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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1 / 2)

没一会儿,坐傅言真前边的沈逾像是发现了什么,他扭头去敲后面的桌,“我看那妹子脸都红成小苹果了欸。”

傅言真慢悠悠地抬起眼,发现这新转来的小书呆子竟然还站在那里。

也真的是呆。

老师这回不在,自己进来不就行了。

他没搭腔,潦草瞥了一眼,他就收回视线,脸上依然没有半点歉疚。

近视眼不戴眼镜能怪他啊。

坐他旁边的裴照倒是颇为欣赏地点评了句,“眼睛还没红,倒是挺坚强。”

袁安接完电话就赶了回来,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他们班的动静。

他知道曾如初是实验来的,而且她来之前做过摸底考试,用的是雅集上学期的b卷,整体难度其实比a卷要大一些,但总分比他们雅集的年级第一高了整整三十分。

对好学生确实有些偏爱,即使是曾如初迟到了时间比沈逾他们还要长,他也并没说什么。

直接让曾如初进教室做个自我介绍,神色很温和。

曾如初不太会说什么场面话,就简单说了两句。

袁安准备给她安排个座位,但一眼扫过,全班只有一个空位。

“你先坐沈逾旁边吧。”他说。

沈逾这人在雅集很有名,家里有钱,长的也还行,加上平日里放荡不羁惹点事,整个高二年级就没人不知道的。

但曾如初是新来的。

她不知道谁是沈逾,所以小声问了句。

但袁安没听见。

“沈逾啊,就傅言真前面的那个。”好在坐讲台附近的女生回答了她。

就提个名字,女生脸就红了,明显是怀着心事。

曾如初:“……”

这人她倒是在宣传片里瞥了一眼,知道是个长的很好看的男生。

但是她没戴眼镜啊,台下的很多脸就像是打了马赛克。

哪里知道谁是谁。

“我。”

教室后方,一只手突兀扬起。

她视线撇向那边。

影像依旧模糊。

但从嗓音里,辨认出这就是刚刚拿她逗乐子的人。

“能看见吗?”那人又揶揄了句。

曾如初:“……”

根据他的提示走到沈逾的座位边,却不答她的话。

沈逾脸上是大写的热情,“同学,你想坐里面还是坐外面啊?”

“都行。”曾如初回了句。

“那你就坐外面吧。”沈逾笑嘻嘻地说。

他坐里面靠墙的位置,风水宝地,好睡觉玩手机。

上学带个人过来就行,也不指望带什么知识回去。

曾如初“嗯”了声,便准备放下书包坐下来。

沈逾却让她等等。

他抽了两张纸巾,亲自帮她擦着桌面。

但桌面其实很干净,他也就是来搞个行为艺术。

曾如初不知详情,诚恳地说了声“谢谢”。

沈逾正经没多久就现了猴形。

曾如初坐下来没几秒,沈逾就撺掇她去看傅言真。

人就坐他俩后面。

“欸,你俩现在离的这么近,没戴眼镜也能看的清吧?”他凑过脸,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曾如初听到这话,就知道这也不是什么善茬。

装聋作哑她在行。

不想搭理。

“看看嘛,啊?”沈逾却不依不饶,还抢走她刚拿出来的练习册扔到后面的那张桌上。

是在逼着她回头。

教室的最后一扇窗是飘窗。

半推向外,风溜进,刮过正坐在窗前的人。

傅言真支着肘,修长瘦削的五指绕在脑后插进发茬。

阳光从脸侧覆下,光亮刺眼,却也带不走他的半分倦意,浓密纤长的眼睫在下眼睑处描出一圈暗影。

似是有所感应,傅言真抬起眼,接上她递来的视线。

离的这么近,曾如初确实能看清这张脸。

比镜头里的还好看。

骨相优越,皮囊惊绝。

冷白肤色,扇形双眼皮,眸子深邃,山根和鼻梁优越,两片唇薄削显得冷情,但偏偏唇色很艳,还嵌着个勾人的唇珠。

说是惊鸿一瞥不为过。

沈逾难得安静,在认真打量着两人。

四周也没什么声音。

只有光束里的那些细小颗粒在浮浮沉沉,似是证明空气并未凝固。

没多久,傅言真勾了下唇,先错开与她接壤的视线,而后慢悠悠地抬起手,两根手指捏起衣领的一角,上提至喉结凸起处。

没说个只言片语。

嘲弄全在动作和眼神里。

他穿着一件纯色棉t,布料柔软,整个人都显得慵懒随性,而t恤领口比较宽松,虽然能衬的脖颈线条修长利落,但两侧锁骨和大片皮肤却能被人所见。

其实见不见的,他无所谓。

就是存心拿人逗乐子。

曾如初被他动作惹的脸皮烧红,仿佛她是个色胚。

数秒后,她也别开脸。

“长的怎么样?帅不帅?”见她回头看人,沈逾更来劲,“欸,你们实验有没有这么帅的老师啊?”

裴照“操”了声,实在是绷不住,笑的着实放肆。

“不帅。”曾如初撂下两个字,便转过身。

“……不帅哈哈哈,阿真,他说你不帅。”沈逾唯恐天下不乱,边笑边回头,脸凑傅言真跟前,“听到没,新来的说你长的不咋地。”

傅言真当然听到了。

“那还看这么久。”他唇依旧是勾着的,声音也不急不慢,漫不经心的,明显没把曾如初的话当回事。

曾如初捏紧手里的笔。

和他一比,把她送错学校的曾忆昔看着都顺眼很多。

那一口气实在压不下来。

她再次转身,“我看这么久,就是想知道你长的这么一般,怎么还能如此自恋。”

“哈哈哈哈……”

沈逾和裴照笑的险些岔气。

“同学,”傅言真笑了笑,舌尖抵了下唇,“你还是先去配一副眼镜吧。”

曾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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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知道耍嘴皮子,她耍不过这人。

毕竟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也无敌。

后面沈逾再怎么撺掇,她也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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