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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三十六章 【二更合一】“我不能去城……(1 / 2)

第三十六章

有了熊峰这一打岔,江月也就没了追问联玉伤势的心思。

因他喊的声音不小,在后院安置好车夫的宝画很快过了来。

“你这人方才救了我们不假,可你对我们姑娘大呼小叫的作甚?”

不论是原身,还是穿越过来的江月,就没人这么冲她大声嚷嚷过。

尤其这还是在自己家,宝画哪儿能看的了这个?

这也得亏是救了人在先的熊峰,换成旁人,宝画指不定又抄起什么武器冲上前来了。

“谁让你家姑娘掀人衣服?”熊峰说着,又补充道:“我也没有大呼小叫,我只是天生嗓门大!”

宝画还不知道江月是给联玉看伤,看熊峰这么气愤,还当被看的是他自己,叉着腰道:“我家姑娘是医者,医者看病哪来那么些讲究?”

医者面前无男女,即便是皇宫大院,妃嫔也是由男太医诊治,熊峰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看看江月又看看联玉,黝黑的脸皮再次胀得通红。

可他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方才眼前的小娘子都快把脸贴到他家公子的锁骨上了。

医者也不能这么不讲究吧?

所以他仍然强辩道:“那也不能、不能那样……”

眼瞅着两个活宝要杠上了,江月和联玉对了眼神,两人自有默契,江月将宝画拉回屋,留了联玉和熊峰在堂屋。

厢房里,许氏和房妈妈已经拾掇出来了被褥,其实方才也听到了响动,但想着有联玉和宝画在,江月也不可能受委屈。

所以便没有冒然出去看。

江月便解释了一通来龙去脉。

虽得知是一桩误会,但宝画却越发气愤:“且不说是咱姑娘心疼姑爷的伤势,为他施针,只说咱姑娘和姑爷是正经拜了天地的正头夫妻,夫妻两个在自家的地界亲近一些,哪儿轮得到他大呼小叫的?方才我还当他是为了自己,以为是姑娘给他看诊,让他觉得被冒犯了,才只是解释没骂人。好呀,原是他理亏在先,看我这去骂死他!”

江月把人拦住,无奈劝道:“我不是说了吗?他跟你一样心思单纯,因联玉救过他的命,所以格外看重联玉。前头他们一直没联系过,想来也不知道我们已经成婚。你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是咱们暂且分开了一段时间,再遇上的时候,见到联玉和我举止亲密,你是什么反应?”

“那我肯定得跟姑爷拼命!”宝画设想了一番,拳头都不由捏紧了,然后想了想又说,“那如果是我,比起姑娘不告诉我,就和别人成婚了,这桩误会倒也不算什么了。尤其姑爷还是入赘,时下男子好像都以此为耻。换成我,怕是得气疯了。”

要不联玉说熊峰和宝画是很像的人呢?

她话音刚落,固然就听到堂屋里传来一声打雷般的大喝——

“什么?!公子您入赘了?!”

这下子,连同宝画在内,都相信了熊峰说的、他是天生嗓门大了。

毕竟与眼下相比,他前头质问江月的时候,足以称得上是轻声细语了。

堂屋里,联玉看了一眼堂屋的方向,而后不悦地扫了熊峰一眼。

熊峰自觉地把嗓门压了下来,但仍然接着痛心疾首道:“公子是何等人物,怎可入赘别家?是不是这家人胁迫您,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您才不得不委屈至此?”

联玉被他气笑了,“我在你眼里,就是这般容易被人胁迫的废物?”

“不不不,熊峰不敢!公子是军师说的天纵什么才……可您哪能放弃自己的姓氏入赘呢?”

联玉长眉微挑,哂笑道:“我的姓氏很尊贵?”

“那可不是?您可是姓……”想到自己嗓门大,说出来了必然让人听了去,熊峰立刻止住了嘴。

看他尚且知道有些话不能说,联玉拾起一分耐心,“我现在姓‘联’。你记好了,莫要说错。”

“就算改名换姓那也不能……”

联玉的耐心消失殆尽,“我只是知会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若无其他事,你可以离开了。”

前头在县城相遇,联玉让他走,他虽不愿却也听命。

现下却是立刻摇头道:“不,我不走。您就算罚我,我也不走!我哪儿明知道您在这儿给人当赘婿,自己跑回去?不说军师知道了非得扒我一层皮,我自己都过不了自己那关!”

联玉不悦地沉了脸,眼神也冷了下来。

熊峰的背后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但却是梗着脖子,半分不肯退让。

而江月这边,听着堂屋没了响动,想着他们一人应该说清楚了,便又回了来。

宝画还是对熊峰有些防备,因此也陪着她一道。

两人进到堂屋,就看到坐在原位面沉如水的联玉,和站在一旁梗着脖子的熊峰。

仔细观察的话,还能看到熊峰的眼眶有点发红。

看到她们回来,熊峰赶紧偏过头去,用宽大的手掌抹了把脸。

这样一个身形高大强壮、跟黑熊似的汉子,突然哭起来了,可见他真的替联玉委屈坏了。

这会儿别说江月,连宝画都对他讨厌不起来了。

“这都过了午饭的点了,宝画拿着银钱去跟村里人置办点吃的。这位熊壮士也别站着了,我方才看你徒手逼停马车,手上应也有伤,让我给你瞧瞧吧。”

被她这么一说,熊峰方才觉得手掌上火辣辣的。

摊开来一瞧,两只手掌都是血肉模糊,尤其是按住车辕的那只手,因为当时太过用力,车辕破损的木刺还全部都扎进了肉里。

“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熊峰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一来当然是这点伤势于他而言委实不值一提。一来则是,他仍然对眼前的江月抱有敌意,觉得不知道是她做了什么,才迫使自家公子成了倒插门女婿。

江月却见不得这个,毕竟他手上的伤确实是因为自家而受的。还是那句,不想随意欠人因果。

她的话不管用,便只看转头看向联玉。

联玉也不去看熊峰,只道:“治一治吧。”

熊峰这才不怎么情愿地一屁股在桌前坐定。

江月先对他的手掌进行了简单的按压,确保骨头和经络无事,便知道他倒也没说错,伤口只是看着可怖,但没有伤筋动骨,只是皮肉伤,确实不算什么大事。

今日只是回村扫墓、烧纸钱,以为午后就能回程的,所以她身边也没带什么药,便先用银针为他止血,然后用巾帕简单包扎。

但是另一只手的伤口里布满了木刺,却是有些麻烦,得仔细挑出来才行。

江月便拉着他宽大的手掌到了烛火旁边,一边说:“可能会有些疼,忍一忍。”一边对着烛火,用银针一点点挑起木刺。

足足挑了两刻钟,江月才把他伤口里的木刺给挑完了。

然后再把他这只手也包上。

等一切弄完,她才发现熊峰一直没有吭声,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偏过头去问他怎么了?

熊峰不错眼地看着她,眉眼精致的少女,旁边是跃动的烛光。

那烛光好似给她的眉眼覆上了一层的温柔的薄纱。

豆大的泪珠突然从熊峰的眼眶里滚落,他突然说:“你好像我娘啊。”

江月被他说的也有点懵,但只把他想成另一个宝画,便也很难对他生厌,所以只无奈笑笑,“我长得很像令堂?”

熊峰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说:“那倒不是,我从来没见过我娘。有记忆的时候,就在外头讨生活了。”

江月越发无奈,也不好接话。

联玉都听不下去了,没好气地道:“没见过你说像不像的?”

熊峰才刚被他训完,但此时也不记仇,嘿嘿笑了笑说:“反正我觉得要是我娘给我看伤口,应该就是这样儿的!”

很快宝画从外头回了来。

还算运道好,村里平常置办不到什么像样的吃食,想吃顿好的必须得进城去。但马上就要过年,家家户户都准备了不少过年的丰盛吃食。

所以宝画没怎么费力,就买来了一纸包的盐,一些腊肉、腊肠,一只咸鸡,一袋子面粉并一颗大白菜。

这么会儿工夫,见不得家里脏的房妈妈已经先把灶房简单打扫了一遍。

拿到食材后,江月便和房妈妈一道准备午饭。

家里好一些的碗碟都收到城里去了,只剩下一些个粗瓷大碗。于是午饭也吃的简单,就是房妈妈做的手擀面,然后面里头放白菜。另外再切了腊肉腊肠和咸鸡做菜码。

面条出锅前,江月把房妈妈支开,找机会在里头搁了一点灵泉水。既是调味,也是防止家里人因为受了惊而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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