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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阑珊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9(1 / 1)

殿下,亲王可比您有钱多了。※※※※※※※※※※※※※※※※※※※※下章周四更哟~(づ ̄ 3 ̄)づ第五十三章 珊娘一早,杨凤霖骑着绛雪出去遛弯了,回来时八角跟在他后头说:“执行长一早来了电话找您,我说您不在,有事情我传达。执行长也没说什么事就把电话挂了。”杨凤霖用毛巾擦着手,端起桌上的粥一口闷下去,应扶林不说看来是有重要的事情。看一眼自鸣钟,这个点应扶林在议政院,回电话也不方便,晚一些再说吧。皇城,应扶林从车上下来,摘下头上的帽子,吩咐秘书在车上等着,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出来,上下看了看应扶林,“您有事?”应扶林笑道,“我找你们夫人,烦请带个路。”管家嗤笑,“我们夫人你想见就见,你是什么身份?”应扶林淡定的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本证件,“现在可以见了吧。”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赵府管家瞬间没了刚才的气势,吃惊的看着他,“您……您……执行长!”王玉致得知应扶林来了,手上的针一抖,扎进手指头,一滴血滴在绣了一半的凤凰花上。连忙起身整了整衣服,临出门又忍不住在镜子前理了理头发,摸着眼角怎么都挡不住的细纹,王玉致有些颤抖的手慢慢放了下来……王玉致在前厅门口呼了一口气,这才跨进去,应扶林背对着她在看墙上的画,王玉致喉咙像堵了一块棉花,摸了摸心口沉下声音,“执行长。”应扶林转过身,看着王玉致的脸,愣了一会,视线落在她的腰腹间,眼神闪烁。失神只有一瞬,很快恢复了镇定,“你看着气色不错。”王玉致抬手请他入座,管家上了茶。王玉致将桌上的茶盅往他那边推了推。应付林拿起茶盅,抿了一口,“他……对你还好吗?”王玉致头一偏,不敢看他,“挺……挺好的……麻烦你了。我知道要给他脱罪,你费了不少心。”应扶林放下茶盅,王玉致从进门就一直不自在,应扶林看着心里不好受,面上却不显。这么多年了,他早就习惯掩藏自己的情绪,特别是在王玉致跟前。“不麻烦,你知道我要做的的事情,不管多难总能解决。他对你好,我就放心了。”王玉致想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拿起茶盅。应扶林滑动着手腕上的手表,做些小动作能让自己清醒一些,王玉致现在是赵玉成的妻子,他……该摆正态度。“我这次来是为了凤霖。”王玉致一愣,抬头猛地看向他,“凤霖出什么事情了?”应扶林连忙道,“你别紧张,小心孩子。”“你知道梁羡颐吗?”应扶林斟酌了一下。陶瓷破裂的声音,王玉致手里的茶盅滚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她站起身,声音颤抖,“你说谁?”杨凤霖说要给绛雪的马鞍上镶一块翡翠,让八角去他箱子里头找。八角找了半天,那块小孩拳头大小的裴翠是找到了,还翻出来一套衣服。杨凤霖手里端着紫砂小茶壶走进来,看八角手里一件孔雀蓝的镶金丝筒裙,差点把手里的茶壶飞了。三步并两,将他手里的筒裙塞回箱子里,“你怎么把这个也带来了?”八角很无辜,“应该是收拾的时候不小心放进去的,你也知道老爷有时候办事情没那么仔细,可能是佣人收拾的时候没注意。”杨凤霖盘坐在地,“你把这个收好了,可不能让别人发现了,我收着一套女人衣服,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八角不明白,有什么说不清的。“少爷,这本来就是你的……”杨凤霖一把捂住八角的嘴,“再多说一句,扣你一个月瓜子。”八角睁着一双溜圆大眼,点点头。杨凤霖这才松开,“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八角小心看一眼放筒裙的箱子,“七殿下也不能?”杨凤霖认真道,“特别是他。我被当成女孩养了这么多年,他知道,肯定要笑话我,不能说。”杨凤霖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八角从下自上抬头看着他,突然好怀念十几年前的少爷。王玉致撑着额头,脸上有些犹豫。应扶林也不瞒她,“我和凤霖是留学时认识的,他十来岁前的事情也从来没有与我说过。我派出去打探的人说梁羡颐一直在找叫珊娘的女人,并且他还在调查凤霖。我隐约有些猜测,但不敢确定,如果不是事情有些棘手我也不会过来打扰你。我今天来就是想向你求证一件事情,这样才能确定我下一步应当怎么做。”王玉致揉着眼角,神情疲惫,“你猜的没错,珊娘就是凤霖。”虽说心中早就有了准备,确定的当下应扶林还是有些吃惊。“怎么会?”王玉致轻叹一声,“凤霖自小是当成女孩养的。我那时候年纪也不大,舅舅怕耽误我的学业,就把凤霖托付给了花娘。花娘原是礼仪司司长的独女本名崔华,你也知道礼仪司出来的人才学都是极好的。”的确如此,从先女王开始,不知道什么缘故废了礼仪司,崔家一脉获罪,没想到还留下一个女儿。难怪了,一个风尘女怎会有如此的气质。“那时候舅舅忙着生意,凤霖就跟着花娘在花楼。花娘教他学文识字,为人处世,礼仪交际,花了不少心思。凤霖的身份上不得一般的学堂,一直在花娘身边长到十五岁。礼仪司音韵舞蹈是一流,跟在花娘身边的凤霖也学了不少。有时候花楼里头的姑娘,身体不舒服,凤霖也会上去顶一顶,一来二去的,珊娘这个名字逐渐有了名头。”要是凤霖是个女孩有多好,这个念头从他五岁起,王玉致和杨定州不知道想了多少回。“十多年前,子爵大人进皇城来花楼看了一场歌舞,不知怎么的就开始提起珊娘,问了花娘许多回。花娘见势头不对,和舅舅商量把凤霖送出去。我家凤霖终究是个男孩,一直当女孩养也不是办法就趁机将他送去了国外。”王玉致有句话没和应扶林明说,老道说的15年之期过去了,杨定州才敢让凤霖换回男装。“以为把人送走,这件事就算完了,没想到凤霖出去的第三年,梁羡颐就派人去花楼打听珊娘。花娘因为这个搬了好几次,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凤霖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上他的。梁羡颐是干什么的?他在西南种的那些东西,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买卖,为人阴郁狠辣这种人找上凤霖会有什么好事?”王玉致说的隐晦,应扶林却是听明白了,梁羡颐是看上女装的凤霖了。“他一直不知道凤霖是男人?”王玉致越来越心焦,“应该是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找到杨家来了,可这件事情瞒是瞒不住的,只要见过凤霖看到他的长相就一定会怀疑。你说他已经私下派人查了,说不定他已经见过凤霖了。你等我。”王玉致说完起身出了大厅,过了一会拿了一张照片递给应扶林,“你看。”应扶林接过,忍不住摘了眼镜,这……照片里是个长发的小姑娘。十四五岁,穿着一身孔雀蓝的镶金丝筒裙,一双桃花眼顾盼生情,容貌虽青涩,五官也没完全长开,但只要见过他小时候的长相,一对比怎么能不怀疑,难怪了,梁羡颐为了调查凤霖,这手都伸到太原道去了。这事情有些麻烦……太原道一家新开的茶楼,赵长松趴在柜台上已经和掌柜对峙很久了,“我要见你们老板。”掌柜很愁苦,“都跟您说了好几次了,我们老板不在,她也不叫花娘。”赵长松呵呵一笑,将腰间的枪放在柜台上,掌柜脸色由白变青,“您……,您就是把我崩了,我家老板也不叫花娘。”赵长松还要说,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还没回头耳朵就被揪住了,刚要将人一个过肩摔,耳边传来柔媚的声音,如果那声音里头没有怒气……“你要死啊,你敢再大声一点吗?”正是消失许久的花娘,快速将赵长松拖上楼,掌柜赶紧找了块布盖在那把赵长松来不及拿走的枪上。赵长松又惊又喜,想好好说两句,花娘一把将他抵墙上,“你怎么找到我的?”赵长松一见花娘就怂,“太原道的地头,我想找个人还不容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开花楼改开茶楼了。为什么那掌柜说你不叫花娘?”花娘一掌甩他头上,“废话,老娘出来跑江湖能用真名?”赵长松心想,花娘也不是你真名啊。“我现在叫崔大娘,你没事别来找我?”花娘一甩手里的帕子上了楼,赵长松跟上去,“你这是躲什么人?你要不跟着我姓,这肯定够隐秘。”花娘猛地转身一脚踢在赵长松的腿根,赵长松吃痛,捂着腿根暗自庆幸,这要再往里头一点还不给踢废了。“还想占老娘便宜?哪里来回哪去!”赵长松瘸着往前两步,“你这脾气,听我说完啊。你是不是为了躲梁羡颐?”花娘停下来,转过头,俏丽的容颜失了血色,“七殿下知道了?”※※※※※※※※※※※※※※※※※※※※下章周六更(づ ̄ 3 ̄)づ第五十四章 怎么才能上你卧室的那张床花娘倒了一杯水重重地放在赵长松跟前,茶水洒出来一半。撩起裙子往凳子上一座,“你们知道多少?”赵长松往杯子里一看,这是请我喝茶呢?都被你洒得差不多了。“这不是到处找你,想了解清楚一些。”赵长松满脸讨好,花娘将桌上的抹布往他脸上一扔,“喝完快走,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好了解的事情。”赵长松拿下抹布,这都擦了啥,一股怪味。“梁羡颐派人进太原道到处找你,打探亲王的消息,都到这地步了你还什么都不肯说?”花娘猛地站起来,膝盖哐一下撞到桌子腿,赵长松这个心疼啊,想去给她揉揉。花娘半点没感受到疼,“你说什么?梁羡颐打听凤霖?”花娘快步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把里头的衣服往床上扔,从床底下拖出箱子,这太原道也不能留人了,走,赶紧走。赵长松上前拉住她,收起了刚才玩笑的心思,“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怎么帮你?你逃来逃去,梁羡颐连太原道都敢找过来,你还能逃哪里去?安心待着吧。”将花娘扔在床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整理好放进衣柜里,“好歹在太原道,冯家的地盘,他不敢乱动。这件事情和亲王到底有什么联系?七殿下让快些找到你,也是为了保障亲王的安全。花娘,这里头到底有什么纠葛,你可不能再瞒了。”花娘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其他我不能多说,梁羡颐找凤霖目的不纯,七殿下千万要看着凤霖。”目的不纯?这个目的不纯是他想的意思吗?“你是说,梁羡颐对亲王……有意思?”花娘推着他的背,将他赶到门口,“梁羡颐是个什么人,做的什么买卖?他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十多年了,他还没忘记珊娘,执念深,不会因为凤霖是亲王就有所改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梁羡颐干的还少吗?杨凤霖正在房间里吃花生,八角磨了新鲜的豆浆,杨凤霖坐在躺椅上热乎乎的一碗喝下去,整个身体都暖起来了,吃饱喝足有些昏昏欲睡,恍惚间外间侍从跑进来叫了一声,“不好了,亲王殿下。”杨凤霖梦里正被美女喂着吃葡萄,这葡萄都没吃完,人就被吵醒了。杨凤霖盯着门口的侍从很是不爽,“什么事情?”杨凤霖午睡期间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不然这起床气大的能把屋顶掀了,可有啥办法,他要是不通报,估计亲王醒了就该把他掀了。“亲王殿下,不知道哪里跑进来一只猫,跑进左上的那间房去了。因为您吩咐过那间房不能进,我们不敢进去,就怕那猫毁了里头的东西。”什么?猫跑进去了?杨凤霖坐起来,“这门没锁吗,一只猫都能随意进去?”侍从也急,这真要里头坏了东西,他们这是失职,看管不利。万一七殿下知道了……不敢想。“门没上锁,窗子也没关严实,那猫是从窗户跳进去的。”杨凤霖赶紧起身,这不是给他惹麻烦吗?杨凤霖带着八角去了左上冯炎的屋子,果然门锁是坏的。杨凤霖手放在门板上往里推了推,随着一声嘎吱声,光线下的空气中弥漫着不少灰尘。八角赶紧在杨凤霖跟前扇了扇,杨凤霖让他在外头待着,他进去抓猫。八角不愿意,这要是猫把少爷抓伤了可怎么办?杨凤霖冷笑,“我进去抓猫和厉染把你抓出太原道,你选一个吧。”八角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弯腰坐了一个请的手势,“少爷,您请。”看你这点出息,厉染就有这么可怕?杨凤霖被灰尘激的打了一个喷嚏,好吧,的确有些可怕。杨凤霖往里面走,房子挺大的比主屋小一些,陈设也很简单。杨凤霖低下头往桌椅板凳下头看了看,没有见到猫,只能往里走。再往里头走是书房,杨凤霖往里探了探头,好家伙,好几个书柜,满满的书。往前几步,随意拿起书柜上头的一本书,拍了拍灰尘。难怪厉染说冯炎精通诗词歌赋,这本书,少时花娘也逼着他看过,可惜他不是读书的料子,看不过三页就脑子发晕想睡觉,花娘没少揪他耳朵,长吁短叹。将书放回去,杨凤霖往书柜里头走,没看见猫。刚想出去,头一抬看见书桌右面的墙上挂了一幅人像。是一个骑在马上的少年,杨凤霖一眼就认出来那匹黑色的马是绛雪,那骑在马上的人就是……冯炎!?原来冯炎长这样。很是英气的长相,英俊的眉眼,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嘴角一抹温和笑意,整个人精神又温和。画这幅画的人一定非常熟悉他,细微的动作都能抓地如此准确,特别是嘴角的笑,作画之人如若没有对画中人浓郁的感情,怎么画得出如此神韵。杨凤霖有些看呆了。这画是厉染画的。虽然他看过厉染的画有限,但笔锋间的相似他认得出来。原来不是不画人像,而是不画不想画的人。杨凤霖觉得心里有些难受,赶紧出了书房,拍着自己的额头,杨凤霖 ,你脑子里头想什么危险东西。赶紧弯下腰,喵了几声,猫啊,你到底在哪呢。杨凤霖走进卧室,终于在床角看见一只蜷缩的猫,走过去将它抱起来,还挺听话,不像是野猫,有人养的吗?杨凤霖抱着猫刚想起身,一个不小心撞到身边的小矮柜,杨凤霖一声痛叫,只见矮柜的门被撞开,里头掉下来一个信封。杨凤霖赶紧走过去想将信封捡起来塞回去,只见封口处开着掉出来几缕头发。杨凤霖顺着那几缕头发往外拉,是用同心结绑在一起的两撮头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信封里头是一张红纸,杨凤霖喉咙发干,抽出那张红纸打开,当头只见婚书两个字。杨凤霖赶紧将红纸盖回去,奈何眼神太好,还是看见了底部的三个字:厉阑峤。杨凤霖心跳飞快,完了,他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赶紧将红纸放进去,反过来,只见白色的背面写着一行字: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这一行字的笔迹明显和婚书里头的字迹不同,这是谁写的?杨凤霖从屋里出来,八角赶紧跑上去,“七殿下回来了。”杨凤霖哦了一声,只见厉染站在院子中看着他。杨凤霖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猫,“这小东西跑进去了,对不起,我进那间屋子了。”厉染刚想说没事,只见刚才还乖巧的猫,突然抓了杨凤霖的手背,跳下来跑了。八角低头看向杨凤霖的手,“少爷,你流血了。”啊!?杨凤霖看过去,果然流血了。手被厉染抓住,“要消毒。”杨凤霖把手抽出来,“我知道,让八角做就成。”厉染觉着杨凤霖有些异样,抓住他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你怎么了?”杨凤霖挠了挠头发,“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八角,我们进去上药去。”杨凤霖指指厉染的手,“可以松开了吗?”厉染的眼睛直盯着他,想看出一些不一样,可惜杨凤霖偏偏很平静,可越是平静越是不对,他很怕疼,这要是平时早就咋呼开了。杨凤霖随着八角进了屋,走了一半回过头对着厉染笑了笑,“饭已经做好了,你快去吃吧。”杨凤霖这一笑,厉染眉头皱地越发深了,你面上笑着,眼里却平静无波,凤霖,你到底怎么了?厉染回来之前在军部见了赵长松,本来是冯将军让厉染过去喝茶,这茶没喝完,却等来了赵长松。“殿下,花娘找到了。”赵长松摸着隐隐作疼的腿根,花娘这一脚踢得太狠了。厉染见他那怂样,怕是又在花娘那边吃苦头了。“有什么就直说。”赵长松看看冯将军,只见冯将军端着茶杯,笑眯眯地对着他的方向举了举。“具体的她不肯告诉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梁羡颐怕是对亲王殿下有点意思。”咔嚓,厉染手里的青花小茶盅碎了。冯将军放下杯子拿了一边的布巾给他,“年轻人就是火气大。”“他们认识?”声音沉的吓人,七殿下这是不高兴了。“其他花娘死活不肯多说,这亲王殿下怎么会惹上梁羡颐呢?珊娘和亲王殿下又是什么关系?”冯将军倒了一杯茶递给赵长松,“你说的花娘,是崔华吧?”赵长松一口喝干了杯里的茶水,“正是。”冯将军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让张靖慈派一队人看着,她不会出事,放心吧。你也是,都这么多年了还没把人娶进来。你和阑峤真是半斤八两,一个搞不定有婚约的准媳妇,一个娶进门了,现在还睡地上。”赵长松一脸惊讶,睡地板?朝着厉染看过去,厉染绷着脸一个眼神对过去,赵长松怂了。算了,我不知道,我也不敢问。“梁羡颐的人我已经让陈秋白带人去查了,务必连根清出去,我太原道可不欢迎这样的人。我看啊,光是一个龚全还不够,把陈震也调过去跟着凤霖那孩子吧。”厉染用布巾擦着湿漉漉的手,没同意。“他不喜凤霖。”赵长松赶紧接嘴,“冯将军,谁都行,陈震还是算了吧。他原来是冯炎的贴身护卫,本来就……对亲王殿下颇有意见,你这……不合适。”冯将军倒不这么想,龚全和陈震的身手是最好的,有他们跟着凤霖再好不过。“人都是要处的,究竟凤霖的人品如何,处过了他自然就知道。你连相处的机会都不给,误会只会越来越深。陈震是个直爽人,有什么说什么,话不中听却没有害人心思。”冯将军转身换了一个新茶盅,放进厉染手里。“我知你担心凤霖,梁羡颐在太原道翻不起什么浪,以后有龚全和陈震看着你只管放心。就算梁羡颐真对凤霖有心思,你要对付他,还能想不出办法?现在该想的是你怎么才能上你卧室那张床。”噗……赵长松喷了,在理!您这话说的真在理,这话也就您才敢说,这要换成我们……“赵长松,把你嘴边的水给我擦干净!”被戳中心事,也不要拿我出气好不好。赵长松委屈的用袖子擦着嘴角,就您这样,离上亲王的床还有好远一段距离。※※※※※※※※※※※※※※※※※※※※今天发晚了,太忙了,差点忘记了。 姐妹们,下周见~第五十五章 您要哄谁?杨凤霖伸着手,八角给他消毒抹药,还好抓的不深,只是破了点皮。“少爷,不疼吧?”八角对着伤口吹了好几口气,这要平时少爷早就呼天抢地了,今天这么安静?“少爷?少爷!”八角连喊了好几声,杨凤霖忽然长呼了一口气,单手支着下巴,“怎么办,感觉偷了人家的东西。”啊!?杨凤霖突然没头没脑的一句,八角不明白了,“少爷,你偷谁家的东西了?”杨凤霖看他一眼,“算了,和你说,你也听不懂。”八角将药收进药箱里,放好。走到桌边给杨凤霖倒了一杯水,“少爷,真要偷了人家东西,你换回去就成了,要是那户人家还不肯,我们赔点钱?”杨凤霖朝天一个白眼,趴在桌上,想找个人说话都找不到,很明显八角不是个好对象。杨凤霖越想越郁闷,门口来了一个侍从,“亲王殿下,执行长来了电话找您。”刚才还如死狗一般趴伏在桌上的杨凤霖猛地站起来一阵风般的出了门。八角盯着桌上因为某人动作太猛打翻的杯子,嘴里直嘟喃,我怎么就不懂了,我陪您一起长大,我不懂您还有谁懂您。“喂!”杨凤霖拿起听筒,许久没听应扶林的声音还有些想念。杨凤霖这声喂,惊得应扶林点烟差点点到鼻梁上头去。“所以说,人啊就得分开一段,以前我天天在你跟前晃悠,也不见你对我这么热情,怎么,想我啦?你这没良心的,到太原道才几天呢,知道你师兄的好了吧。”杨凤霖将话筒拿开耳面,应扶林你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呢,你不脸红,我都替你不好意思。“找我什么事?连八角都不说看来是件大事。”应扶林往烟灰缸里头抖了两下,“你在太原道还习惯吗?”杨凤霖伸手挖挖耳朵,“就这样呗,不习惯也要习惯。”“你别不是偷偷骑马了吧,这要被你家老杨知道可不得了。”应扶林笑着,将没抽完的半根烟架在烟灰缸上,在秘书送来的文件上签了个字。“说正经的,别岔开话题。我的适应能力你还能不知道,就别瞎关心了。至于骑马,老杨的眼睛又不是长我背上,我骑没骑马他不会知道的。”应扶林握着话筒的手指点了两下,另一只手揉着鼻根,“你见过梁羡颐吗?”杨凤霖一愣,“谁?”“梁羡颐。西南的梁先生。”应扶林重复了一遍。杨凤霖随手拿起书桌上的笔,转了两下,“西南那位臭名昭著的梁先生谁不知道,原来上次你在火车站和我提起的梁羡颐就是他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知道老杨连出海都不管我,就是不让我去西南和太原道,我就是想见也没这渠道啊。”应扶林揉揉眉心,“最近就没见过什么奇怪的人?”奇怪的人?杨凤霖心想,那天出发来太原道,他就有些怀疑,只是当时厉染来了他没和应扶林说,看来那天碰上的人十有**就是他了。梁羡颐去找了花娘后不久,她就消失在皇城了,之后老杨不让他回家还催着他去太原道。他在监察院门口见了梁羡颐一面,梁羡颐就开始调查他,重点是他一直在找一个十几年前的女人。杨凤霖细细想来,心中突然有个想法。“师兄,梁羡颐要找的女人不会叫珊娘吧?”电话那头的应扶林愣了一下,随后憋不住笑出声,“你这鬼小子。”完了,还真是十几年前自己惹下的风流债,杨凤霖捂着额头,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他早就不记得。一个满身药味的男人对十来岁的自己一见钟情了,锲而不舍的找了他很多年,额……这想起来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你找我姐了是吗?”杨凤霖颓了。“为什么不是找你父亲?”应扶林拿起快要燃尽的烟,深吸了一口,最后摁灭在烟灰缸里头。“你没那胆子,你有多怕老杨我会不知道?不过你连我姐都去见了,看来是真的很担心我。这件事情是不是厉染也知道?不然为什么会让龚全做我的贴身护卫。太原道的防卫部长,比你的执行长就差一级,我真不觉得自己的级别有这么高。”应扶林失笑,“是不是觉得厉染对你还挺上心的。不过他应该不知道梁羡颐找的女人就是你。”杨凤霖手里头转的笔掉在书桌上,赶紧压低声音,“这件事情你可不能走漏半点风声,我以前当女孩养,可不想让他知道,多丢人。”“这有什么,民间怕孩子长不大,男孩当女孩养的事情也不少。厉染不会笑你的,既然你不让我说,我当然不会多嘴。不然这要是被你家那位知道,你这小时候的私密他不知道,我知道,估计又要吃醋了。哈哈。”应扶林说的倒是实话,他可不想每次和厉染见面都和斗牛似的,真没必要。说到这点,杨凤霖又没啥精神的趴了下来,“哎,我问你个事情。你当初和我姐姐那么要好,就没有私下写过婚事,或是结个……结个发什么的?”应扶林笑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私下写婚书,没有经过公证的婚书没有任何意义,至于结发那就更不会了。这民间早就不时兴结发了,也就皇室里头才搞这些老一套。不过能做到这一步的,双方感情一定很深吧。”应扶林刚说完,听筒里头突然传来霹雳啪啦的声音,什么东西掉在地上被砸碎了?“凤霖,你没事吧?凤霖?”杨凤霖不小心把厉染书桌上的砚台给砸了,气的想将自己的脸埋进桌子里。应扶林越想越不对,“你这小子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不会是你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吧。”杨凤霖苦着脸,抱着听筒,“我感觉我偷了人家的东西,怎么办呢?我想还回去,可主人家都不在了,我去哪里还。更糟糕的是,我也有点不想还了,啊……师兄,怎么办?”应扶林被杨凤霖这还来还去搞得脑壳疼,细细想了想,“你先别慌,听我说。这件东西既然主人家都已经不在了,又落在了你的口袋里,你还回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你想还回去,问过人家的意思了?也许人家就喜欢待在你身边呢?”杨凤霖叹了一声,“你都知道了?”应扶林好笑,“你问我冯炎名字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了,你没主动和我开口,只能装不知道。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的,何况冯炎还死的那般壮烈,他所有的好都随着他的死去埋进了厉染心里。可你呢,是要和他把日子过下去的,这人在一起生活久了,什么生活矛盾,狗屁倒灶的事情都会出来。失去的都是美好的,但你和厉染的生活才是真的。私下立婚书怎么了,你和厉染的婚书才是正经过了明路,供在伽蓝殿里日日诵经的,说白了,你们百年以后骨灰是要放在一起的,你慌什么?而且,这一路过来,厉染对你几分情义,你还看不出来。就算没有对冯炎的深,他和冯炎才处几年?你和厉染将来可是要处几十年的,你连这点信心都没有?”“我!”杨凤霖被堵得哑口无言。这道理,他都懂。可厉染对冯炎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听上次厉染的意思,他觉得冯炎是不喜欢他的,一直都是他在一厢情愿。不喜欢他,会立婚书?还把头发绑在一起?反正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事情是连厉染都不知道的。杨凤霖转念一想,不对啊。“怎么变成你在开导我了?什么在一起过几十年,谁和谁?”应扶林换了一只手,换了一只耳朵听电话,“还装?真没点意思?我和你认识多少年了,你这小子,红颜知己是不少,可哪个是你能长久的?凤霖啊,你都快三十岁了,要不是你长年出海跑生意,早就结婚生孩了,还能等到先女王给你订婚约?你就认命吧,这就是天注定,你和厉染就是要在一起的。再说了,人厉染也不差,就他那长相,你敢说你不喜欢?亲表哥算什么,皇室内表亲联姻向来是传统。至于你不喜欢男人这个问题,我觉得当你会向我倾诉,会为厉染和冯炎的过去烦恼的时候,这个问题就已经不是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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