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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1 / 1)

呵,这小病秧子当真还是一点也没变,声音还是如从前那样娇软,如今又带着几分哭腔,让人这心尖上就像被什么东西抓挠过似的,莫名就泛起一阵酥麻。沈皓行抬手在她墨发上轻轻摸过,触感还是同半年前一样,丝滑又冰凉。宁妱儿极为明显的瑟缩了一下,然而很快,沈皓行的手便滑进她发丝中,用指尖直接勾住她下巴。他力道轻柔,可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不容抗拒的气场,宁妱儿只能跟随着他慢慢抬起头来。沈皓行目光平静地望着面前的女子,她那双含泪的水眸正如许久前梦中那般,既可怜又委屈。“王、王爷……”宁妱儿哭得语调尽失,她望着他,眼中是无助的哀求,“王爷,王爷……不、不要伤我……”沈皓行低睨着她,像是怕将她彻底吓死,唇角敷衍地勾起一个弧度,露出些许温润。他一边用指腹替她抚去泪痕,一边轻声道:“莫怕,本王只是心悦于你,不会伤你的。”作者有话说:宁妱儿:呜呜呜呜,救命啊,这里有个变态——————————小仙女们看看预收呀,也可以收藏一下专栏,感谢支持!本文不定时掉落红包哦!第十九章求求你放了我吧看似温润的一句话并没有让宁妱儿放松下来,反而还使她抖得更加厉害,她泪如泉涌,继续哭求着道:“不……不要这样,王爷……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嘘……”沈皓行拇指的指腹将宁妱儿那两瓣红唇轻轻压住,似是极为无奈地叹了一声,道:“别哭啊,本王说了不会伤你的,你怕什么呢?”说完,他弯身下来,仔细端看着这双眉眼,慢条斯理地道:“你头一次见到本王时,便是这般的畏惧,就好像你知道些什么。”“你说,那是什么呢?”沈皓行冰冷的气息扫过宁妱儿哭得通红的鼻尖,带来几分莫名的痒意。“我、我不知道……”她颤声说完,立即别过脸去,可随后沈皓行指尖略一用力,便又将她脸颊掰了回来,生硬地叫着她名字:“宁姑娘。”他眼眸逐渐沉下,语气也失了几分耐性地道:“你是想要本王再问一遍么?”宁妱儿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变脸比翻书还快,明明上一刻他脸上还带着温笑,下一刻便阴冷到让人看了直打哆嗦。宁妱儿不敢再隐瞒什么,连忙就道:“我说,我全都说,可是王爷不会信的……”沈皓行忽悠低低笑了一声,道:“你先说来听听。”宁妱儿使劲儿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片刻后才缓缓睁开,小声道:“在还未遇见王爷时,我便做了一个噩梦,梦中王爷便是像现在一样,将我、将我关在此处,然后我们……”宁妱儿以为沈皓行不会信,却没想到她在说这些时,他的神情没有半分疑虑,反而眉心微微蹙起,像是在思考什么。可这后面的话,宁妱儿说不出口了。“我们如何?”沈皓行追问道。宁妱儿双唇紧抿,垂眸望着冰冷的地砖,还是没有开口。沈皓行收回手,顺势在她身旁坐下,随后又用指尖将她脸颊缓缓勾到面前,探身将脸凑到她耳旁,沉声问道:“我们是在做这样的事么?”他温热的气息吹得宁妱儿头皮发麻,她咬住下唇,双眼紧闭着点了下头。沈皓行喉结微动,再次朝那个又烫又红的耳畔靠近,在他唇瓣即将与耳垂贴住的刹那,终是停了下来,他双眼微眯,哑声道:“还有呢?这声音让宁妱儿瞬间绷直脊背,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一般,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颤声道:“还有、还有的……是我们……在一起……”宁妱儿彻底说不下去,绝望地再度失声痛哭起来。而与此同时,沈皓行将手松开,坐起身与她拉开距离。后面的也不必听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来也这小病秧子同他一样,都着了梦魇,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连他都查不出来,更别说她了。见宁妱儿哭得伤心,他也不在说话,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许是太过无趣,便顺手捏起宁妱儿的一缕发丝,在指尖上缠绕着玩了起来。可没玩一会儿,小姑娘便不哭了。倒不是因为她不害怕,不难过,而是因为她方才心口传来了一阵刺痛。她怕自己若是再哭下去,会直接死在这密室中。努力地坐了几个深呼吸,心口的不适渐渐缓解了几分,她顶着一张满是泪水的脸,偷偷看向一旁的沈皓行,见他若有所思地揪着她发丝在把玩,便壮着胆子轻轻喊了一声,“王爷。”见她忽然平静下来,沈皓行明显有些惊讶,他眉梢微微挑起,示意她有话便说。宁妱儿眼神闪烁,试探性地小声道:“民女知道王爷向来心底良善……”“嗤。”沈皓行冷笑一声将她打断,似是极为无奈地蹙眉道:“本王从不良善。”宁妱儿还不死心,咬了咬牙根,直接抬手拉住他衣袍道:“不不不,人人都说王爷温文尔雅,和善有礼……”“装的。”沈皓行回答既干脆又诚实。宁妱儿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原本准备好要求他的话,也顿时噎在喉中,难以开口。沈皓行目光落向袖袍,白皙纤细的指节上,那几朵鲜红的蔻丹尤为惹眼,沈皓行用手指在上面点了一下。宁妱儿立即将手松开,藏进自己的衣袖中,紧张地道:“王爷,王爷放了我吧……”沈皓行莫名觉得她这避不可及的行为有些许可笑,抬眼再次看向宁妱儿,问道:“在那梦里,你便是这样求本王的?”那些梦都是断断续续的,很多具体的细节她也不清楚,但她能够猜出,她肯定是苦苦哀求过的,于是点了点头。沈皓行道:“那可管用?”宁妱儿怔了片刻,缓缓摇头。“是啊,”沈皓行冷嗤道,“既然知道无用,那日后便不要求了。”宁妱儿泄气地低下脑袋,半晌都未再开口。沈皓行还以为她是想明白了,直到觉察到她肩头在隐隐颤动,才反应过来是她又哭了。紧咬着唇坐在那里,无声地落起眼泪。啧,这说得好好的,怎么又哭了。沈皓行摸出一条藏青色帕子,捏起帕子的一角,撩开散落在她身前的墨发,开始帮一点点帮她擦拭起脸颊上的泪水。宁妱儿本就生的白皙,再加上常年不经风雨的缘故,肌肤嫩到像是能掐出一汪清泉来。沈皓行一个不留神稍稍用了些力气,白嫩的地方便会立即浮出一抹红痕。他眉梢微挑,有的人可真是娇贵呐。接下来沈皓行的动作便愈发轻柔,仔细。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双通红的眼眸终是不再往外倒豆子,她抬眼看向认真拭泪的男人,小心翼翼道:“王爷,你说心悦于我,可、可是真的?”沈皓行没急着回答,擦干净最后一抹泪痕,才收回帕子道:“嗯,本王心悦你。”宁妱儿深吸一口气,望着他继续道:“那王爷应当是知道的,我、我身体不好,我每日都要喝药,每年光吃药看病的银子,都要花费不少……”这小病秧子可还是不肯死心呐,沈皓行听笑了,弯唇道:“放心,你的药钱,本王还是出得起的。”宁妱儿也应和着挤出一个笑容道:“银子对王爷来说,肯定不是问题,可、可我的病向来是张大夫看的,只有他知道我的药方……”“哦?”沈皓行忽地挑眉看她道,“那你的意思是,本王该将张大夫也一并关进来?”“不不不,”宁妱儿吓得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沈皓行自是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于是又开始慢慢帮她拭泪道:“本王府中的大夫比张大夫医术高明,这点你也大可放心。”发觉方才是沈皓行故意逗她,宁妱儿松了口气,抬手捂住心口道:“可是王爷应当知道,姑父姑母将我视如己出,若是我平白失踪,他们定会心急如焚,姑父身为衡州的刺史,向来秉公办事,查案也极为严谨,万一……”宁妱儿说着,偷偷去看沈皓行的神情。沈皓行此刻极为淡定,甚至还笑了一下,对她道:“你这是在拿一个区区的衡州刺史,来压本王么?”“不不,不是的,”宁妱儿忙解释道,“我只是怕日后生出什么闲话,折损王爷声誉。”“呵。”沈皓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笑着站起身道:“宁姑娘,你当真是小觑本王了,再者……”他颀长的身影彻底挡住仅有的几分光亮,将蜷缩在一团的宁妱儿笼在黑暗中,冰冷出声:“本王从不在乎声誉。”是,他若是在乎声誉之人,那些断袖之癖的传言又怎会人尽皆知。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想要再为自己争取一下,谁知又被沈皓行三言两语给浇灭了。见他起身,似是打算要走的样子,宁妱儿彻底慌了,她若是留在这样阴暗潮湿的地方,肯定会病倒的。她一时忘了害怕,连滚带爬着拉住沈皓行衣摆道:“王爷等一下!”与此同时,脚踝上传来“哗啦”一阵声响,是铁链碰撞的声音。宁妱儿此刻才意识到,她的脚上竟拴着一条粗重的铁链。作者有话说:预收《表妹不善》文案:顾成因十岁那年,家逢大难,只剩他孤身一人,投奔至上京恩国公府。所有人都在欺负他,排挤他,嘲笑他,只有那个小姑娘,总是冲他甜甜的笑,天热时会给他送驱蚊的香囊,天冷时给他送炭火棉被,在旁人欺负他时,还会仗义执言,挺身而出。一朝高中,顾成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登门求娶,小姑娘得知后,没有半分惊喜,却是又惊又慌的连声拒绝。直到这个时候,顾成因才知道,林温温从未喜欢过他,她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博得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名声。看着林温温落荒而逃的背影,顾成因宽袍中的手掌逐渐握紧。————世人乐道林府有双姝,长女林楚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学品行端正有礼,而那小女儿林温温,除了一张看着就祸国殃民的脸以外,就没有一处能让人夸赞的。起初林温温听到这些话还会难过,时日久了,好似也没那般在意了。直到一次偶然,她知道自幼就爱慕的林哥哥,喜欢长姐那样心底善良的人时,林温温着急了,旁的她是真的比不过,兴许比善良她还是可以试试的。然而她挑选错了目标,她不该将那伪装的善良用在一个阴冷狠戾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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