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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飞,即便童渊出手也留不住此人这哪里是人,简直是个怪物刘敢一脸震惊之色,愣神之际,杨阿若突然一把抱起6儁,脚下生风地溜了。“可恶,别让他们跑了”刘敢大声怒吼,却见杨阿若并未跑向大门,而是跑进了后殿。后殿里的百姓见识过杨阿若的杀人手段,没有一个人敢面对这个杀神,一见杨阿若跑进来,纷纷让开道路,所有人都躲的远远的。与此同时,张玉兰与王越拼尽全力之后,终于败下阵来。张玉兰身中两剑,却仍不服气:“王越,你的剑确实厉害,敢不敢一年以后再与我一决胜负”王越收剑而立,正色道:“一介女流能有这般剑术造诣,王某生平仅见,一年,好,我就等你一年”张玉兰深深地越一眼,转身飘然而去。刘敢见张玉兰也跑了,顿时急眼:“师父,别让她走,听琴被她师弟抓走了”王越微微一愣,有心去追,扭头才现张玉兰早已跑没了踪影。一旁,童渊捂着胸口走了上来,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显然是受伤不轻。王越见状,面露惊讶:“你竟然被他打伤了子年纪轻轻,没想到竟有如此身手。”童渊咳嗽了两声,沉声道:“是啊,我也没想到,还是小下人。”与杨阿若一战,童渊并未手下留情,可谓是拼尽全力的一战,可是仍旧没能留住对方。童渊一生对敌无数,从未见过杨阿若这种力大无穷的对手,此人身体内仿佛有用之不竭的力气,并且越打到激烈的时候,此人的力量就越是强大,到最后时刻童渊近乎力竭,而杨阿若却刚猛有力游刃有余。“他们逃进殿内,这两个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刘敢中的断剑,恨得咬牙切齿,这把剑是他送给小乔的礼物,如今小乔被劫走,剑也断了。难道这是在预示着什么吗刘敢想都不敢往下想,把所有的总账全部算在了6儁头上。没有6儁,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生。所以,6儁必须死刘敢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缓步走向殿内,在他身后,还有王越和童渊紧随。当三人进入殿内之时,周围的老百姓皆是退避三舍,让出道路的同时,诸多人躲在角落瑟瑟抖。在老百姓的心中,刘敢他们和杨阿若他们没有区别,都是杀人如麻的魔鬼。“6子明,是男人就给我滚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刘敢放声一吼,试图用言语把6儁逼出来。意外的是,6儁没有出来,一个小女孩站了出来。“大叔,他们从雕像后面的地道跑了。”说话之人是步练师。“地道”刘敢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狡兔三窟,难怪6儁不往大门跑,而是跑进了这里,原来是提前挖好了一条地道。刘敢默不作声地来到地道口,道上的丝丝血迹,只觉得忽然有口气堵在胸中,不上不下,难受的厉害。“6子明啊6子明,你一日不死,我便一日不得安宁”刘敢狠声低语。地道的另一端,一棵大树下。张闿美滋滋地打着呼噜睡着美觉,正当他与周公的女儿花前月下之时,一道声音唤醒了他。“张哥,有人来了”张闿猛地抖了个激灵,醒来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吵吵吵什么吵你想死了是不是”手下人一脸无辜地答道:“张哥,不是你说的吗,有人来就叫你。”张闿怒瞪了手下人一眼,随后盯着地道口:“人呢哪有人”下一刻,两个男人从黑暗中冒出头来,夕阳的余晖照耀在两人脸上,杨阿若面色凝重,6儁英俊的脸上逐渐笑。两人的神情迥异,形成极大的视觉反差。两人一出现,张闿立刻带人迎了上来,问道:“6公子,怎么不见钟离先生”不提那钟离权还好,一提之下6儁顿时黑了脸。“噗”杨阿若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洒了一地。6儁脸色微变:“阿若,你受伤了”杨阿若摆了摆手,沉声道:“我没事,那人的枪法委实有些厉害,不过我敢肯定,他现在也好不到哪去。”6儁阴沉道:“没想到刘敢身边不但有王越和祝公道,如今又多了一个使枪的高手,此番打草惊蛇,日后恐怕再难有机会下手,莫非真是天意”杨阿若道:“主公切莫着急,如今你伤势严重,必须赶紧找地方修养调理。”6儁一脸不甘:“我如何不急方才我本可以一刀宰了刘敢,若不是张玉兰和钟离权这两个的蠢货百般阻拦,今次的计划绝对不可能失败”说着,6儁又把目光落在张闿身上,冷冷道:“我告诉你张开阳,这笔账我早晚要跟你们大帅算清楚”张闿一脸懵逼,苦笑道:“6公子,到底生什么事了”6儁冷笑连连:“什么事,那就要好好问一问你们的钟离先生了”张闿很明显察觉到了6儁话语之中的杀意,背心上的冷汗顿时涔涔而下。在城隍庙之中,钟离权究竟对6儁做了什么第一百四十四章 歌舞双绝袁夫人行刺事件落幕,无双近卫死了将近二十人,潘璋重伤,刘敢也受伤不轻。城隍庙被刘敢下令查封,所有相关人员遭到盘查。于吉死后,无知百姓周口相传,最后有人把罪名扣在了刘敢头上,很多人都认为是刘敢杀了他们的“老神仙”。于吉这几个月在江东行医治病,已经颇具不小的名气,如今莫名其妙的死在庐江,这是一件令人愤怒的大事件。刘敢贵为一方诸侯,仗势杀人的闲言碎语被谣传出众多版本,所有不明真相的人都愿意去相信,于吉是刘敢所杀。一时间,刘敢被流言蜚语推到了风口浪尖。刘敢本人没有心思理会这种流言,因为周瑜没有带回小乔,钟离权最终还是把小乔成功抓走。刘敢派出身边所有可用之人,一边搜查钟离权和小乔的下落,一边抓捕陆儁等人。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虽然偶尔有一些消息传来,但是小乔的踪迹一直没有发现,小乔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大乔因此整个人饿瘦了一圈,刘敢见了既心酸又心疼。建安元年,开春之际。袁刘之战正式打响,第一战不是九江,而是海西。刘敢以李术为主将,起兵一万之众,兵发海西,驰援陈瑀。海西开战的同时,袁术拉起三路大军,共计八万余众,以张勋为主将,三路并进,南下征讨刘敢。大敌来袭,刘敢最终在徐琨和周瑜之间,任命了周瑜为大军主将,刘敢拨给周瑜三万精兵,同时在巢湖至全椒一带布下全面的防线。为什么选择周瑜而不是徐琨,刘敢有着自己的考量。徐琨的方针是凝聚一股力量,以不断的进攻和战斗方式,在正面战场上一鼓作气击溃袁术大军。周瑜则倾向于固守反击,这种策略虽然偏向保守,但是胜在稳定没有风险。徐琨的方针偏向进攻性和赌博性,周瑜的方针更契合刘敢此时的内心想法。如果换做从前,刘敢可能会选择徐琨的方针,因为那时候刘敢刚上战场,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身上也没有什么包袱,有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态,输一场又算的了什么现在不同了,刘敢身后有一大家子人,一旦冒险失败一败涂地,很有可能会失去一切。光脚的为什么不怕穿鞋的因为光脚的人早已脏了脚,碰上穿鞋的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刘敢现在不敢破罐子破摔,因为他也属于穿鞋的,穿的还是一双做工精致的好鞋。扬州六郡,刘敢已经坐拥五个半,天子刘协更是拿捏在手,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尽在掌控中,唯一欠缺的是时间,只要给刘敢几年修生养息的发展时间,天下诸侯没有一人会是对手。与众将商议了军政事宜后,刘敢坐着马车返回家中。一下马车,刘敢便在家门口发现了另一辆马车,这是一辆似曾相识的马车。至少,刘敢很确定自己曾经坐过它。“谁来了”刘敢略带好奇地朝门口守卫问了一句。那守卫道:“回禀主公,来人是袁夫人。”袁夫人一听名字,刘敢顿时醒悟过来,为何这辆马车如此熟悉。这是袁夫人的马车,而这个袁夫人便是徐琨的现任妾氏,袁姬。她来干什么刘敢带着一丝好奇心,迈步走进府中,才走到走廊,便听到院落里传来一道袅袅不绝的吟啸之声。即便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刘敢也猜到这吟啸之人必是袁姬无疑。因为袁姬的音色很特别,吟啸的歌吟也很熟悉,至少刘敢就曾经听过好几遍。寻声而来,只见鲜花满园的院落里,袁姬一身黄裙修身束腰,衣带纱裙随着莲步的挪动轻舞飘扬,纱裙的主人时而轻轻跃起,时而原地打转,时而挥动玉臂,时而朱唇轻启歌舞双绝。这是刘敢看到这幅场景之后,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词汇。在这个时代,一个能唱能跳的女人已经很稀罕了,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女人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这种女人,天生就有吸引男人的资本,还是很高雅的那种资本。“夫君,你终于回来了。”大乔也在院落中观赏袁姬的歌舞,一见刘敢出现,顿时笑着迎了上来。刘敢自然地拉着大乔的手,察言观色下,敏锐的察觉到大乔今天的心情不错,至少从小乔失踪以来,大乔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开心的欢笑过。袁姬的歌舞还真是厉害,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有效果。刘敢和大乔耳语了几句,随后朝袁姬说道:“你是来找仁献的吧,很不巧,昨天她就和师父出去练武了,要三天后才能回来。”袁姬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桥夫人已经跟我说过了,我这次不是来看仁献的。”刘敢意外道:“不是么,那你是”袁姬欲言又止,目光时不时看向大乔,意思不言而喻。大乔善解人意道:“夫君,你们先聊,我去准备一下晚膳。”刘敢一眼就看出来,袁姬是有意支开大乔,此时就剩下他们孤男寡女两个人在一起,气氛顿时变得有点怪异。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好久不见。”袁姬憋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了四个字。刘敢看出她有话要说,却又不肯直言,于是道:“袁夫人,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毕竟真要说起来,我这条命当初还是你救回来的呢。”袁姬突然羞红了脸:“可以去你房间说吗,只要是没人的房间都可以。”这样的神态,这样的对白。刘敢即便不想让自己想多了都挺难的,但是在刘敢的印象中,袁姬似乎并非那样的人,那么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袁夫人,你到底有什么事”刘敢有点失去耐心,语调也变得冷言冷语。“我呜呜”袁姬忽然哭了出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夫君,你在干嘛呢你是不是欺负袁姐姐了”大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刘敢顿时一脸懵逼,有张嘴巴在身上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解释清楚。更可怕的是,袁姬还在一个劲的不停哭泣,仿佛真的是谁欺负了她一般。大乔一边安慰着袁姬,一边指着刘敢的鼻子质问:“说,你都干嘛了”刘敢无奈地看了看天,苦笑道:“怎么还没下雪”第一百四十五章 你有美人计 我有美娇妻袁姬一直哭,还是那种旁人一看便觉得伤心欲绝的哭泣。为什么而哭袁姬不说,他人不懂。大乔再三过问,袁姬始终闭口不言,到最后大乔彻底失去了耐心。“我不管了,你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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