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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一脸甜蜜,笑道:“不过我还是想要个男孩,妹妹你呢,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我也想要男孩,我连名字都想好了。”冯方女满怀憧憬。“真的呀,妹妹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大乔问道。“呃,就怕大王不同意”冯方女担忧道。“这你就不了解他了,他在这方面可跟寻常男子不一样,他没那么多讲究。”大乔笑语盈盈,郑重道:“若他真不同意,我与他去说道说道,非让他同意了不可。”“如此,妹妹在此先谢过姐姐了。”“妹妹怎的还是这般客气,我不是说了嘛,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妹妹省得了。”两女畅聊良久,临走前,大乔千叮万嘱让冯方女记得喝掉鸡汤。冯方女连连点头答应,随后一路送大乔出了小院。大乔走后,冯方女回到屋中,看也没看鸡汤一眼,随口吩咐道:“小红,去把它倒了吧。”小红微微一愣,说道:“夫人,我没听错吧,这么好的鸡汤,倒掉”冯方女轻轻点头。小红吃惊道:“真的要倒掉啊这可是王后精心为您准备的呀这么好的鸡汤,倒掉了多可惜”“我说倒掉就倒掉,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冯方女怒气冲冲地瞪了小红一眼,冷声道:“你要觉得可惜,赏给你了,端下去喝吧。”小红大喜:“真的吗,我可以喝”冯方女淡淡道:“喝吧,不过喝出什么毛病来,可别怪在我头上。”“啊”小红脸色一变,问道:“不会吧,这是王后亲自送来的,怎么会喝出毛病。”“那可说不准。”冯方女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肚子,嘴角微微上翘。“难道说,王后她想”小红突然想起什么,说着说着又把话咽了回去,后面的话不是她不想说,而是不敢说。“想什么,你不是想喝鸡汤吗,端下去喝呀。”冯方女冷言冷语。“婢子不敢,婢子这就把它倒掉。”小红惶惶不安。“去吧,倒的时候小心些,别让旁人瞧见了。”“婢子省得,夫人放心。”入夜,桥渊府上灯火辉煌,热闹非常。今日出入桥府的宾客众多,其中官最大的有太傅张昭,最小的也是一名城门校尉。庐江郡内有名有权的大小官员,桥渊至少请来了一小半。这倒不是因为今天是什么大日子,而是每隔一段时间,桥渊都会大摆筵席宴请宾客。桥渊有钱,可以任性烧钱,刘敢尚未崛起的时候,桥渊便是数一数二的大商贾,如今刘敢打下一片大地盘,加上“无双酒”在各地的良好销量,可以说整个扬州都找不出一个比桥渊有钱的人。时至今日,桥渊已经算是一位天下巨富。有钱不能没地方花吧所以,桥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府内大摆酒宴一次,邀请的都是一些名人文士和官员武将。桥渊乃是明王刘敢的老丈人,扬州境内几乎没有人敢不给他三分薄面,因为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刘敢面子,试问在扬州境内谁人敢跟刘敢过不去倒是有一个叫袁术的想跟刘敢对着干,可是看看现在兵临寿春的窘境,即便是四世三公的袁术也要后悔不跌。所以,只要是桥渊发出的邀请函,任何人都不敢轻易拒绝。“子布,景兴,你们今日定要多喝几杯,好不容易来一次,大伙不醉不归”桥渊高举酒杯,朝着同桌的张昭和王朗敬酒,含笑说道。王朗本是会稽郡的太守,自从会稽郡被刘敢举兵打下后,王朗本来已经下野不愿出仕,直到刘协来到庐江,王朗才再度出山。王朗是前太尉杨赐的徒弟,通晓经籍,学富五车,有着很高的名望,王朗出山以后被刘敢举荐为谏议大夫,参司空军事。倒不是说刘敢有多看重王朗,而是刘敢需要像王朗这样的人,刘敢麾下大家世族的名士人才越多,对于刘敢的大业就越是稳固。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这话说的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喝了这么多年酒,唯独桥公府上的酒能令我久久不忘,闲来无事总想着来桥公府上蹭点酒喝,桥公可是在这酒里下了药不然怎能令人如此馋嘴”王朗笑眯眯地举起酒杯,手臂勾着桥渊的肩膀说道。桥渊笑道:“真若是下药,那也是明王下的药,这酒可是他亲自所酿,景兴该去找明王兴师问罪,而不是来找我。”“竟有此事”王朗面有意外之色,感叹道:“想不到明王不但武功赫赫,还能酿得一手好酒,桥公真是找了个好女婿呀,有福气,真有福气”桥渊与王朗认识时间并不长,不过王朗这人会说话,至少很对桥渊的口味,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蹭蹭蹭的往上涨。到后来,王朗还有意与桥渊结为亲家,王朗膝下本有两子一女,长子早夭,幼子年幼,唯有一女已过嫁娶之龄,一直待字闺中不曾婚配。王朗有意将此女嫁与刘敢做小,并且多番试探桥渊的口风与态度。桥渊没有表态,每次只是笑笑转移话题推搡过去,屡次三番之后,王朗也察觉到一点端倪,再也没有提过嫁女一事。今天,桥渊忽然一改常态,不但主动过问起王朗的女儿,言谈举止之间还有些许撮合之意透露出来。这让王朗很是纳闷,同时喜不自禁,开始热切的推销自己的女儿。第一百七十六章 降者不杀深夜,一轮明月当空挂,繁星点点。桥渊遣散宾客,醉眼惺忪地缓步来到书房。推开房门,里间已经有一位布衣男子等候多时。“主上。”桥渊一进来,那布衣男子顿时屈膝一跪,态度恭敬。桥渊摆摆手,径直走到座位上,不咸不淡道:“可有成事”“冯氏相当谨慎,平日里三餐都是亲自下厨,即便是大小姐送去的膳食,冯氏也一口不沾。”布衣男子道。“哼,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桥渊脸色阴沉下来,如刀的目光锐利地盯着他,冷声道:“限你三天之内,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打掉那个孽种”顿了顿,又道:“三天一到,如果那孽种还在,你以后也不用为我做事了。”布衣男子冷汗直冒,沉声道:“主上放心,属下保证完成任务”桥渊眼皮一抬,轻哼道:“最近王府之内,可还有其他异常动静”布衣男子沉思片刻,说道:“最近有一位小女孩,经常出入王府,听说是特地经过大王准许的。”“哦,小女孩可知姓甚名谁。”桥渊问道。“似乎是姓步,名字不得而知,看她穿衣打扮颇为贵气,属下推测,此女八成是东城步氏家族的人。”布衣男子道。“推测”桥渊微微不悦。“属下一定尽快查明。”布衣男子有点慌。“行了,我已知晓,你退下吧。”桥渊闭上了眼睛。“属下告退。”布衣男子恭敬地退出房内,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肥水河畔。微风吹动杨柳,柳条宛若女子纤细的腰肢,在半空中随风舞动身姿。柳条的下方,风吹草动,那草丛之中似乎躲藏着什么东西,隐隐约约有几双眸子若隐若现。“陆公子,猎物来了。”张闿的声音传入陆儁耳中。原来草丛里真的有人躲藏着,而且这里面的人还不在少数。仔细放眼望去,这一片水草之中潜伏着大批士兵,只见他们个个携刀带剑,安静地潜伏在水草之中,一动不动。哪怕是近距离的对视,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这水草之中有人。随着张闿的声音传来,不远处的大道之上,不紧不慢地走来一队人马。这队人马大约有三四百人左右,打着一面红色的刘字大旗,所有人都围着一辆辆黑布覆盖的货架,那些货架被马匹拉动,因为被黑布所遮挡,所以那些货架只看得见几个半人高的车轱辘。“好家伙,人还挺多,要不要动手”张闿潜伏在水草之中,朝身边的陆儁问道。“不急,我们人手也不多。”陆儁紧紧盯着前方的一举一动,沉声道:“等他们登船的时候再动手也不迟。”陆儁也没料到对方会有这么多人,不过他深谙半渡而击的克敌制胜之法,心中对于击破此军的信心还是有的。时间一点点过去,远处的军队渐渐靠近岸边,在河畔之上,一辆辆大帆船早已等候多时。只见船上下来人,和那队人马简单交谈了几句,随即便有人陆陆续续开始登船。与此同时,那些黑布被人掀开,一架架做工精致的攻城器械映入眼帘,这些攻城器械被人缓缓推上帆船。突然。“嗖嗖嗖”破空之声响起。无数利箭宛若箭雨般落下来,锐利无情的冷箭射穿了一个又一个身体,岸上顿时被射倒下一片人群。“敌袭,快躲起来”混乱之中,一名领头将军大声指挥部下作战,同时自己躲在一辆无双炮的车轱辘后面。箭雨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不过敌人的进攻并没有停止,接踵而来的是无数持械冲刺的敌人。“凡击杀贼首者,重赏”陆儁振臂一呼,所有躲藏在周围的潜伏者尽数现身,乍然望去,至少也有数百之众。这些人抄起刀剑,喊杀着,冲刺着,犹如一群被人捅了蜂窝的马蜂,嗡嗡嗡地蜂拥而至。杨阿若冲在最前面,砂锅般的铁拳一拳一个,把试图反抗的敌人逐一撂倒在地,所有目睹之人,是敌人纷纷胆寒,是友军则士气大振。“贼将休要猖狂,我来会会你”一言落地,一名身材健壮的将军迎了上来。杨阿若冷笑发问:“来将通名,我杨某人手下从来不杀无名之辈”那将军冷哼道:“吾乃芮良,正欲取汝首级”“无名小辈,安敢口出大言”杨阿若冷笑连连,捏紧拳头,轰然砸出:“受死来”芮良不敢怠慢,狠狠一刀劈出,换来的结果却是始料未及。只见杨阿若一拳砸在芮良的长刀之上,两股力量相互碰撞,一声脆响传来,同时在芮良不可置信的注视下。那口长刀应声而断好刚猛的力量力量大的完全不讲道理芮良从未见过这种怪力,顿时呆立当场,待他有所反应之时,敌人的第二拳已经狠狠落下。“喝”只见杨阿若怪叫一声,那刚猛可怕的铁拳,狠狠地砸在芮良的脑门上。鲜血飞溅,脑门开花。芮良死的突然,甚至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喊出。“大哥”不远处的芮玄见了哥哥的死状,顿时失声痛呼。只见芮玄一个箭步冲刺而来,手中长枪猛地一甩,锐利的枪头,凌厉而猛烈地朝杨阿若刺了过来。“来得好”杨阿若哈哈大笑,怡然不惧芮玄的攻击,欺身而上的同时,双手化拳为爪。杨阿若的双手如蛇般探出,芮玄的长枪轻松落入他的手中,两人各自抓住长枪的一头,相互用力拉扯,但是芮玄的力量哪里比得过杨阿若。一扯之下,芮玄整个人突然失去了重心,双脚离地而起。下一刻,杨阿若连人带长枪,将芮玄高高举过头顶之上,口中狂吼不止。“放我下来”芮玄一脸惊恐,怒吼出来。“成全你”杨阿若嘴角一扬,双手猛地用力一拽长枪,芮玄顿时从高处掉落下来。紧接着,杨阿若迎上从高处掉下来的芮玄,砂锅般的铁拳狠狠砸了出去。这一拳所命中的地方,正是方才一拳砸死芮良的位置。“砰”闷声一响。下一秒,芮玄飞上了半空中,血液飞溅,异物乱洒。杨阿若随手之下干掉两员将军,周围敌人犹如惊弓之鸟,无不望而却步。“降者,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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