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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刘敢面不改色,突然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瞄准、发射,一气呵成。“砰”的一声闷响。子弹脱膛而出,射中李波的一瞬间,也惊呆了在场所有人。马车之上,桥陵容遥望妹妹身边的奇异男子。此人高大挺拔容貌清秀,一身装扮奇特异常,上白下黑,长裤短袖,简约干净,此类风格却是从未见过。那惊艳的暗器,犹如鬼神的怒吼,令恶首无所遁形。他是谁桥陵容第一次对陌生的男子产生了好奇心。贼首一死,众山贼失去主心骨,顿时作鸟兽散。“什么盘龙山李波大王,简直就是笑话。”刘敢轻轻摇头,对这个时代感到深深失望。桥陵容姐妹二人携手而来,千言万语化为一句:“公子高义,小女子拜谢。”刘敢面露笑容,摆手道:“应该的,应该的,发生这种事,我相信不管换成任何有道义有良知的人,都会出手相助,我只是帮了点小忙,真正帮你们的是他们咦王越和宋朝去哪了”回头一望,却哪里还有王越、宋朝的身影,也不知是何时离开,竟然未曾留下只语片言。“恩公是何方人士”马车之上,桥陵容朱唇轻吐,神态温柔似水。“啊我是洛阳的。”刘敢想了想,撒了个谎。“恩公”“别叫我恩公,听着怪不舒服的,我叫刘敢,你们可以叫我刘大哥。”刘敢眨眼笑道。“恩公不,刘大哥,你是洛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去探亲么”桥陵容忽然有些不敢直视面前的高大男子,不知怎的,小脸忽然飞上了一抹擦不掉的红霞,发烫的厉害。桥听琴也一脸好奇,时而盯着刘敢,时而低头不语。“是也不是。”“那是”“其实吧,我只是觉得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噗哧”桥封听着马车内不时传来的盈盈笑语,心里头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担忧。“老三,你说这个刘敢到底是什么人带着他上路,我总觉得心里不安。”桥封皱眉道。“大哥,你想多了,刘敢帮我们杀退山贼,救了小姐和我们的性命,肯定不是坏人。”桥三此时全身多处挂彩,若不是刘敢及时仗义出手,他还真不一定能活下来。“可是,你不觉得一切来的太过巧合了吗”“嗨,大哥你多心了,只要把小姐们平安护送回皖城,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但愿如此。”一路无话,马车最终顺利进入舒县。桥府。桥家主人,也就是桥氏姐妹的父亲,名曰桥渊,约莫四十来岁,家中颇有钱粮,是庐江一带大有名望的富商。桥渊得知刘敢仗义相助,救了二女性命,特地命人大摆宴席,锣鼓奏乐。桥家上下,一片欢腾。“听闻贤侄有一暗器,十丈之外可夺人性命,不知真假”桥渊第一次在刘敢面前露出迫切的神情,大多数时间里,这个年迈不惑之年的男人气质沉稳气度从容。刘敢沉吟片刻,也不答话,只是轻轻点头,表示肯定。“当真有如此神迹”桥渊一脸不可置信,看向刘敢的眼神也渐渐发亮。“桥公不信”面对桥渊的质疑,刘敢顿时有点不高兴了。“贤侄莫怪,我只是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若真有这般厉害的暗器,如果大规模生产在战场上”“桥公有所不知,我这暗器生产极难,造价也高,不过有一点合乎桥公所想,一旦批量生产,定能练就一支无上强兵,兵锋指向,所向披靡”“贤侄可否演示一下”“自当从命,就怕声响太大,吓着桥公。”“无妨,只愿一睹神迹”于是,刘敢掏出手枪,“啪”的一声,随手打穿了庭院里的大树,威力之大,令人膛目结舌。“我这手枪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对,这东西就叫手枪,真要仿制,威力肯定没有这么大,可即便如此,百步之内杀个人应该也够了。”刘敢的言谈令桥渊一阵失神,他是真的被手枪的威力吓着了。桥渊完全能感受到,一旦这个所谓的手枪成批制造出来投入战场,会引发怎样惊天动地的轰动。这是一个能改变战争格局的新式武器。此时此刻,刘敢在桥渊眼里,已经从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关系演变成了色香味俱全的香饽饽。什么是奇货可居这就是真正的奇货可居“贤侄祖籍洛阳,何以来庐江”桥渊忽然问道。“唉,桥公有所不知,我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无奈命运所迫交友不慎,黄巾贼子大逆不道,欲行逆天之事,我乃大汉子民,怎可行不忠不义之事,黄巾贼子怕泄露大事故而屠我全族,何其心狠手辣若不是我临时有事改了行程,只怕此刻也早已被害”刘敢撒谎不脸红,说话之时不忘背过身去伸出舌头往眼角抹了一丝口水。“贤侄莫要难过,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桥公放心,我已从阴影中走出,大丈夫在世,自当建功立业,誓死拼出一番成就”“好,说得好,贤侄你放心在此住下,缺什么就跟下人说,庐江太守陆康与我是生死之交,只要不违反大汉律法,任何问题都可以解决。”桥渊离开之前的话语,久久徘徊在刘敢脑海之中。庐江,陆康,桥家,桥陵容,桥听琴种种线索交织在一起,刘敢心思急转,忽然大惊失色。“莫不是江东二乔”第三章 寻一位冶铁大师傅日复一日,刘敢不知不觉就在桥府住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刘敢尽可能的让自己融入东汉文化和生活。经过观察,刘敢发现此时的东汉人严重缺乏营养,导致身体发育不良,富贵人家还好,一些贫贱家庭身材矮小皮肤枯燥蜡黄,满脸病态的比比皆是。桥陵容是刘敢遇到的所有东汉人里皮肤最好的,古人常说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这句话用来形容大乔却是再贴切不过。桥家是庐江一带颇有实力的富商,单是管理账目的管家便有十余人之多,而这十余人所有的账目细则都要向大乔汇报。这一日,大乔如往常一样在院中查看账目,一堆竹简堆砌在旁足有半人之高。身后,一群管账的管家有条不紊地站成一排,有男有女,恭敬不语。刚刚洗漱完毕的刘敢朝众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迈着悠哉的步子,缓缓走到大乔身后。只见大乔全神贯注地精算着一堆密密麻麻的数字,全然不知道身后站着刘敢。“初三进账一百三十二铢。”“初四进账一百二十铢。”“初五进账九十九铢。”大乔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呢喃自语,好不容易心算完毕,再将结果写在竹简上。“你算错了。”刘敢的声音传来,吓了大乔一跳。“刘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看到你。”大乔长呼一口气,显然被吓了一跳。“刚来一会,看你在算账就没打扰,这个收入应该是一千三百七十三铢,你算错了。”刘敢指着账上的数字说。“是吗,我看看。”大乔细细一算,发现真是错了,一千三百七十三铢才是对的。“真的是一千三百七十三铢,刘大哥,你会心算”大乔的印象中,刘敢是个行侠仗义的勇敢侠客,却不曾想到他心算数理也颇有建树。“这个很难吗”刘敢无法理解,只是简单的三位数加法,为什么会有欣赏在目光在大乔眼中流露。“心算当然不难,但是刘大哥能这么快算出来,真的很厉害。”“快吗其实我是个数学白痴,考试也就勉强及格而已。”“考试是什么”“那个没什么,对了你们不会乘法运算吗我看你刚才一直用加法,一个数一个数的加,多麻烦。”“乘法是什么”“就是怎么说呢,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这种,叫做九九乘法表。”“九九乘法表好像很有趣,刘大哥,你能教我吗”“好啊,这个其实很简单的,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一学就会。”小院不远处,小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远远望着一见如故忘情交谈的刘敢和大乔,忽然感觉有了种患得患失的伤感。“小绿,你说姐姐是不是喜欢上刘大哥了”小乔轻声说着,神情落寞,看似在问身边的丫鬟,又仿佛在问自己。“小姐”小绿看着小乔悲伤的神色,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他们是真的很配呢。”小乔忽然笑了,可是笑不是应该很开心很开心的事吗为什么她心里这么难过。“回去吧。”小乔转身而去,一滴清泪滴在地上。“小姐,这个酸梅汤怎么办不给刘公子了吗”小绿左顾右盼,看着小乔渐行渐远的身影,无奈只得将辛苦端来的酸梅汤再次端了回去。大乔是个聪明的女孩,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就掌握了诀窍,刘老师赞不绝口,自诩名师出高徒。刘敢除了教大乔算数,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寻找工匠,可惜整个舒县的冶铁技术并不高明,或者说整个东汉时代的冶铁技术落后。批量生存手枪的想法,渐渐变得不太现实。“只能改变一下策略,先想办法仿制一把手枪吧。”刘敢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自言自语。忽然。有人拍了一下刘敢的肩膀。“小兄弟,听说你要找好铁匠”不是王越是谁“啊王越大侠”刘敢有点激动。“别叫我大侠,怪难听的,老夫痴长你几岁,你就叫我王哥好了。”王越开怀大笑。刘敢盯着他白花花的头发,一看就是年近半百的人,居然好意思说痴长几岁老不羞啊不过这话刘敢可不敢说,而是笑道:“王哥,你怎么在这里”而后又左右看了看:“怎么不见宋朝大师,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吗”王越没好气道:“谁跟那老匹夫形影不离,我跟他之间除了剑就是刀,只有对决,绝无其它。”话锋一转,王越勾上刘敢肩头:“小兄弟,别提那老头子,我们年轻人之间是不是该坦诚相待,快告诉我,那天你用来射杀山匪的暗器是什么为什么威力那么大”“这个”“你只要告诉我,我就告诉你哪里有好铁匠,怎么样”“你怎么知道我要找铁匠”“这你就别管了,你就说成不成。”刘敢最终将手枪的秘密说了出来,不说也不行,毕竟王越是亲眼目睹过刘敢用手枪杀人的。那惊人的爆发力,即便是王越自己都不敢保证有十足的把握躲过去。刘敢解释手枪的时候悄悄撒了个谎,谎称手枪一次只能发射一发子弹,毕竟这样的超时代产物威力惊人,难保王越知道后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刘敢深谙此道。“九江县有一位冶铁大师叫周山,此人浸淫冶铁锻造多年,在长江一带颇有名气,不过此人有个臭毛病,只做熟人生意,不认识的人一概不见,而且此人有点贪财,没有重金怕是请不动他。”王越说。“王哥可否帮小弟引荐”刘敢作揖轻声问道。“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你用的那个手枪我很感兴趣,给我一个。”王越不动声色。刘敢眉毛一挑,沉吟片刻道:“好,我答应你。”两日后,九江县。不同于皖城的热闹繁华,此时的九江县人迹罕至,虽然是大白天的晌午时刻,大街上却难得见到几个路人,零星的几个大活人还是摆摊的小商贩。“这位小哥,请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大白天的看不到人出来”刘敢来到一个卖水果的商贩面前,好奇问道。“嗨,这位公子你一定是刚到九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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