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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入宫顶替贵妃姐姐的沉默棋子(武侠+东厂)……(1 / 2)

榜眼整个人都傻了。

他迅速收回手,身子后侧,离谢书旻远点,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觊觎皇后!

这可比欺君之罪还严重,更何况,谁不知道陛下对这莫平后爱得深沉?!别说是状元了,就连那些皇亲国戚们,都不敢这么嚣张!

高座之上,兆麟帝神色莫测,他缓缓道:“莫莫?”

新科进士们皆垂下眸,心神俱震,恨不得赶紧逃走。

那些金榜题名的喜悦与自负,也全数消散,满是面对皇权的畏惧。

兆麟帝身侧的公公极其有眼色,连忙上前,尖声道:“状元郎御前失仪,赐30大板!”

进士们心底一骇。

本以为陛下起码也会让人把状元叫醒、听听他的解释,谁知竟直接要打板子!

寒窗苦读几十年的读书人们,身子骨都算不上好。

就算谢书旻是个年轻人,受了三十大板后,恐怕也会躺上许久。

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突然缓缓响起。

“且慢。”

女声轻糯,众人悄然抬头,便见那仿若神仙妃子下凡的皇后娘娘,竟然为状元郎说话了。

莫非,莫非看着陛下陡然黑沉的脸色,众人不敢再想。

兆麟帝眸底看不出情绪,淡声道:“莫非,粟儿担心他?”

美人轻笑一声,身子倚向男人,兆麟帝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和缓下来。

“陛下,此乃琼林宴,且臣妾一参加,状元便被打,那传出去,我岂不更成了妖后?”

兆麟帝皱眉:“朕在这,谁敢说你是妖后,我就斩了他!”

话是这么说,他的脸色终究缓和下来,而公公看着脸色,也悄然挥退了侍卫。

进士们见状,心中惊意更甚。

须知陛下金口玉言,哪怕错了,也绝不可能收回。可现在,就因为莫平后的几句话,陛下竟真不处罚状元了?!

而这时,或许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地上的谢书旻,目光也逐渐凝神,恢复了意识。

带着期盼,他下意识看向那声音来处。

随即,便看见了倚靠在帝王身侧、袅袅纤瘦的那道身影。

心脏蓦的传来一股剧痛。

“”

谢书旻下意识张嘴,想要呼唤心中的那个名字。

可下一秒,那小意温柔的女子,突的朝他看了过来。

目光,从未有过的冰冷。

陛下身侧的女子出现在琼林宴时,谢书旻的大脑蓦的刺痛。

他短暂地失去意识,做了个很久很久的梦。

说久,但梦境中,也不过十天而已。

可这十天里,每一份、每一秒,都被他回味着,一分一秒也不愿错过。

但梦境终会醒来。

在女子朝他冰冷看来时,谢书旻什么都明白了。

甜蜜不曾作假,但被人算计、失去清白的事,却也真实存在。

昔日爱妻坐在上位,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苟且残喘。

谢书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此刻,她是那坊间恶名、陛下专宠的莫平后,而他,虽是状元,更是驸马。

男人的脸色蓦的一白。

高台上,兆麟帝也想到了这一点,笑道:“粟儿,忘了和你说,这不光是我大烨朝的新科状元,更是大烨朝的驸马!往后,他也算是半个慕家人了。”

帝王眼底深沉,笑道:“状元郎,朕既已赐婚,你便和皇妹一样,唤粟儿一声皇嫂吧。”

不容置疑。

若他反驳、不应,这笑容亲切的帝王,转瞬间,便会翻脸无情。

而他和她的事,根本经不起查。

谢书旻的内心无比痛苦,他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昔日山谷里快乐的那人不是他,在京城蠢笨失了清白的也不是他,可现在,却是他面对一切后果。

素来温润强大的男人,竟也生出了几分退缩之情。

唤曾经的爱妻为“皇嫂”。

荒谬,何其荒谬!

见谢书旻沉默不言,兆麟帝眸光晦暗,心底的怒意上升到最高峰。

觊觎皇后!胆大包天!

帝皇蓦的冷哼出声,手中的杯盖,也重重的阖在茶杯上,喜怒不定。

新科进士们和那些宫内当差的侍卫、太监一样,都垂头,假装自己不存在,一时间,这偌大的宫宴,似乎成了三个人的独角戏。

谢书旻也惊醒,他看向上方,美人身形单薄,似被吓到般,垂下了眸,看着格外脆弱。

心中痛苦,谢书旻却也知道,情况容不得他犹豫了。

顿了顿,男人张了张嘴。

片刻,他痛苦地闭上眼,嗓音沙哑道:“皇嫂。”

一声皇嫂。

曾经的情缘与快乐,无异于自行割断。

苏子墨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但毫无疑问,是爽的。

她对谢书旻再无半丝情意,此番相见,也从未抱有任何其他念头。

他的凄惨,与她无关。

说到底,若不是她走上这一条路,此刻,趴在地上仰视公主与驸马的,便该是她苏子墨了。

见自己的皇后没有丝毫异常,兆麟帝这才放心,大笑出声。

俯视着那落魄沮丧的状元,打败情敌的快感,让兆麟帝随口道:“来人,将状元郎扶回座位,等下还有簪花不是。”

榜眼替谢书旻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也有些叹息。

扫了眼身侧神情颓丧的温润男人,在场的所有进士都明白,这状元郎,是彻底废了。

往后,不堪大用。

运气好点,也就当一辈子闲散的皇家女婿罢了。

宴会尾声时,兆麟帝下了一道圣旨。

状元郎才学甚佳,与婉儿公主甚配,特令钦天监,择日尽快完婚。

即便如此,宴会后,这场风波还是被朝臣们知晓。

谢书旻才华横溢、人缘极佳,不少大臣提前拉拢过他,得知此事,知晓他前程尽毁,叹息之余,不免对那妖后更为不满。

但奇怪的是,琼林宴现场的所有进士们,出去后,神情恍惚、似受到了极大惊吓,却始终未曾说那妖后一句恶言。

落在其他人眼里,便是那妖后太过可怕,让这些可怜的读书人们都被震慑住了。

一时间,坊间的妖后恶名,越发严重。

而慕婉儿,心情则非常不美妙,甚至可以说是恐慌。

宴会结束后,时刻关注着琼林宴的慕婉儿,很快便得知了发生的一切。

一切和她设想的截然不同。

谢书旻不仅没有忘了那女人,竟一见她便失了态!

最坏的情况在慕婉儿心中出现。

她却始终难以置信。

不应该啊,不应该,明明方子上,只需要蛇毒便可,她可是用了蛇胆啊!

为什么!为什么连蛇胆都无法阻挡他!难道他对那莫子粟便真的爱得那般深沉吗!

越想,慕婉儿越崩溃。

她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与谢书旻谈一谈,可等了一晚上,她都没等到消息。

男人并未知会她一声,便彻底离开了她的世界。

可笑,真可笑。

明明两人是圣上赐婚的夫妻啊

昏暗的房间内,枯坐一夜的女人面容憔悴,想到什么,她的神色变得诡谲起来。

呵,书旻,你怎么那般天真?就算你再爱,你和她,也完全不可能啊

恨她下药吗?恨她骗他吗?

她会让他知道,这辈子,他谢书旻都别想逃出她的手心!

这对原著里的欢喜冤家、越打越爱、情投意合的男女主,这一刻,也算彻底崩坏了。

但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翌日早朝时,朝臣们还没来得及每日谏言,那众人口中的话题人物——新科状元郎便走了出来。

他跪了下来,自请卸甲,恳求皇帝解除他与公主的婚约。

谢书旻知晓,这辈子,能再和苏子墨在一起的机会微乎其微。

但无论如何,既然已经恢复了记忆,他便无法接受另娶他人,自欺欺人也好,最后的尊严也罢,总之,谢书旻宁愿孤身到老,宁愿一辈子穷困潦倒。

朝臣们都抓马了。

妈的,这几个月怎么那么多精神不正常的!

读了十几年书,才考中状元,结果上朝第一天就辞官?!

还请求收回赐婚的圣旨?他谢书旻以为自己是谁啊?这就是打皇帝的脸!

谢书旻顾不得那么多。

他神情坚定,兆麟帝却拒绝了。

“驸马,昨日殿试,朕问过你的意见,你亦中意公主,这才成就一段佳缘。”

“若收回赐婚,这天下的百姓,岂不都笑话你与朕?”

谢书旻不怕被笑话,但皇帝被笑话,他没法替对方承受。

知道自己被拒绝,他的心底蔓上无助与绝望,身子竟一瘫软,便朝着一旁砸去。

侍卫连忙将他扶起,朝臣们都有些怜悯,唯独兆麟帝依旧神情冷漠。

他甚至吩咐道:“皇妹高高在上,性子骄纵。既然驸马对婚事不满,朕便再赐你五位佳人。”

朝臣们想起传闻,这才明白,敢情皇帝不是为妹妹出气,而是吃醋呢!

皇帝塞人当然没法拒绝,谢书旻回府后,便又看见了齐刷刷的五名女子。

他又气又怒,下意识猜测着她看见消息后会有的反应。

越想,他越慌乱,像是精神内耗一样,这位状元郎,很快就真的病倒了。

谢书旻病重、拒绝见客,慕婉儿便直接去找了苏子墨。

但不巧的是,还走走到苏子墨宫殿,便遇见了散步的容愫。而容愫也从她肩头的小红鸟身上,闻到了自己的血液气息——这也算是苗疆巫女的技能了,因此,慕婉儿曾经做过的一切,都真相大白。

容愫冷着脸,她并未将一切告诉女儿,只是在慕婉儿态度嚣张时,不经意地靠近她,在她身上撒了些药粉。

慕婉儿被皇帝的人拦下,并未见到苏子墨。

而回到自己的公主府后,她便开始拉肚子,太医来都不管用,甚至因为她得罪了皇帝,太医也只意思意思地来了一次。

足足拉了一个月后,慕婉儿整个人变得无比憔悴。

而这时,两人的婚期也即将到来。

慕婉儿打起精神,但在婚礼前一日,一个震惊的消息传出。

状元郎自宫了。

谢书旻也算是疯魔了,他无意中知晓自己与谢司逾的兄弟关系,虽未在意,但偶然间,一个念头便冒了出来。

与其在宫外浑浑噩噩、身不由己地活着,不若与谢司逾一般进宫,起码能够陪在她的身侧。

这个念头像扎根似的,谢书旻根本无法忘记。

随着婚期将近,他也被兆麟帝的人严格看管着,不允许他逃出宫。

恐怕若不是顾及脸面,以及苏子墨并未表现出对谢书旻的在意,否则的话,兆麟帝能直接做出强迫谢书旻和五位侍妾圆房的事儿。

总之,在无比高压下,谢书旻最后的自由,也就是藏了把刀。

他割掉了自己胯下的二两肉。

翌日寅时,侍卫来催他成亲,这才发现了此事。

太医匆忙赶来,才保住了谢书旻的一条命。

那命根子,却也续不上了。

此举震惊朝野上下,乃至整个京城。

无数人知晓,当今状元郎为了拒婚,竟不惜自宫。

而莫平后三个字,在这事件里脱不了干系。

据说,状元郎便是参加琼林宴,对那妖后一见钟情,乃至忘记了公主、乃至违背皇命、乃至有胆子和皇帝抢女人,乃至挥刀自宫。

妖后之名,此番到达顶峰,无数势力暗潮涌动,等待着最后一击。

而这时,远在京城外的苏轻袖,也产下了一个女儿。

这名虚弱的产妇,当即变了脸色,好在她很快缓解过来。

而身边的嬷嬷,也寻来了早就准备好的男婴。

这是她们商议好的。

若是男婴,便再好不过,若是女婴那也得是男婴。

总之,她苏轻袖生的,必须是男孩!

除了两人外,没人知道真相,包括苏显荣。

但在宫女将那真正的公主送往山下时,锦衣卫却发觉了此事,等宫女将公主送给农妇养时,锦衣卫便接了过来,请示过督主后,便送到了宅子里,安排了乳母喂养。

苏子墨叹息:“毕竟是个孩子。”

她曾经也如同这公主一般,命若草芥。

可她还有亲娘护着,这金枝玉叶的公主,若不出手,便真的会吃些苦头了。

若论起来,这还是她的外甥女呢。

苏显荣得知嫡女产子后,也无比兴奋,特意调动人脉,安排了一次偶遇,想要帮助女儿复宠。

毕竟就算那妖后魅惑君心,但这可是孩子!没有男人不爱自己的孩子!

而苏轻袖,也怀着携子上位、扳倒皇后的美梦,回到了京城。

谁知兆麟帝知道此事后,第一反应,竟然想杀了那孩子!

昔日贵妃一身素雅,面目楚楚,怀里还有个大胖小子,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兆麟帝来到御花园、想给心上人选支花时,便看见了这一幕。

——其实要不是苏子墨点头,苏显荣根本没法悄悄把苏轻袖送进宫。

她就是想看戏了。

苏轻袖以为自己拿了张王牌,下一秒,兆麟帝却蓦的怒吼道:“来人!将这淫妇拖走!”

苏轻袖愕然,抬头道:“陛下,我是轻袖!这是您的孩子啊!”

其实最后一句话有点心虚来着。

兆麟帝冷着脸:“荒谬!苏妃,你消失数月有余,与侍卫私通,私怀孽种,该当何罪!”

其实兆麟帝也有点心虚。

几乎在苏轻袖抱着孩子出现时,他便明白了她的谋划,无非是携子上位罢了。

放在从前,兆麟帝有些不悦,却也会看在孩子的面上放过她。

可现在,他的心尖尖上已经住了人!

粟儿本就介怀他曾经的女人,若她知晓他有了孩子,兆麟帝几乎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但他确信,自己无法承受任何后果,也绝对不能接受莫子粟离开自己。

所以——

这个孩子,绝对不能是他的!

苏轻袖就这么一脸懵地被打进了冷宫。

嘿,你还别说,那身特意准备的“要想俏一身孝”款白衣,还真和冷宫挺配的。

苏显荣在宫外翘首以盼,全苏家的希望可都在此一举了!

但直到晚上,他才等来嫡女被打入冷宫的消息。

“怎么会!”

苏显荣惊怒交加,竟失手打碎了一个茶杯。

如今苏家今非昔比,这上等青瓷,可也不便宜了。

苏夫人有些心疼地想道。

担心嫡女,她便道:“老爷,不若再挑几个貌美庶女,送入宫中?”

苏显荣烦得很,吼道:“还送!之前那个你看送了有什么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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