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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三十九章 【二更合一】“主子,老奴……(1 / 2)

第三十九章

很快江月便到了谢老夫人住着的院子。

谢家大老爷、二老爷、大夫人陶氏、二夫人金氏、擅长儿科的王大夫齐在。

成哥儿正守在老夫人的床前,不住地抹眼泪。

见到江月,众人自觉地让开。

江月坐到绣墩上,搭上了谢老夫人的脉。

很快,江月蹙着眉道:“老夫人这脉象乱弦,应是惊厥,我开一个疏风解表的方子,你们也别都在这儿守着,去抓了药熬来。另外我要为老夫人施针,暂稳病情,需要热水。”

惊厥之症多发于小儿和老人,并不算是疑难杂症。

但难就难在,老夫人前头才有中风的征兆,所以用药方面得考量细致。

那王大夫就是卡在不知道如何用药上头。

得了江月的话,谢家人这才动了起来,抓药的抓药,烧水的烧水。

施针的时候,江月又请了其他人出去,只留下谢老夫人贴身伺候的两个妈妈。

两个妈妈很快端来热水,为老太太宽衣和简单擦拭掉身上的冷汗。

随后江月开始施针。

也就半刻钟,谢老夫人的眼皮滚动,已有了要恢复知觉的前兆。

两个妈妈不错眼地盯着,见状不约而同长舒一口气。

随着银针入体,谢老夫人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

忽然,她开始轻声呓语:“主子,主子……老奴是被逼的……”

前头江月已经知道谢老夫人当过宫中的掌事嬷嬷,此时听她唤‘主子’,便也猜着喊的应该是宫中贵人了。

说不定还牵扯到什么宫闱秘闻。

所以江月只装出一副专心施针、无暇分心的模样。

后头为谢老夫人施完针,江月用热水净了手,擦汗的时候一副才想起来的模样,询问那两个妈妈道:“方才只顾着为老夫人施针,未曾听清她说了什么,两位妈妈可听到了?”

一个妈妈正要搭话,另一个妈妈用胳膊肘轻轻撞了她一下,而后笑道:“小娘子离老夫人最近,都未曾听清,我们二人就更没听到了。”

“是是是,未曾听老夫人说过什么话。”

江月便也跟着弯了弯唇,接着问道:“昨日我离开的时候,老夫人已经无事,怎么经过一夜,突然惊厥了。可是彻查蒙汗药之事,情绪起伏波动了?”

两个妈妈刚和江月答成默契,加上蒙汗药之事还是江月发现并提醒的,后头还得仰仗江月对症下药,因此也不瞒着她。

“昨儿个中午老夫人问过大夫人和二夫人的话后,便有些精神不济,说今日再一一审问其他随行的下人。”

江月微微颔首。

那妈妈的话虽然简洁,却透露了一个消息——谢家老夫人是一起问的陶氏和金氏的话,而后准备一一审问其他下人。所以她怀疑的对象,应当就是其他下人。

江月短暂的跟谢家人接触下来,大夫人陶氏性情跳脱,一派天真烂漫。二夫人金氏比她稳重一些,但也是二十几岁,满含朝气的模样。两人都是老实的面相,实在是不像会想出那种阴损招数的人。

而且两人还是浸淫宫闱的谢老夫人掌过眼的儿媳妇,必定是详细了解过二人的秉性。而且她们二人又没有其他子嗣,这会儿实在没有加害成哥儿的动机。

谢老夫人的怀疑并没有出错。若不是今日她忽然病倒,那下蒙汗药的捣鬼之人想来已经被揪出来了。

又听那妈妈接着道:“夜间老夫人如往常一般在佛室里念经祝告、捡佛米,并不让人伺候,我们二人就守在外头,却听老夫人忽然在里头惊呼……因老夫人吩咐过,不许我们随意出入。所以我们二人只敢在外头询问,老夫人依旧不许我们二人入内,只是不住地念经,我们便也不敢违逆她。一直到晨间,到了老夫人起身的时间,我们还未曾听到响动,这才进去查看,发现她已经晕倒了。”

“期间未曾有人进去过?”

“绝对没有,我们二人虽也不年轻,夜间昏昏欲睡,但却是把门都看好了的!”

说完,两个妈妈都是一脸的讳莫如深,一个没有外人进去过的环境,却让谢老夫人受了惊吓,实在是匪夷所思。

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不是鬼神作祟。

江月蹙着眉,沉吟半晌,一时间也没有思绪。

又等过半晌,汤药送了过来。

因知道谢家还有个内鬼没被抓出来,而作为谢家主心骨的谢老夫人如今病倒,正是有可乘之机的时候。

所以方才她是特地让陶氏、金氏和老夫人屋里的丫鬟一道去的。

此时江月端过汤药检验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才亲自去给老夫人服下。

服过药后,中午之前,谢老夫人醒转了一次,但药里有安神的成分在,所以她醒转之后也只来得及跟江月道了个谢,而后请江月在府中留一留,接着让谢家大老爷把宅子的前后门紧闭,在她痊愈之前,不许任何主子和下人出入,便又陷入了昏睡。

江月倒也没有不应的道理,左右现在家里铺子不开门,也没什么事儿。

而按着她对谢家老夫人的诊断,她虽然年事已高,但身体底子康健,吃一两日药也就没事了。

到时候她还能回家过年。

江月便应允下来,然后让宝画回去传个信儿。

她和宝画虽是外人,现下却成了最没有嫌疑的人,因此宝画的出入也并没有受到限制。

宝画的腿脚也快,去了两刻钟不到就回来了。

那时候江月刚被下人引着去厢房安顿下来,看宝画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出了一额头的汗,心疼道:“只是传信而已,不至于这么赶。其实你不用过来也没事,反正我这两日就回去了。”

宝画接了江月递过去的水喝下口,喘匀了气说:“哪儿能让姑娘一个人?这谢家虽比前头穆家好,但也怪让人不放心的。”

穆家的凶险可以说是摆在明面上,防着尤氏就足以。

谢家这儿虽未牵扯出什么人命和未知的剧毒,却也是有居心叵测之辈,隐在暗处伺机而动。

说完话,宝画还从怀中摸出两本书。

其中一本医书正是江月回村之前看着的,也免得她这两日在谢府闲来无事,把自己闷出个好歹来。

另外一本,当然就是宝画自己在看的画本子了。

江月少不得打趣她两句,说她这是借着陪自己,趁机偷闲来了。

毕竟在家里的时候,宝画可不敢当着房妈妈的面看这个。

二人随后各看自己的书,很快到了午饭时分,厨房送来了饭食。

谢家从前自然是聚在一起用饭的,眼下情况不同于往日,所以一众主子都是各在自己的小院里用饭。

江月的饭食是随着谢老夫人的份例来的,清淡却很丰盛——盐水牛肉、素味莲藕、玉笋蕨菜、彩玉煲排骨、桃仁山鸡丁,还有一道罐煨山鸡丝燕窝汤。

菜肴的精致和可口程度,简直是大大刷新了江月对人间食物的认知。

前头江月已经觉得自家加了灵泉水的药膳已经算是很可口,如今才知道什么叫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也得亏自家药膳最核心的还是疗效,不然光这一顿饭,就能把江月吃得信心受挫。

她都这般了,宝画就更别提了,吃的那叫一个香。最名贵的燕窝汤她没碰,只捡着牛肉吃。

牛肉虽不如燕窝名贵,但时下杀牛犯法,得等牛老死或者病死,才能合法出肉。

而往往一旦有牛肉出售,也被高门大户用告价收走了,根本轮不到普通百姓。更被说宝画这样从前当下人的了。

一顿午饭吃完,下午晌江月就去看着谢老夫人喝过一道药,便又没什么事儿了。

成哥儿知道他祖母没事了,便也肯从病榻前离开了。

他前后亲身经历了两重变故,认知里最厉害的祖母也突然病得下不来床,心里当然也有些害怕,所以并不肯回自己屋里,而是赖到了江月身边。

看在谢家给出的优待上,江月也并没有赶他,让下人拿了玩具给他玩。

因为不得外出,后头大夫人陶氏和二夫人金氏也结伴过来了。

她们是前一日跟江月说好要请她把脉的,只是当时谢老夫人催的急,她们二人不敢耽搁,这才到了这会儿还未把上脉。

江月给她俩都瞧了瞧。

陶氏是宫寒血虚,所以信期时常不准、量少,兼手脚冰凉,疼痛难忍。

金氏则是有脾虚失运,水湿内生,带下过多,还伴有瘙痒。

都是妇科方面的病症,也难怪她们妯娌二人说病症给男大夫瞧不太方便——陶氏的宫寒之症在服用汤药的同时,需要佐以艾灸,才能事半功倍。而金氏则是羞于和外男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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