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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1 / 1)

这一夜是秦筠不愿回忆的噩梦, 她无数次拿御医的话说事,都被赵邺堵了回去, 看情形她就能揣摩到今晚之后,赵邺会又怎样的再进一步。第一次赵邺应了他的激动不过一炷香就发泄了出来,第二次却有二刻,白光闪过, 秦筠都不明白按着射程角度, 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是怎么落在她手背上的。秦筠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手颤抖着的往远处举,仿佛这样就能否认这只手是属于她自己的。怕赵邺越战越勇再来半个时辰, 秦筠迅速远离了床榻,手酸其次, 秦筠觉得自己再碰那东西, 手就要腐烂了。快速到净房了,秦筠把手伸进水盆,连搓的勇气都没有, 赵邺就是个畜生, 她本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哪里想到他这个混账竟然真的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那个地方。摸就算了, 威胁了一番, 竟然让她用手伺候他, 握着她的手教了一阵,就让她自己动手来。来个屁啊,秦筠全身冒火, 恨不得把那东西拔了,但想到了赵邺拿晋王府的属下性命威胁她,只有把那东西当做萝卜拔啊拔。但是这世上真的有烫的像铁棍,还会越来越大,冒白水的萝卜吗?秦筠几乎是含着泪在拔萝卜,还要听着赵邺的指挥去揉萝卜下面两个软软的恶心东西。不过这种恶心事真有那么舒服?秦筠脑子里突然浮现赵邺喘着粗气,淡漠的眼睛发红迷离的模样。迷离这个词竟然会出现在赵邺的身上,他可是连睡觉醒来眼睛都一片清明的人。还有他竟然在释放的时候,低哑地呻吟了出来。那种叫声她听着都双腿发软,觉得赵邺是被什么鬼怪附在了身上。秦筠拼命甩了甩头把赵邺从脑子里甩出去,不能再想了,这段记忆应该封印在脑海永远不被翻来,简直就是噩梦。秦筠跑到水盆的时候,赵邺已经缓过了神,穿上了寝衣,片刻就走到了僵硬着身子的女人身边。“朕帮你洗。”像是看出了秦筠厌恶的情绪,纾解过后的帝王格外的好说话,不止不为难秦筠,还替她解困。男人的嗓音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情绪里完全抽离,低沉冷清的嗓音注入了粘稠的情绪,竟然让秦筠听出了几分温柔。秦筠躲着手不让他碰:“我自己来。”“你确定你自己能洗的干净?”赵邺想做的事就没做成过,扯住了秦筠的手,感觉到她手上滑腻,不自在的神情闪过。虽然觉得摸到自己的东西奇怪,但因为这东西是沾在秦筠手上,他倒不觉得有多恶心。“唤个太监或者宫女进来……”“朕不想旁人碰朕的东西。”听到赵邺霸气十足的话,秦筠翻了一个白眼,这种恶心的东西谁碰谁烂手,那些宫人知道是什么东西,躲避还来不及,谁愿意碰他的东西。赵邺已经拿起了皂脂,握着秦筠的手仔细的洗了起来,唤人进来换了几盆水,最后拿着干燥的绒布把秦筠指缝的水都擦拭干净了才算完。秦筠不是没有让下人替她洗过手,有些宫人为了讨好她,洗个手都巴望着上位,把她的手当做宝贝伺候。但是这一刻比起那些下人,她觉得赵邺对待她的手,就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东西,就像是他刚刚说的不想旁人碰他的东西,说的不是那些恶心的液体,指的是她。呸呸呸!她才不是东西!不对,她才不是赵邺的。秦筠深吸了一口气,又拿着皂把手洗了一遍,要把赵邺刚刚摸着她手的感觉洗掉,赵邺也没拦着她。“要不要涂……”赵邺看着常德送过来的瓷罐子皱了皱眉,除非受伤,无缘无故的他一般不会在身上涂抹什么东西,但都说女人娇贵,秦筠的皮薄的就像稍微一捏就会破皮,这些东西自然少不了。罐子打开,茉莉的香味散出,甜丝丝的,闻着就适合用在秦筠那么柔弱的女人身上。“朕替你抹,还是你自己来?”既然只有两个选择,秦筠呲了呲牙,自然选了后一种,手指挖了一块在手上随便涂了涂。见还有一小块香膏沾在她手背上,赵邺看的眉峰紧皱,拉过了她的手给她抹匀了。秦筠手像是面团一样被揉着,目瞪口呆地看着说话不算数的赵邺,所以说赵邺刚刚给她的并不是选择题,而是一句假装客套的告知。“你是不是喜欢这香味,不好意思所以故意来这套。”不长教训的秦筠又开始挑衅赵邺,“虽然说男人喜欢香膏女气了一点,但是大街上大男人穿女装招摇过市的都不少,你涂点香东西也没人会笑话你。”这是把他拿来跟那些娘娘腔相比。赵邺替她揉均匀了,本打算放开手把手上残留的味道洗干净,闻言凤眼眯起,勾着笑靠近秦筠:“朕藏得那么深,没想到还是让筠儿发现了。”嗯……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筠儿想不想知道朕最喜欢在哪个位置涂上香膏?”秦筠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捂住耳朵,她从赵邺的眼里看出了他的意思,他这个大畜生!见她震惊害怕的样子,赵邺轻笑出声,这几日他笑容增加了不少,不过他每次发笑的时候就是秦筠倒霉的时候。再次清空了殿内的人,赵邺让秦筠摊开手,剜了一块香膏放在她的手心。“这样不累手。”秦筠手一抖,那块香膏就落在了地毯上,白色的东西掉在淡黄色的地毯上格外的刺眼,让秦筠想起了一些不怎么好的东西。“小心些。”赵邺意味深长的又在她手上放了一块,不让她再往下掉。接下来自然是接着拔萝卜,这次赵邺感觉来的很快,但那东西精神格外的好,重复的动作格外漫长,都依然精神没有发泄的意思。固体的香膏全都沫化了,秦筠咬牙想跑,赵邺却按住她,顺便把每日的“治病”给做了。上两次赵邺就是那不治病保证,她才算是半尽心,这人的话果真一句都不能信,这回竟然就开始扒她衣裳了。“你说话不算数……”唇齿碰触,秦筠仰着脖子,整个人颤了颤,赵邺一吸,她便握不住萝卜。赵邺包裹着她的手,引导着她做到最好,有了感官刺激,这回赵邺没把结束的时间拖得太长。老老实实的迅速把手洗完,秦筠是怕了赵邺了,红着一张脸,把被子盖得紧紧的,瞪着赵邺看。“明日你还要早起。”“你也不能起的太晚。”赵邺虽然觉得再来几次,也不会影响明日的早朝,但还记得秦筠说的不能激动,就放了她一马。秦筠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记得你答应我的,保证我属下们的安全,我也要参与到找他们属下的行动。”“嗯。”赵邺睡觉不喜欢吹蜡,黑暗视物总是给人不够安全的感觉,但因为秦筠不喜欢睡时有光,他就随了她。吹熄了烛火,反正暗中触摸秦筠也别有一番滋味。两人躺在了一张床上,赵邺手一捞就把拼命外躲的秦筠搂进了怀里。秦筠气鼓鼓地蹬了蹬脚:“你也不嫌热的慌。”“冰肌玉骨。”被赵邺夸奖并不值得高兴,秦筠看着在黑暗中依然带着点点光亮的金帐幔,按着宫里的规矩,嫔妃就是有幸在龙榻上伺候帝王,伺候完了也不能在帝王榻上留宿。唯一能在龙床上留宿的女人应该也只有皇后了,现在她天天睡在这床上到底算是个什么。“在想什么?”赵邺侧身看向她,很奇怪赵邺的眼眸很黑,但在夜里却能泛着光。她听说豺狼的眼睛也有这个功能,赵邺大概是豺狼那一类禽类变得。“在想朝中的事。都过了一天了,闽谐修和王家还真沉得住气,你说他们会不会事到如今还是要造反?”“他们还有别的出路?”赵邺反问道,声音淡淡的,像是什么都在掌握之中。“那你爹呢?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他我都不问了,我只想知道你们父子俩到底是怎么想的,消失那么多年的人,在权利面前父子残杀屡屡皆是,你就因为他是你爹你就那么信任他?”秦筠这话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她想过很多种结果,总觉得不靠谱,谁不想当天下之主,前几朝皇帝儿子生的太早太多,屡屡废太子,儿子杀了一箩筐,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多当几年的皇上。再者这天下原本就该是赵邺他爹的,他想夺回去理所当然。赵邺似乎不怎么想提起他爹,简短地道:“朕说过皇位给他,他不要。”语气轻松淡然,就像是这皇位是再一般不过的东西。秦筠有些愣:“那你给我,我要!”赵邺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咬住了她的唇瓣,舌尖探进了她的口腔。她要的是皇位,他却给了她一些别的东西。一些秦筠不想要,他却乐此不疲的东西。胡闹了一会,秦筠嘴巴都口干了,知道问了赵邺也不回答,以防再拔萝卜,平息了心情没一会就入了眠。搂着睡着的女人,赵邺也有了些困意,不过想起了她那不知道什么是头的月事,抽出了手打算去看看。布条打开,赵邺怔了怔,今天不复往常倒是格外的多,但是颜色却淡了许多。赵邺眉头蹙起,下意识觉得是他让秦筠做的事影响了她的病情,但仔细观察了一下,这种想法就烟消云散。点了一盏小灯,赵邺看着布上的水迹,融合了这些天他学习的知识,凤眸落在了秦筠熟睡的脸上。本以为她是觉得不适应恶心,看来她只是害羞,悸动出来的水都快把布湿透了。虽然觉得心热,但赵邺决定还是问一问太医,再决定明日继不继续。想来本分的太医见到冷面帝王神情急切期待,应该明白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第67章可能是太期待明天, 赵邺这半夜便从梦中醒来,恰好听到了外头宫人慌忙乱窜的声音。秦筠听到声音被吵醒, 还迷迷糊糊地往赵邺的怀里拱了拱,声音带着被打扰的不高兴,哼哼唧唧地道:“怎么了?”赵邺本来拧着眉,见她的样子, 眉头松开, 拍了拍她的背:“没什么事,再睡一会。”这都要破开宫门造反了,还没什么事。进屋传话的随常心中默默吐槽, 陛下对晋王也太宠了。迷糊只是一会,秦筠听着赵邺的声音, 昏昏沉沉的应了一声, 手抱着他的腰,下一秒就回了神,瞪大了眼睛仰头看着坐起的赵邺, 抱着被子滚到了一边。“我我我……”她一定是被赵邺偷偷下了药, 就是在睡梦中她也该提防他才是, 怎么会去抱他, 秦筠回想刚才她那副姿态不会让赵邺她在撒娇吧。她虽然认命打算让赵邺为所欲为十年, 但可没打算那么敬职敬业, 真把自己当做他后宫的嫔妃来伺候他。见晋王回神,随常松了一口气,刚刚晋王伸手抱住了陛下的腰, 他看陛下的神态似乎是不想管造反的事,打算继续躺下陪晋王再睡一会。美人误国啊!晋王这个祸水快把他心目中英勇神武的陛下变成了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继续睡你的。”赵邺眼波闪了闪,王家和闽家这几日就会有异动的事他早有准备,所以听到他们趁夜攻打宫门,不算太惊讶。起身下了龙榻,赵邺去换衣裳,秦筠就呆呆地坐在床榻上,听到外头的声响,就放下思考她刚刚尴尬的举动,都怪赵邺体热,明明气候都冷下来了,屋里也不烧地龙,她是因为太冷,赵邺又像是个火炉才抱着他,往他怀里钻。等到赵邺匆匆走了,秦筠也换了衣裳,把常德叫进了屋子:“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王家和闽家攻打宫门,说要把殿下你救出皇宫。”常德愁眉苦脸,赵邺上位之后这宫里的眼线并没有清除干净,王家和闽家势如破竹,而且他们还要防着宫中的内鬼,刚刚就有几处偏远宫殿走了水。火光冲天,吓坏了不少人。秦筠怔了怔,这两家决心下的挺快,救她只是一个名头,这就是打算造反了。“说清楚些?”秦筠取了披风穿上,打算往外走去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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