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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生死不明(1 / 1)

可是看着谷寒的脸色以及似有若无的呼吸,这像是喝醉酒了么倒像是已经死了。“谷寒不是醉了么”褚天青呢喃着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身体摇摇晃晃的眼看着已经醉的七荤八素了。“哎呀”这叫什么事啊,陆丘陵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本就没有喝多少酒,立马运用法力强行将自己体内的酒精蒸发出来,迫使自己暂时先冷静下来。他很确定一点,谷寒已经出事了,而且和酒桌上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脱不开干系现在能救谷寒的只有他陆丘陵了。看着怀中昏迷不醒、脸色异常苍白的人儿,陆丘陵别提有多心疼了,只见陆丘陵忽然恶狠狠地盯着陶迦,出声警告道:“你就祈祷着谷寒没事吧,我迟早要把你挫骨扬灰,把你的鬼魂打入十八层地狱”陶迦做贼心虚,眼神本就闪躲,下一刻想起了她心爱的褚天青却又大胆地回应着陆丘陵:“嗯谷寒妹子怎么了么喝醉酒了而已,你也不用太担心。”这恶心的女人陆丘陵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陆丘陵即刻将谷寒公主抱起,再深深看了一眼陶迦,夺门而出,这一眼是警告,看得陶迦背后发凉。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仅剩下酒精味不断在弥漫。只听见褚天青继续念叨道:“咦谷寒呢怎么跑了我还没跟她过够呢。”话音刚落,褚天青已经趴在桌面上醉的不省人事了。独留陶迦,这位打小将白酒当水喝的苗族女人,此刻异常精明地端坐着,忽然又转着脑袋满脸温柔地看向了褚天青。“褚哥哥,你喝醉了,来,我扶你回房间吧。”褚天青迅速抬头瞧了一眼,只把眼前人当作了谷寒,也并没有反抗陶迦的举动且说谷寒生死不明,陆丘陵心急如焚地将谷寒抱回了道铺。一路的狂奔,生怕谷寒有什么闪失,陆丘陵也不知道从何时起,谷寒在他心中便如此的重要了。也许陪伴是最长久的告白,谷寒已经成了他生活之中的一个习惯,与谷寒相处就和凡人吃饭睡觉一样正常。陆丘陵心中暗自祈祷着,怀里的人儿可不要出事才好,啊不谷寒是已经出事了,多希望她能快点醒过来呀一路的狂奔,陆丘陵终于抱着谷寒回到了道铺,小心翼翼将谷寒安放在卧榻之上。守家的陆高兴立马轻声细语地蹦跶出来了,“少爷,恩人这是怎么了”陆丘陵捂着谷寒的额头,不停地蹙着眉,她现在的体温真是太冰凉了啊。“快去打一盆热水来。”陆高兴立刻下去准备了。陆丘陵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迫使自己暂时冷静下来。情急之下,他都快忘记了自己是位判官了。谷寒的鬼魂若是没有离体,就说明谷寒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若是她的鬼魂被无常缉拿走了,那谷寒就真的是回天乏术救不回来了。因此为了地府的无常或者是阴界其他势力不来缉魂,陆丘陵果断掏出了一张黑金鬼符,贴在了谷寒的心口处,这是一张警觉符,若是有牛鬼蛇神靠近了谷寒的肉身,陆丘陵便会第一时间知晓,就能及时赶到谷寒的身边了。之后,陆丘陵仔细回忆起了酒桌之上发生过的事情,谷寒昏迷前也就是喝了陶迦敬的那杯酒而已,看来是那杯酒出了问题啊。谷寒已经是天师境了,寻常的毒物是奈何不了谷寒的,更何况能在陆丘陵眼皮子底下下蛊,这陶迦的修为是得有多厉害啊果然不愧是苗族蛊师,看来陶迦若是真下蛊了,中在谷寒体内的蛊便不是普通的蛊了。陆丘陵忽然想起,当日为已经死了的周镇长超度之后,在道铺曾经遭受了蛊虫的侵袭,道铺之内出现过一只地仙境的蚕灵,还将还是犬身的小满给杀死了,幸好有小满在,不然当时死的便是道铺的两位师兄了。那么中在谷寒体内的蛊毒十有就是那只地仙境的蚕灵陆丘陵一下子便不淡定了。蛊虫侵袭道铺的时候,陆丘陵也在现场的,中了蚕灵的蛊毒的人应该会从五脏六腑之内长出白毛,不断被折磨致死,但那只是将蚕灵的白毛虫卵种入被施法者的体内而已。而谷寒若是中蛊毒了,极有可能是蚕灵的真身就在谷寒的体内陶迦与谷寒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为什么不惜将蚕灵献祭了,也要将谷寒鸠杀想清楚这一茬了,陆丘陵立刻闭着眼,运用神识将谷寒的肉身检查了一遍,从头到脚一丝不落。这越看越是心惊,谷寒的五脏六腑、骨髓骨骼、头颅以及四肢之内均没有发现蛊虫蚕灵。但这不意味着谷寒的体内没有异常,尽管异动很细微,还是被陆丘陵抽丝剥茧的给发现了。只见在陆丘陵的意识之下,谷寒体内全身上下都生长着一丝白线,宛若是自然生长的血管。之所以说是生长在谷寒体内,是因为这条白线躺在谷寒的体内太过自然了,连接着谷寒的五脏六腑、骨髓骨骼、头颅以及四肢,包括说在皮下都有白丝的细微分末在。已经扩散到如此了么陆丘陵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说实在话,尽管他上任判官鬼差已经一千年了,却仍旧看不出谷寒所中的蛊毒有什么门道,也许能解蛊毒的就只有施法者她自己呢陆丘陵顿时责怪自己大意了,应该将陶迦抓回来才是。等着陆高兴打着热水来到卧榻前时,陆丘陵已经起身了。“事不宜迟,我出去一趟,你用热水敷着谷寒的额头,还有四肢,尤其是脚掌,别让她的躯体给冻坏了。”“好的,我知道了。”瞧着此刻阴冷的判官,陆高兴并不敢多说什么。之后陆丘陵满脸阴沉地起身了,霎时间鬼体脱离了肉儡破空而去。褚府,高阁之内,褚天青的房间之中,在酒精的刺激下屋内春色正艳。褚天青早已经是衣冠不整,不停地从口中发出轻哼声,身上宛若万千蚂蚁爬过,别提有多难受了。而陶迦丝毫都不懂得收敛,竟主动趴在男人的身上,在褚天青的脖子上下啃咬着。每每听到褚天青的一声轻哼以及身体不自觉的颤抖,陶迦既兴奋又紧张,她今夜终于可以得到朝思暮想的人儿么然而不速之客终于降临了显现出判官真身的陆丘陵很大方悬浮在了屋内,饶有性质地看着床上那不要脸的女人的举动“什么人”陶迦迅速朝陆丘陵瞪了一眼,早将双手握成了爪。鬼体鬼差判官陶迦皱着眉,非常不舍的从褚天青的身上下来了。“不知道中原的判官驾临,有何贵干没看着我正忙的么”听着语气,陶迦并不知道眼前的判官正是陆丘陵。和这样的女人还要再多说废话么陆丘陵每耽搁一分钟,谷寒的危险便多了一分,他可期望着昏迷不醒的谷寒能早点醒过来,在他的四周活蹦乱跳呐只见陆丘陵忽然抬起了手,隐藏在衣袖下的阴阳判官笔自主跳了出来,阴阳判官笔来势汹汹,笔毛的笔锋处被朱砂染红的部分迅速疯长,很快缠绕上了陶迦。陶迦终于预感有不对劲的地方了,然而即便她被阴阳判官笔缠绕住了,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陶迦的双眼再次瞪上了判官了,恶狠狠的问道:“你是陆丘陵”话音未落,却见陶迦的身体迅速彻底地瓦解开了,犹如细沙落到了地上,却化作了千千万万千奇百怪的虫子,密密麻麻的窜到整个屋内攀爬着,而原地之上早已经没有了陶迦的身影了。苗族蛊师的化虫术果真是了得换作一般的地仙境的修行者也许会是束手无策甚至是被打败的吧。然而陶迦面对的是陆丘陵陆判官陆丘陵盛怒之下,陶迦还能讨到什么好处不成。只见陆丘陵忽然抬起了右手,左右眼环视着屋内密密麻麻的虫子,终于在有一只蝎子试图近身的时候,陆丘陵猛地将自己的右手握住了。屋内一声巨响,所有的虫子停止了动静,犹如被定住了,而后屋内如同下起了虫雨,爬在墙上甚至是天花板上的虫子窸窸窣窣地落了下来,全都死的不能再死了。一口喷血声从床下传来,这就将陶迦给逼了出来了么陆丘陵不削的抬起了左手,朝自己勾了勾,藏在床下的陶迦顿时被拖了出来,跪倒在陆丘陵的面前。“不,你不能杀我,我不信奉你,你不能杀我”感受着陆丘陵身上的冷意,陶迦终于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已经掌握在他的手里了。“我没想杀你。”一道黑金鬼符迅速被陆丘陵挥出,从判官袍的袖中径直贴在了陶迦的额头之上,强行将陶迦的鬼魂从体内拉扯了出来了。陶迦的肉身两眼一白,倒在屋内彻底不省人事了,已经缉拿了陶迦鬼魂的黑金鬼符再一次被陆丘陵藏于袖中,陆丘陵再次破空而去,回到了道铺之内。而此时褚天青的屋内一片狼藉,却还看见床上的褚天青继续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囔囔地念叨道:“谷寒,快一点,我要”好在陆丘陵已经遁身回道铺了,若是让他听见了褚天青梦中的呢喃,非得抽他几个大嘴巴不可。三两下缉拿了陶迦的鬼魂,陆丘陵回到了道铺内,鬼体重新钻入肉儡体内,然后看见陆高兴不断在给谷寒捂着脚。陆丘陵并没有打算现在把陶迦放出来,然后问陶迦如何解了谷寒体内的蛊毒,因为他知道就算他现在问了,陶迦也不会说的,还不如先将她的鬼魂晾几天再说。反而是陆高兴的举动让陆丘陵颇为不悦,毕竟关心则乱。“我们两是鬼体,身上的阴气重一些,你别和谷寒的肢体直接接触咯,用热毛巾直接敷上就好了。”“啊,这样啊”陆丘陵的话吓得陆高兴立马松开了手,感受着盆里的水已经有些温了,又下去准备热水去了。看着榻上昏睡中的谷寒,陆丘陵心急如焚,但越是焦急越会坏事,腹黑如他智商都基本降为了零,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么陆丘陵猛地晃了晃脑袋,莫名其妙又想起了谷寒的生辰八字以及天生命盘。凡人若天生为九阴之命实属罕见,意味着谷寒命格如此,然而命格也是会影响宿主的寿命以及气运的啊。陆丘陵曾经私下给谷寒占卜过一卦,谷寒一生虽然多灾多难,但理应命不该绝,那些劫难让谷寒死不了的只会让她更加的强大。然而有句话说的好,计划赶不上变化,命格这种玄幻的东西总是极其诡异的,在不知不觉中便会偏离了轨道。陆丘陵已经看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不说远的,例如已经身死的周大发周镇长的命格正是如此。他本该寿终正寝的,死后在地府功过相抵重入六道轮回的,然而谁能想到被他那亲外甥插了一手,半路便夭折,早已经一命呜呼了。也许最能准确跟上每个人命格的就只有地府的无上鬼器生死簿了。对啊陆丘陵脑子之中闪过一阵灵光,若是查一下生死簿便可以大体知道谷寒现在的情况如何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早点知道也可以早做安排不是。谷寒若是以天师境的修为死了,死后还是有机会进入地府任职鬼吏,但数千年来也只能如此而已,发生在陆丘陵身上的事可不想在谷寒的身上也重演一遍的。因此谷寒一定要活着,若能肉身成仙就能前往不周山了。既然她现在生死不明,就问问生死簿好了。不过有个麻烦事,生死簿一向是本地的城隍保管着,若放做从前,陆丘陵想看便看了,然而近些日子,随着陆丘陵和谷寒的感情加深,城隍对着陆丘陵便越来越是警惕了。城隍说话不仅阴阳怪气的,还给陆丘陵定了个午夜打卯的规矩,更是限制了陆丘陵的很多自由。怎奈陆丘陵若是想在白林镇活动就只能受制于本地城隍,因此陆丘陵本不想去找白林镇的城隍的,怎奈自己现在却是有求于她呀。陆丘陵无奈一叹,为了谷寒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恰逢此时,陆高兴打着热水上来了。“高兴,我要出去一趟了,你记得要一直用热毛巾给谷寒敷住谷寒的额头和四肢。”“少爷您放心的去吧,恩人有我照顾着呢。”“还有,她心口的这道黑金鬼符一定不能揭下,还有你一定不能直接触摸到谷寒的身体。”“额我知道了少爷,您快去忙吧。”又深深的把谷寒的模样看上一遍,陆丘陵再次撇下肉儡,鬼体破空而去,直接前往白林镇的城隍庙。此时,远在不周山上的铜太岁忽然瞪大了眼睛,竟落下了两三滴泪水,“我的好徒儿,你可一定要熬过此次的劫难啊,这是命数,也是你的劫数。”城郊,城隍庙内。城隍娘娘神像前的蜡烛灯火通明,经幡无风而动,幡下铜铃摇曳响动。通往洞天福地,也就是城隍娘娘真身的修炼之所的玄机正是暗藏在铜铃之内。陆丘陵径直来到了城隍娘娘的法场,进入到神殿之内,挺身而立。“辅官,去查查现在是子时了么怎么陆判官今日这么早就回来打卯了。”纱帐之后传来了城隍慵懒的声响声。殿上那位被称为辅官的鬼差,书生打扮入目清秀倒也有几分姿色,“回城隍娘娘的话,距离子时还有整整两个时辰呢。”“哦,那这就不是我记错时间了,难道是判官爷自己记错了时间我可得先说明了,既然打卯打卯,是要到时间才能算数的,陆判既然来早了,不妨先坐坐吧。”纱帐之中忽然伸出了一只白皙的秀手,轻轻地将隔阂挑开了,露出了城隍娘娘那颇为妩媚的容颜。只见她打了一个响指,大殿之上即刻蹿起了几道鬼火,亮敞了不少。“城隍娘娘别来无恙。”“我么倒是挺好,别来无恙还不是怪你,每回来打卯匆匆的来便匆匆的走了,知道的说你事务繁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把我这个城隍放在眼里呢”城隍捂着嘴轻笑,肤色似雪、眉目如画,修长的玉颈之下,竟是一片酥胸凝脂白玉,半遮半掩,束腰不盈一握。抬眸轻笑间,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怎一个风流了得。“城隍娘娘说哪里话,我为地府直接敕封的正统判官,您为坐镇一方的正统城隍,为防止判官的权力过大,在人间一手遮天胡作非为,酆都大帝特此下令每有鬼差出入人间都得受限于当地的城隍,但好似,我也没有特意来你面前行礼的义务。”这不是裸的打脸么然而城隍一点都不气,判官来都来了,肯定有求于她,既然如此,他现在虽然逞一时口舌之快,稍后一定会慢慢讨要回来的。“呵呵,陆判官还真是风趣,辅官还站着干嘛呀,真没点规矩,判官来都来了,快快赐座。”------题外话------新卷开启大家注意下6月17号有活动哟,在评论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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