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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还等着它开了,再请几个老友来家里喝茶看雪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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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元旦放了假,她肯定是要去爷爷那边看一眼,所以希望能买一盆好的赔他。

不过即使买的那盆再好,但也终究不是爷爷自己细心呵护的那一树。

本质只是在弥补她内心的愧疚。

眼下也只好找陈路秋帮忙。

她随随便便买的那种,老爷子必然看不上眼。

当时,电话那边陈路秋听说狗干的坏事,笑的很过分,不管还是答应帮她的忙,但也提了几个要求。

他不要她花什么钱,知道她这可怜兮兮的打工人也没什么积蓄,他也不缺钱。

就是存心捉弄她。

陈路秋这人亦正亦邪,帮过她不少,却也总喜欢“害”她。

一时间还真分不清是帮她的次数多,还是“害”她的次数更多。

有时候就是把她当小孩捉弄。

还是三岁小孩,不能再多。

她起来了就睡不着,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吃完东西后,将屋里收拾了一下,又带瓜皮出去溜了一圈。

阿拉斯加也是雪橇三傻的成员,这天气可能唤醒了它潜藏的基因,瓜皮今天兴奋异常,在雪地里横冲直撞,撒着四肢跑的飞快,她只好死命拽着绳,手都快被勒断了,掌心在不知不觉中被磨出一道血痕。

老实说,她不止一次想过找口锅把这狗炖了,好换个清净。

上午九点多,陈路秋给她发了个地址,让她去西区老宅拿花,又让她拿完东西赶过来洲际酒店这边找他,陪他中午吃个饭,过个元旦。

根本不管她带着盆花方便不方便。

好一番折腾,她觉得不如让陈路秋找个人将东西直接送到爷爷那里算了,当时是考虑着自己亲手送上会更有诚意。

但陈路秋实在是太能找事了。

在酒店附近的咖啡店,她买了杯耶加雪菲。

香气馥郁,花香和果香的层次清晰。

口感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贵。

当然,贵也全不是它的错。

她没进酒店,不想感受里面的纸醉金迷。

将连帽又拉至头顶戴着,一手捧着咖啡,一手缩在袖子里,两腿晃晃摩擦起热,搁外面吹风看雪。

是干雪,落在衣服上不留痕迹。

抖一抖衣料,就全飘走了。

这酒店晚上一般有灯光喷泉秀,夏天的时候会有很多人过来看个热闹。

但喷泉今天没开,池子里已经结了一层冰,花廊那边也缀着好些冰凌。

她昨晚给沈邻溪打了通视频电话,跟她说这边要下雪了。

沈邻溪说江城现在穿个两件套就可以的,脂肪若再厚实一点,完全可以不用穿秋裤。

走神的时候,一辆超跑开至眼前,车轮碾着路面,带起一阵积雪。

车上的人下来,裹着厚实的羽绒服还有点扛不住冻,连打两个喷嚏后,骂了句“什么鬼天”。

听这腔调和措辞明显就不是北城的人。

这人拿出手机,清了清嗓,给他“哥”拨通一个电话。

通话的时候,从神情到语气都陡然客气起来。

几分钟后,他喊的“哥”出来了。

“哥!这儿呢!”他忙不迭地举起手臂,但羽绒服裹着有些紧,这举动还有点费劲。

其实用不着这么大动静。

就凭这车的造型颜色,依她以前那近视的度数不戴眼镜也能留意到。

这人太过喜感,所以曾如初一直看着他,这时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看清那人样貌时,眸光陡然一滞。

酒店的旋转门外,男人身材颀长,穿着件黑色皮夹克,内搭同色高领毛衣,他颈线修长,明显就很适合高领。

两条长腿裹在烟灰色牛仔裤里,裤脚塞进马丁靴,靴口处积着微微几许皱褶。

这一身打扮,将他的那股轻狂和痞气衬的淋漓尽致。

傅言真很快也注意到她。

她也挺显眼。

这附近就没几个人。

她这么不躲不避地站在风雪里,一旁还放着盆山茶花,想不注意都难。

隔一重风雪,三俩行人,四五载光阴,他们的目光再次胶合,瞳眸里再次倒映着彼此。

傅言真看她的眼神很平静,没有半点波澜,就像是在看一粒无足轻重的雪。

也不过一粒雪落下的功夫,他便撇开视线。

曾如初藏于衣袖的那只手不自觉的一紧,指尖将掌心的破皮戳开,后面又不自觉的去捏衣角,那未干涸的血迹蹭上衣料,留下一点殷红。

傅言真拾阶而下,几步走到车前,中间没再看她一眼。

“哥,比赛五点才开始,您要不要再去玩一玩?”穿羽绒服的男人字眼里满是讨好。

曾如初恍地想起来,北城要举办射箭比赛。

就在这几天。

射箭并不算一个很大众的运动。

她对这东西的关注,也完全是因为他。

“随便。”傅言真淡淡应了声。

车门已被人拉开,他躬身进去,门很快就从外面合上。

关门的动静带起一阵风。

附近的细雪簌簌飞着,比其他处更为热闹。

风里传来引擎发动声,没多久,车子早已驶离视线。

但那几道轱辘印,却还在跟前。

作者有话要说:都市啦~

其实没怎么写过都市文,对我来说是一个挑战,本来想请假顺个大纲的,但是太舍不得你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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