的绿色。

刘嘉没有从种子开始种过青菜,也不知道青菜苗是什么样的,她找来阿花,让她认认。

阿花仔细看了半天,摇了摇头:“都不是青菜,全是杂草。”

?“哼,正经的菜不长,杂草倒是长得快。”

“不然,也不会叫杂草啦,小青菜得人伺候着,杂草拔了又长,长了又拔,几日不浇水以为它死了,等浇上一瓢,它跟以前一样精神。”

刘嘉叹了一口气:“最看重的偏偏最娇贵,真难伺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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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东北,铁路上趴着许多火车的车厢,它们现在被用于安置患了鼠疫的隔离病人。

鼠疫情况越来越严重,每天隔离车厢都会收治大量的新病人。

老病人的情况不能很快好转,现在的所有医疗手段,都只能勉强延缓病症,而不能立竿见影地让人痊愈。

在隔离区外,有翘首以盼的病人家属。

在隔离区内,有轻症病人坚称自己只是感冒发烧,坚决要求回家。

“我就算死,也要死在家里!用不着你们操心!”有一个今天刚刚出现症状就被医生发现,带到这里来的男人大声嚷嚷。

护士劝说他:“是不是普通的感冒,要等大夫过来给你看过之后才能确认,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就可以回家了。万一你得的是鼠疫,会传染给全家人的。”

“不可能!我家干干净净的,一只老鼠都没有,怎么可能是鼠疫!你们胡说八道!大伙都听着,这个什么隔离区,根本就没有人被治好,他们把我们关在这里,就是让我们等死!”

护士大声说:“有治好的呀!”

“哼,你们看到发烧的就抓进来,谁知道他得的是不是鼠疫,自己降温了,好了,就成你们的功劳了!”

从另一个隔离车厢里传来一个声音:“不能吧,不是有人天天给我们送药送吃的吗?”

“那是他们怕我们跑!怕我们影响他们的功劳!等我们死绝了,他们就成大功臣了!谁还管我们的死活,你们再好好寻思寻思,是不是这个理?”那个人之前曾吃过几年公家饭,说得有鼻子有眼,不由得人不信。

有人大声反驳:“伍先生不是这样的人!十年前,俺爹就是他救活的!”

“嗐,我都说了,你爹那个时候是不是鼠疫还两说呢,要是十年前能治好,那也是慈禧老佛爷的功劳,是大清的功劳!”

终于有人忍不住:“放你他娘的屁!慈禧十二年前就死了,她有个屁的功劳!你他娘的以为没人记得十二年前的事吧?”

但是声援那个男人的声音也出现了:“当时伍先生的面子可比现在大啊。”

“是啊,我们这一天天的在这里待着,我亲眼见着拉出去埋了的有好几十个,活蹦乱跳走出去的可没有见着。”

一时间,隔离区吵得沸反盈天,入耳皆是两边的对喷。

很快就从讨论疫情、隔离到底对不对,进入互相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和女性亲属。

再然后,就展开了械斗,有棍子的抄棍子,没棍子的拆桌子,卸板凳,床也没有幸免。

早有人把这事报给伍连德,一旁的张家副官听到了,大怒:“这还得了!反了!”

一声尖厉的枪声响彻云霄,正扭打在一起的人不约而同停下手,望向张府带来的一大队人,为首的副官手中的枪口还在冒着青烟。

副官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乱象:“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闹事,是活腻味了,今天就想投胎?!站起来!都回自己的车厢去!谁再敢闹事,今天老子就把他给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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