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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兄嫂冲喜 你和依儿今日发生了什么,说……(2 / 2)

无数个副本,只要无限次的将邪神的分身杀死,总有一日,那四个邪神会真正的衰弱,离开蓝星。

这就是拯救人类,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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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望疏回到了谢府,他走到兄长的房门前,却不知为何,迟迟没能推开门。

淡淡的心虚萦绕在心尖,仿佛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谢望轩的事情一般。是他先提出这样的请求的,今天不论发生什么事,谢望轩心里不是都应该有所准备了吗。

男人推开了门,谢望轩躺在病榻上,脸色似乎比昨日更加惨白了些。乍眼看过去,简直如同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体。

房间门内弥漫着苦涩的药味,谢望疏走到他的床榻前,抿紧唇。

男子缓缓睁开眼眸,他看着谢望疏,眸里升起了一些喜悦,像是抓住了生的藤蔓,脸颊充上了些血气,身上也有了力气。

谢望轩撑着身体坐起来,有些急迫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依儿她今天开心吗,你们发生了什么,说给我听。”

谢望疏看着他,一时心中闪过了些怜悯,一时又像是生起几分想要残忍的看他痛苦的恶劣。她把我当成了你,殷切的抱我,吻我,摸我,因为我对她的温柔开心得不得了,谢望轩想要听这样的话吗?

“她今天很快乐,她一直在说,想要嫁给你。”谢望疏神色冷漠,淡淡说道。

谢望轩的脸颊上浮现了些红晕,他的眼眸中闪过些幸福的色泽,“这样就好,我会养好身体,亲自骑马去奚府接她,与她拜天地…咳咳…”

谢望轩撕心裂肺的咳着,瘦弱的蝴蝶骨撑起纤薄的衣衫,凸出瘦削的轮廓,“你和她去了哪里?”

“茶楼,听了曲子。”

谢望轩点点头,“她喜欢什么曲子?”

谢望疏有些恶劣的勾起唇,她哪里是喜欢听曲子,她更喜欢在我身上作画。谢望疏强压下那股想要毁掉一切的冲动,“不知道,改日你自己弹给她听不就行了。”

谢望轩抿唇,清浅的笑道,“是了,她喜欢我弹的红豆,婚后,我可以日日弹给她听。”

谢望疏脸色更差,“明日你确定还要我去吗?就剩一天,让她自己在家等着算了。”

谢望轩没说话,半响却答非所问,“我想她了。”

谢望疏转身离开房间门,用力将房门关上。

谢望疏一夜没有睡好,梦里都好像有那个女人,压着他做奇怪的事情。而他这次没有惯着她,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按住她的后颈咬住她的唇,还过分的启开她的贝齿,把舌伸进去搅动,将她弄得湿漉漉,乱糟糟。

谢小公子何时受过委屈,他凭什么要顾及一个女人的想法,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第二天,谢望疏烦躁的砸了一堆的茶杯花瓶,月上柳树梢,他还是出了门,去了奚家。

奚家的院墙很高,他站在杏树下,觉得自己简直有病。他为什么要上赶着过来,奚依儿是他哥的媳妇,又不是他的媳妇,他管她高不高兴。

可谢望疏又不受控制的想起来昨天少女身上受的伤,她依赖的看着自己的眼眸,似乎离开他,就要软弱的活不下去了一般。

“谢郎…”

少女的声音在谢望疏的头顶响起时,他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谢望疏抬起头,便看到奚依儿坐在杏树上,红裙娇媚艶丽,恍惚间门仿佛是杏花化成的妖。

“谢郎,接住我。”奚依儿轻轻笑着,像是文人骚客想象中的精怪,在月下向他坠落。

谢望疏下意识伸手,拥住了满怀的花香。

“谢郎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我便是这样掉进你的怀里。”奚依儿在他的耳边轻轻笑着说道,唇瓣不时触碰到他的耳尖。

谢望疏神色差了一瞬,她说的,是她和谢望轩第一次相遇吧。他掐住了少女的下颌,容颜有些冰冷,奚依儿原本是甜蜜的笑着看他,被他盯着,眸子逐渐升起两分怯懦。

“记得,依儿真是爱我,就没有察觉那日与今晚有何不同吗。”真的爱他哥,为什么看不出他不是谢望轩。

“谢郎换了香,换了衣衫,只要是谢郎,我都喜欢。”

“是吗…”谢望疏摸了摸奚依儿的脸颊,“只有这些?”

少女的眼睫眨了眨,“谢郎不要考我了。”

她踮起脚,神色羞赧,“谢郎喜爱梅,喜欢弹琴,作诗,谢郎怎样我也喜欢,连你胸膛上方的红痣,我都喜欢。”

谢望疏每听她说一句,神情就冷一分,桩桩件件,没一样是他。唯独说道最后一句时,男人蓦地愣住了。

胸前的红痣?

这是他身上的特征,谢望轩可没有。

谢望疏的耳根不受控制的红了,彩霞一直晕到脸颊,不知羞耻。她,她难道没看过谢望轩的身体吗,那个变态兄长,是还没有来得及玩更过分的吧。

所以,她记住的,是他的身体吗。

也对,她用指尖一寸寸描摹过他的躯体,自然应该记得清晰。

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会不会发觉兄长的身体与他不同?

哼,那又关他什么事,让谢望轩那个家伙自己去解释。

谢望疏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起来,他握住奚依儿的手,唇边流露着笑意,“走,带你去逛花灯。”

夜里,彩灯亮起,小桥上,溪水旁,结伴的夫妻执手一起放着河灯。

谢望疏给少女买了一个兔子灯笼,奚依儿喜欢的厉害,拎着灯笼笑魇如花。暖色的光晃在她的脸上,比枕月楼最妖艳的舞姬还要美上三分。

谢望疏带着她一起走到河边,买了莲花灯。少女虔诚的写下心愿,[愿我与谢郎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谢郎,哪个谢郎?

是谢望轩,还是谢望疏。

男人在她的身后静静看着她,眸色晦涩不明。从小,谢望轩手中把持着家族的实权,人人称赞兄长是经商的天才,他读书作画无一不精,博学多才。谢望疏却不学无术,吊儿郎当,他从来不与谢望轩争抢,仿佛他们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一体双面,连爱好都没有一点重合相似的东西。

谢望疏没有与谢望轩喜欢过同一件事物,他也从来没有和他抢过什么东西。

少女过于虔诚,凑的离河面有些近,打湿了鞋袜。谢望疏蹲下身,将她抱起来放在一旁干净的石头上,在她面前蹲下身,褪下她白色的袜子,用衣衫帮她擦干净脚。

怎么连脚都生的这般白嫩。

谢望疏嗤笑,指尖摩挲在少女的脚踝,她像是被他逗弄的有些痒,忍不住咬着唇,脚不小心踩在他的小腹。

谢望疏将她的脚抱在怀里,那一刻的恶念逐渐攀升。做出一副丝毫不知防备的模样,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活该被人做些坏事。

都是她的错,谁叫她连爱人是谁都分不清。

“冷吗?”谢望疏声音低沉,面色冷淡。

河边的风带着些凉意,她赤着脚,又沾了水,自然是有些冷的。

“嗯。”少女轻声说道。

“冷的话,要怎么办。”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冷漠。

“谢郎…可以抱抱我吗?”

“呵…想要我抱你?”谢望疏的神色掩盖在阴影里。

“嗯…”奚依儿不知道他怎么了,细弱的嗓音带着些无措。

“哪里冷。”

“脚…身体…”

“还有呢…”

“脸颊也有些冷…”

“那要怎么办。”

“谢郎…帮我暖暖…”少女的声音都要被逼出哭腔。

“是你自己要求的。”谢望疏眼眸冷漠,看着她,让无知的少女自己踏入深渊。

奚依儿揪住他的衣袖,怯生生的点头,“是,谢郎,帮我暖暖吧…”

谢望疏探起身子,俯在她面前,低下头,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脸颊,一寸寸暖过去,最终,来到最后一处柔嫩的红。

“这里要暖吗。”

“…要。”少女脸颊被暖的嫣红,喃喃的细声说道。

她的唇被覆盖住,暖的彻底,从里到外,热得要化掉。

河的另一边,男子一身白衫,带着狐狸面具,指尖按在杏树的树干上,渗出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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