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傅瑞是怎么审问谭斗升的其他人不得而知，倒是南兮兮听小吴警官说杀害周豆豆的三名少年已经全部抓到。
都是一群十五六岁的未成年，早早辍学平时就在学校外面问学生要点零花钱，后来觉得没意思想玩一次大的，一开始还有些迟疑，不过想到他们都是未成年再怎么遭又不会判死刑，也就没什么顾忌。
他们在学校外面跳了很久，但学生大部分都有家长接送，所以又将目光锁定这平日靠要饭讨生活的周豆豆身上。
这件事关系到普通人已经被移交给隔壁的警察局处理，小吴带周豆豆去看过一次。
那几人在里面谈笑风生，压根毫无畏惧。
不知道是因为家里有人撑腰，还是仗着自己未成年的原因。
南兮兮五指紧握，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啧，这样的小屁孩就该好好教训一顿。”
小吴见四下无人，凑到南兮兮耳边窃窃私语，“放心吧，局长已经让谭斗升带着周豆豆过去让他们长长记性。”
南兮兮：“啧，你家局长还真是会用人。”
小吴耸肩，“那可不是，局长早就看这个狐假虎威的小舅舅不顺眼了，听说小舅舅喜欢吓唬人，直接把人安排去隔壁，美名其曰感化罪犯。”
这骚操作，就连顾墨祯都忍不住为他竖起大拇指。
解决完所有事情，已经日上三竿，南兮兮回了趟出租屋拿走自己寥寥无几的用品，联系房东退房。
房东是个好说话的大叔，见南兮兮是个小孩并没多做为难，甚至将原先的押金一同退还给。
汪傅瑞的门店房共三层楼，每层都将近两百个平方，里外都已经装修好，就是长久无人居住落了些灰。
对南兮兮来说这绝对是个天大的便宜。
但好是好，怎么打扫是个大问题。
根据顾墨祯的了解指望洗衣服不知道放洗衣粉的南兮兮，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南兮兮你觉不觉得我们需要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南兮兮垂眸思索片刻后，黑眸灵光一现，“等下，我有办法了。”
南兮兮跑到隔壁韩国正的超市买了把剪刀，一袋a4纸，以及打扫所用的工具。
韩国正一听说南兮兮搬过来一起开店，别提有多开心了，拿着抹布就要过来帮忙。
南兮兮实在没办法拒绝热情的老人家，于是将人带进屋。
在一人一鬼的目睹下剪出十来个活灵活现的小纸人，贴上独家秘制防水符，指挥着众多小纸人一起打扫卫生。
这种颠覆三观的操作，直接让韩国正目瞪口呆，连连发誓“自己绝对不会把今天看到的往外说半个字”。
南兮兮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身看向不请自来的两个小鬼，正是刚刚吓完人的周豆豆和谭斗升。
周豆豆在看到韩国正的第一眼就是想离远些，生怕自己身上的阴气会影响到韩国正。
当然普通人的韩国正看不到这些。
思来想去，南兮兮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纸，画上繁杂符文递给韩国正。
“韩爷爷我这有张能看见的鬼魂的符你要买吗？”
生怕自己说的不清楚，南兮兮又开口补充道，“能让你看见鬼，但又不会受到阴气的影响。”
韩国正一愣，随后面色大喜，“真的吗，多少钱我买。”
南兮兮伸出五个手指头，“不贵，五十。”
韩国正哪里开不出这是南兮兮有心在帮自己，当下眼眶泛红，“这怎么行，大师我给你五百。”
南兮兮身后制止，“韩爷爷干我们这行的说多少就多少，不能讲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