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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1)

总书评数:74257 当前被收藏数:99104 营养液数:116830 文章积分:2,492,799,232=================书名:我死对头终于破产了作者:酱子贝文案令纪燃不爽多年的死对头破产了。狐朋狗友问纪燃打算怎么办。纪燃冷笑一声----这他妈还用问?!那当然是趁机折磨他、羞辱他、践踏他啦:)于是纪燃大手一挥,把卡往死对头身上一丢,张狂地说要‘资助’他。结果第二天,他一脸懵逼的坐在床头,感受着身上的阵阵酸疼,想起昨晚受过的苦,挨过的‘打’和流过的泪……日你妈。亏你妈大发了。狗逼秦满,我杀了你。----【秦满攻x纪燃受】排雷:文盲式写文、逻辑已进土立碑、放飞自我、无文笔可言、攻受都不是善茬。内容标签: 恋爱合约搜索关键字:主角:秦满x纪燃 ┃ 配角:岳文文小公举 ┃ 其它:作品简评:纪燃是满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因为家庭背景的缘故,他习惯了吊儿郎当的过日子。直到有一天,他学生时期便看不顺眼的死对头秦满家中宣布破产,两人还阴差阳错地在酒店共度一晚……醒来,纪燃看到死对头的落魄模样,决定“资助”对方,把对方绑在自己身边,好一泄往日之愤。本文题材新颖,人物互动有趣,两位主角在彼此相处中都有着外人不可多见的一面,双方看似“落井下石”和“无奈妥协”的背后,其实是两颗悸动多年的心。==================第1章纪燃是被耳边的电话铃声吵醒的。等会,哪来的座机?他迷迷糊糊醒来,抬手想接,手肘才动了一下,骨头里传来的酸疼感立刻就把他叫清醒了。他下意识睁开眼,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在昏暗的环境下转了转,眼睫随着他的动作抖了几下。操,就算是他压着手肘睡了一夜,都不可能这么疼啊?电话铃声吵耳,他紧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啧了声,挣扎着接起电话。“先生您好,我们酒店中午十二点就要退房了,请问您还要续房吗?”他睁眼时看到了房间的装潢,自然知道自己在酒店。纪燃闭上眼,他发觉他不止是手肘疼,双腿更是难受,腰部往下就跟废了似的。他道:“续。”他还没睡够呢。“好的先生,那您有空麻烦来前台办理一下续房手续。”挂了电话,纪燃想着手都被压成这样了,再保持这个姿势怕是真得废了,于是他挣扎着,想翻个身,换个姿势。这一动可不得了。身下的酸麻和剧痛瞬间从脚底窜到他头顶,疼得他龇牙咧嘴,同时,也把他昨晚的零散回忆给疼了回来。他还来不及捕捉这些回忆的其中一幕,就被目光所及之处的物件惊掉了下巴。木质地板上静静躺着一条红裤衩,是他今年本命年特地买回来的,一条两千块。不不,这不是重点。只见在他的红裤衩旁边,还躺着一条纯黑色的男士内裤。与此同时,他的左手碰到了什么东西。纪燃僵硬着脑袋往回转。他旁边还躺着个男人。男人一头利落短发,背对着他躺着,看不清什么,只知道他背部线条紧绷,脖颈修长,能看出平时不乏锻炼,属于往健身房一丢,男人女人都会上来搭讪的那个类型。但纪燃没心思欣赏他的肌肉。这男人背上有许多道红印子,一看就知道是怎么留下的,其他地方也有不少暧昧的痕迹。记忆蜂拥般回笼。纪燃虽然是个gay,但还没真正跟男人做过,昨晚压根没让人陪,所以这人不可能是夜店的那些少爷。也不是那群狐朋狗友们,给他们八十个胆子他们都不敢碰他。更不可能是路边碰到的,那家酒吧他去得勤,不少人都认识他,就算是捡尸,也没人敢捡他。他昨晚还遇见谁了?一个英俊硬朗的五官迅速窜进他的脑海。纪燃回想起某些细节后,几乎是被吓得一个激灵----我操!!!他是糊涂了?这么欠揍的背影除了秦满那王八蛋还他妈能有谁??纪燃感觉到自己身下疼得厉害,心里又恼又怒。所有情绪全都涌到他脑子里去,他连脸颊都气红了,连确认都不想确认,扑腾着就想下床。谁知他一动,就感觉体内也有什么液体跟着在动,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就已经顺着他的动作,滑落到他的腿根部,粘稠感带来的不适直窜大脑。操!我日你妈!纪燃看着旁边的烟灰缸,边计算着它的杀伤力,边心里不断在安抚自己----冷静,纪燃你千万要冷静,这马上要过年了,可他妈不能在牢子里过。纪燃此时很想点根烟冷静一下,但显然情况不允许。于是他只能拿起地上的红内裤,一股脑地往自己腿上套,谁知他身上疼得厉害,手不自觉地在哆嗦,套了半天也没穿好。“你去哪?”男人嗓子低沉又沙哑,划破了这片宁静。纪燃动作瞬间僵住。床上的人不知何时醒来,回了头正在看他。男人眉眼锐利,五官深邃,一边眉梢正轻轻挑起,眼底带着些漫不经心的疑问。纪燃的僵硬只持续了一瞬。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在秦满面前示弱的。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咬着牙道:“去给你买棺材。你喜欢什么款式的?花一些还是暗一些?”秦满哼笑了声,道:“都行……我还以为你要跑。”纪燃瞪大眼:“我跑?你都没跑,我跑什么?”“谁知道呢。”秦满坐起身来,一个弯腰,从不知是谁的裤子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棺材钱该是你付吧?我可没钱了。”自己疼得龇牙咧嘴,这人却还能安稳坐着抽烟。“你放心死,你死多少回,我就给你买多少副。”纪燃黑着脸,继续手上的动作。“等会儿。”秦满吐了口烟,“你先把这次的钱付了吧,我怕你真跑了。”纪燃有一瞬间没明白过来:“付钱?付什么钱?”秦满道:“你昨晚不是说要‘资助’我么。怎么,把我睡了,就想翻脸不认账了?”“……”纪燃全想起来了。他想起自己昨天喝醉闯进厕所,看到秦满正在洗手,他就从钱包里掏了张黑卡出来丢在秦满身上,闹着说要包他。纪燃气乐了:“是我睡你还是你睡我?”秦满抖了抖烟灰,抬眼问:“那你爽了吗?”纪燃一愣。他顺着秦满的话,下意识转移视线,看了一眼秦满身下的被褥。“我爽?”纪燃嗤笑,“你做梦呢,就你那破牙签儿,塞牙缝都不够。”秦满也笑:“那你来试试,我看看你牙缝有多大。”纪燃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在大白天,跟秦满面对面开黄腔。“滚,老子没爽!”他骂。秦满闻言,点点头,他把烟摁灭,然后掀开被子道:“你等着。”这人没穿衣服,纪燃捡起地上的黑内裤往他那边一丢:“等着干啥?打架?要打,你也把衣服给我穿好,不然一会救护车来了,光溜溜抬出去多不体面。”秦满依言穿上:“我不打,我有职业素养,不打金主。我是要去隔壁问问。”纪燃没明白:“问什么?”秦满哼笑一声:“问问他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你叫。”“……”杀人犯法,杀人犯法,纪燃在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再跟你的朋友说,你想吃白食。”秦满道。纪燃从没发现秦满这么不要脸。他们平日虽然是死对头,但秦满百八十年都是那副死人脸,说话阴阳怪气又冷冰冰的,简单几个字就能把人气死。跟今天这个赖着要他付资助费的完全不像一个人。纪燃道:“秦满,你脸都不要了?”“我都破产了,还要那些虚的做什么?”秦满说。好。算你狠。纪燃冷静下来了,他把裤子纽扣扣好:“你等会。”秦满一笑,依言停下脚步,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刚才太急没仔细看,现在纪燃才发现,地上不止有他们的衣服,还有好几个剩下的套子,里面甚至还有些不入眼的东西。纪燃深吸一口气,想坐,又顾忌着自己的屁股,于是只能站着。“是。”他揉揉太阳穴,“我是说了要包你。”“等会儿。”秦满拿出手机来,打开录音,“你再说一遍,我录下来。”纪燃怒:“老子还能赖账不成!”秦满耸耸肩:“谁知道呢。你刚刚不就打算赖么。”纪燃再次做了个深呼吸,重复:“我是要包你!”“钱我会给……但是,资助也是有规矩的,这你该知道吧?”秦满道:“不知道。”纪燃说:“……总之就一条!在资助期间,所有事情都是我说了算!!”“只要不威胁人身安全。”秦满痛快道,“你有什么要求?”他这么一问,倒把纪燃给问倒了。他之前又没有找过别人,怎么知道要提什么要求?!“其他的以后再说,现在就一条!”纪燃咬牙切齿道,“以后要是有人问你……那方面的事,你必须说,是老子干的你!”秦满挑眉,点头,嘴角绷紧:“嗯,知道了。”纪燃脸又被气红了:“你笑个屁,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有的。”秦满往后一靠,“如果有人问我,我就说……”他声音很缓,“说你很厉害,干得我死去活来,还让我叫了一个晚上……”“我他妈没让你说这么仔细!”纪燃觉得自己寿命骤减二十年。“行。”秦满点头。纪燃觉得自己没法跟他再聊下去了,他忍着疼,胡乱穿好衣服。临走之前,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黑卡来,再次丢到秦满身上。“这卡……你先拿着。”纪燃道,“密码是199511。”秦满接得很准,卡在他指尖上转了转:“我能刷多少?”“你还想刷多少?你他妈就值一百块。”纪燃说,“刷……五十万吧,多了我砍死你。”“行。”秦满把卡放到一边。纪燃转身刚准备走,就听见身后人叫他:“等等。”纪燃不耐烦地转头:“干什么?!”“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秦满道,“我收了钱,自然得尽责。以后你需要的时候……就找我。”我想杀人的时候能找你吗?现在情况有些棘手,纪燃不好跟他翻脸,他烦躁地捋了捋头发,拿出手机:“你微信多少?”加了联系方式,纪燃一刻不多留,刚走到门口,又被人叫住了。“等等,还有。”秦满语气自然,“你那包五险一金吗?”回应他的,是一道震耳欲聋的关门声。第2章纪燃在走出房门的那一霎那,原本挺直的背脊立刻向下弯了弯。操,这也太痛了。不像跟人打架时破皮流血的那种痛感,倒像十来根针扎在一处,隐秘又发痒。他倒吸一口凉气,刚要往电梯里走去,就听见旁边房间传来一阵动静,是隔壁的住客。隔壁住的是一对男女情侣,瞧见外面站了个人,他们出来时下意识就多看了一眼。想起秦满的话,纪燃立刻挺直了腰。这酒店他常来,有时候喝多了就会来住两天,但这的隔音好不好,他还真不清楚。他忍着疼,故作镇定地朝电梯里走去,在那对情侣进来之前,拼命按下关门键。电梯门关上,他才真正如同虚脱一般,靠在了扶手上。他叫了辆出租车,去了前段时间才买下的一栋郊外小别墅。别墅早就装修好了,佣人两天一次的打扫着,特别干净。他第一次来这住,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凉水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刹那,纪燃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他咬着牙,一边脚搭在浴缸上,羞耻地清理身子。他现在穿越回去把秦满打死还来不来得及?坐牢就坐牢,总比他现在自己在角落里窝火要好得多了。洗完澡,他随手披了条浴袍,走到床边,侧着身子重重躺了下去。操,侧着身都疼,那晚上要是不小心翻了个身,岂不是能活活被痛醒。身边的手机响起,纪燃烦躁地看了眼来电显示,点了接听,连带着把扬声器开了。“干什么?”他声音有气无力的。“纪燃,出来玩儿啊。”那边是岳文文,纪燃最铁的朋友。岳文文脱口说完,才发觉不对,“你声音怎么了?”“没怎么,不去。”纪燃说,“下午两点,出门玩什么?看太阳?有事直说。”岳文文最近被他爸抓去上班,平时都是下午五点之后才能见到人,今儿这么早来电话,肯定有猫腻。岳文文道:“嘻嘻,人家就是想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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