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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晋·江 你这是在埋怨你老公回来得晚吗……(1 / 2)

第024章婚宴

那天晚上玩到很晚,虞惜累得不行,后来躺在沙发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沈述把她抱起来,抱回了房间。

时间过得很快,原本婚宴是定在开年后的,后来江辞不知道听了哪个江湖术士的话,说这日子不好,于是又改在了年底。

原定的计划就要提前,一切都紧锣密鼓起来。

年前的事情蛮多的,沈述又去了洛杉矶出差。

这日,虞惜坐在五道口街角的那家咖啡店里朝外面望去时,不知怎么就想起他来。

“想什么呢,小虞惜?”江初意用手指敲敲她的桌面。

虞惜回神,下意识捧住了手里的咖啡,欲盖弥彰地摇了摇头。

她才没有想沈述呢。

但是,其实心里很清楚,她就是想他。

不可遏制地想。

这是什么样一种感觉?

就是你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忍不住朝着窗外发呆,心里有那么一个地方是空落落的。

眼前,下意识浮现他的笑容,静而朦胧地倒映在透明的玻璃窗上。

可当你的手指忍不住去碰玻璃时,冰冷感侵袭而来,意识就会马上清醒——他不在这儿。

与此同时,那种铺天盖地的孤独和失落就会瞬间将她淹没。

心里,不可避免地会有点沮丧。

虞惜觉得这样的自己挺奇怪的,以前从来没有过。

“你老公又出差了?”江初意吃着沙冰,问她。

虞惜点点头。

“他怎么老出差啊?大老板就是不一样。”

虞惜早习惯了她说话口没遮拦的样子,只是笑笑。

“他老出差,你又不在他身边,不怕他乱来啊?”江初意又说。

虞惜又笑笑,在手机上打字:[他不会。]

“这么自信?”江初意挑眉,目光狐疑地打量着她,看得虞惜都不自在了,[干嘛啊?]

江初意:“宝宝,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虞惜:“?”

江初意笑得贼眉鼠目:“你就应该拿面镜子照照自己的样子,刚刚提到他的时候,整个人像是开了花一样,啧啧。”

她这话可太土了,可虞惜一下子就体会到了。

她脸颊快速升温,低头吃自己的双皮奶,不理她了。

江初意偏偏不放过她,笑得色眯眯的:“不过也对,你老公那么极品,就算没感情,多来几次也有了。那长相,那身材,简直是极品啊,你太性福了!”

虞惜都要被她的口没遮拦惊呆了,抓了她一下,示意她别说了。

她还来劲儿了:“怎么,我说错了?不过说起来,老公不在家你怎么办啊。你老公这么性感,你怎么忍得住的?”

虞惜:“……”

她从包包里拿出请柬递给她。

江初意看了一眼,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酒店你居然能订到?果然,你老公就是神通广大,有钱能使鬼推磨。”

虞惜耸耸肩,表示这些事情她不管。

反正都是沈述去料理的。

给几个亲戚朋友送完了请柬,虞惜回了一趟家里。

周海、周昊和杨继兰都在。

“多吃点,难得回来一趟。”餐桌上,周海给她夹菜,笑得眼角的褶子堆叠到了一起,看起来就有些假。

不过虞惜没说什么,乖顺地点了点头,默默吃着。

趁着周昊去洗手间、杨继兰端了空盘去厨房的空当,周海犹豫了一下跟她说:“是这样的,小惜,我这边有个事情一直想跟你商量来着的。”

虞惜望着他,示意他说吧。

周海干笑了两声,舔了下嘴唇这才开口:“那个……我跟你妈之前不是在苏州老家那边买了套房子吗?本来是想留给你当嫁妆的,你现在嫁得这么好,应该也不会回苏州了吧?这不是浪费了吗?正好,你姐姐她想在那边办个民乐团,这个能不能借给你姐姐?就是先过户到她那边,不是说给她了,以后还是会还给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呢,周昊的声音就从后面响起:“爸你在胡说什么啊?那是我姐的房子怎么能过户给周黎?!那房子虽然你也出钱了,但我妈也出了啊!凭什么给周黎?!”

周海被他吓了一跳,脸色当即就有些难看:“你那么大声干什么?生怕邻居听不到啊?!”

“怕邻居听到你别提啊?!”杨继兰端着饭碗过来,“啪”一声拍到他面前的桌上,“是不是刘淑珍找你了?!真牛啊,我给自己女儿的房子,她倒好,厚着脸皮让你来讨要!周海,你要不想过了你就直说!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

周海的脸上瞬间挂不住了,恼羞成怒道:“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婚了?呵,虞沉这几天天天找你,你耐不住了吧?年纪一大把了,也不害臊!”

杨继兰被他气得发抖,气过后,反而平静下来。

她和周海是相亲认识的。她长得好看,刚结婚那会儿,周海对她可谓是殷勤备至。

可就像是这世间的很多夫妻一样,日子久了,新鲜劲儿没了,剩下的就是柴米油盐,再好的感情都会淡化。

何况周海还有个时不时来搞事儿的前妻。

杨继兰不是什么温吞的性子,她是大户人家出身,鼎盛之时,可谓是真正的挥金如土、金玉为地,周海是卖鱼出身,文化水平只有初中,是杨继兰年少时最瞧不上的那种人。

年少时……年少时的记忆早就成了梦中泡影。

她咬紧下唇,说不清是对命运的不甘还是对自己的厌弃,冷冷地望着他:“你确实哪儿哪儿都比不上他。”

刹那间,天光乍现,好似有一抹强烈的光晕从头顶的瓦檐缝隙中射进,落在满是青苔和阴霾的角落里。

她吐出一口浊气,像是说出了深埋在心底的秘密,眼睁睁望着眼前的男人的脸色由错愕变为铁青,继而阵青阵白,面目狰狞。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声。

她的脸被打得朝一侧歪去,很快,白皙的面上上浮起了五个手指印,人也摔倒在地。

周海自己也吓了一跳,有些无措地站在那边,但男人的面子使然,他指着她色厉内荏:“你……你……是你先挑事儿!”

周昊似乎还怕他动粗,挡在杨继兰面前:“爸你干嘛?!”

周海的脸色更加难看,却说不出什么话。

虞惜也站起来,没去看杨继兰,似乎是怕她难堪,只是下意识挡在她面前。

杨继兰只是伏在那边,冷冷看着这一切,好像在看一出默剧。

……

婚宴举办的前一天,沈述回国了。

虞惜当时在家里核对婚宴邀请名单和酒桌席位名单。虽然这些事儿下面人都帮忙料理了,出于谨慎心理,她还是要过目一遍。

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她才回复谢浦,说好了。

她太累了,核对完居然在沙发里睡着了。

沈述回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

女孩安静地侧躺在那边,白色如浪潮般的裙摆下,一双长腿笔直而纤细,睡颜安详。

他手里的动作放得很轻,将脱下的鞋子轻轻搁在鞋架上,这才慢慢朝她走去。

虞惜睡得很安详,压根没有发觉他的靠近。

沈述在她面前轻俯下身,看着她,忍不住会心一笑。

他在想,她什么时候会发现他回来了?

就这样看了她会儿,她终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揉着眼睛慢慢睁开了。

乍然看到熟悉的俊脸出现在面前,她的眼睛渐渐瞪大。

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

沈述抬手就敲了她脑袋一下:“说你笨蛋还不承认。要是我是坏人,你岂不是被卖了都不知道?”

虞惜不太服气,比划:[是你说这房子的安保措施很好的。你忘了?]

沈述微怔,没想到她在这儿等着他。

果然,她也没那么老实,之前是因为他们不熟,所以她才那么敬畏他。如今知道了他的软肋,知道他对她好,所以无所顾忌了?

“你这个小丫头,现在是上房揭瓦了?吃准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是不是?”他猛地将她拉入怀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紧迫。

虞惜被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得不太自在,觉得他意有所指,好像在说她“恃宠生娇”似的。

但是转念一想,她觉得有往这方面靠拢的迹象。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她知道他对他好,也就肆无忌惮起来。

她唇角微微上扬,比划:[你还真不能拿我怎么样。]

说完,眼底的笑意更大了,有点得意的意味。

沈述蹙眉望着她:“还真上房揭瓦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扣着她的细白的腕子,将她狠狠压在沙发里。

虞惜这会儿才有点害怕,睁着一双明亮水润的眼睛瞅着他。

沈述高大而挺拔,单腿陷入她裙摆间,这个姿势有点微妙,让她有种城门失守的忐忑感。

她的底气一下子不足了,求饶般望着他。

“知道错了?”他淡淡地望着她。

这个被禁锢的姿势让虞惜无所适从,他贴得她太近,膝盖若有似无顶了顶她的腿心,唇边的笑意有了点狎昵和作弄的意味。

虞惜快崩溃了。他怎么这样啊?

见她委屈得快要哭了,沈述适可而止,起身将她拉了起来:“有没有想我?”

她还生气呢,把头别开,满脸写着“没有”。

“真没有?”他朝她耳畔吹了口热气,含住了她的耳垂。

虞惜微微战栗,推拒他。

沈述见好就收,松开了她:“暂且放过你,明天要早起,早点睡觉吧,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虞惜暗瞪他一眼。什么叫“来日方长”啊?

恐怕是来“日”方长吧?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连忙甩脑袋。

因为第二天要早起,沈述没有为难她。

不过也因为第二天的那场婚宴,虞惜很紧张,折腾到大半夜还没睡着。

沈述微微欠身打开了床头柜的台灯。

暖色的橘光将他棱角分明的脸孔映照得格外温暖。他对她笑了笑,修眉长眼,气质温和。

虞惜这才发现,其实他的长相说凌厉也凌厉,温柔起来又是这样温柔。

沈述对她说:“你是害怕人多的场合吗?”

虞惜想了想,点了点头。

沈述:“都是不相干的人,你把他们都当成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路人就行了。你想一下,你站在路边看到来去的路人,你会紧张吗?”

虞惜微怔,想象了一下,微微摇头。

沈述又笑了:“那就对了。别怕,这真的没有什么。”

虞惜抿着唇点了点头,也对他笑了一下。

她看了下手机,已经晚上12点了,难为他还耐心开导她。想到他舟车劳顿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还要对她笑脸相迎开导她……虞惜心里有点内疚。

尽管其实还是蛮紧张的,她宽慰地对他笑了笑,微微摇头,表示她不紧张了。

沈述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睡觉吧,我抱着你睡。”

沈述的怀抱温暖而坚实,虞惜一颗紧张而躁动的心,逐渐地安定下来。

第二天四点她就起床了,由谢浦载着去了酒店。

到了房间里发现不止化妆师,沈媛也在。

“小嫂子,来这边。”沈媛拉着她坐到座椅里,又招呼人给她倒茶,对化妆师说,“你化吧,给我嫂子化漂亮点。”

化妆师是个年约二十六七的少妇,闻言就笑了:“你嫂子长得这么漂亮,就算我随便化化也是个天仙。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认真对待,这是我的职业素养。”

沈媛笑道:“那就好。你用心点,到时候我哥给你发红包,他是大老板,很大方的。”

化妆师:“那就谢谢大小姐和大少爷了。”

沈媛:“好说好说。”

被这个妹妹这么一打岔,虞惜感觉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从红色的小包包里拿出了一个红包,塞给了沈媛。

红包是沈述一早就准备好的,准备了几十个,让她见人就塞,别抠搜。

虞惜本来也打算自己准备,只是没他这么大方,看那一个个鼓囊囊的红包她就有点肉疼。

不过也知道这关乎脸面,也不吝啬。

化妆师也得了一个。

气氛更加融洽。

过了大概两个多小时,虞惜的妆终于化好了,见沈媛呆呆地看着她,她不自在地打字:[哪儿有问题吗?是不是妆太浓了?]

她刚刚对着镜子时就觉得化妆师给她上的妆特别浓,她平时都是不化妆或者只上淡妆的。

“是太漂亮了!”沈媛震惊地无言以表,“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啊,就是那个……那个沉鱼落雁!”

虞惜不好意思地把头垂下,唇角微微扬起。

很快到了拍摄的环节,她穿着嫁衣跪坐在红色的床单上,裙摆被化妆师和沈媛铺开。

随着锣鼓声响起,沈述和几个伴郎模样的男人进来。

虽然沈述还是一身西装,脸上的笑容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克制内敛的感觉,完完全全是难以克制、发自内心的那种笑意。

几个发小还围在他身边起哄,沈述的表情也有几分无奈:“差不多可以了,别把我老婆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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