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易南?
周采元内心怪怪的,还不得不装作是自己忘了“啊,彷佛是有这么一回事,我最近太忙,给忘了。”
“不是什麽大事。”叶舟微微一笑“叶某今日过来,是替我们楼主传一句话。”
周采元忙道“你们楼主来了?”
叶舟道“便是。楼主听闻姑娘这些日子的遭遇,最关心,着在下过来看看,您是否需求什麽赞助?
可不巧,前几天去了你们贵寓,说是不许往里相传信息,找了谢大少爷,便好他又连续很忙。
今日过去,听说案子经结了,您出了门,在下只好在这候着。”
“有劳楼主和叶先生挂怀,其实惭愧。”
周采元施礼称谢,因为经很久没有浣游光主的信息,便道“说来也是巧,我便好有事需求浣游光相帮。今日天晚了,我了解过去拜望你们楼主可好?”
分舵建立这么大的事,不管如何,总得送一份厚礼,便好翌日一起带过去。
叶舟为莫非“我们楼主了解一大早便要离开,要不下一次?谢姑娘您把要办的事说给在下听,在下一准替您办妥。”
“才来又要走?”周采元算算时候,干脆道“不如我与叶先生走一趟吧。”
叶舟垂下眼帘,欠身道“您请。”
周采元便叫人先送谢樱回来,只带了阿米和谢立随着叶舟走。
到得浣游光分舵,叶舟叫住一个小厮“楼主呢?”
小厮道“楼主临时有急事走了。”
“走了?”周采元大为扫兴。
但人到了门口,不好不进去,干脆随着叶舟入内,将广发告示,探求谢二娘子的事说了。
叶舟满口答应,却又道“有件事,是谢少爷所托,这几天办妥了。”
周采元下意识地道“什麽事?”
叶舟道“谢少爷之前让我们帮他找几个人,这几个人经找到,并按他的请求办妥,请您把这个转交给他。”
他推过一只小匣子,笑道“不为难您吧?”
便是带个匣子而,周采元笑着应了“不为难。”
看看天色不早,干脆告别了“如果是楼主来了,烦劳叶先生使人过去和我说一声。”
顿了顿,也道“如果是您需求协助,也尽管讲话。”
“谢姑娘是厚道人,叶某惭愧。”
叶舟送她出去,真心实意地道“从前的事,叶某多有获咎,还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周采元摇摇手,不多说什麽。
浣游光对她有大恩,她不是对叶舟这个人好,而是对浣游光好。
回到谢宅,天便好便黑了。
家里一摊子事儿等着她的,几个办事轮流上阵“店主可回来了!”
周采元忙完回房,只见谢樱正在训斥玄金“什麽都想吃,什麽都想翻,你这个猫,怎么如此馋?少你的小鱼干啦,还是少你的肉啦?”
玄金欠妥回事地蹲在一旁舔爪子,胖胖的脸上写满了不屑。
谢樱气得“姐,你看玄金,越来越可憎。”
玄金跳下桌子,走到周采元腿边蹭啊蹭,嗲嗲地叫。
周采元将它起来“你又干什麽了?”
锦绣笑道“阿米拿回来的这个匣子,放在这儿,它见了便连续围着打转,还去挠,啼声听着很焦躁。”
她说的,便是周采元从浣游光带回来的匣子。
周采元心理微动“把它锁起来罢。”
夜晚如果是燕易南过来,她便把它给他。
“是。”锦绣拿起匣子,刚打开柜门,玄金便从周采元怀里蹿出去,猛地将匣子打翻在地。
“这顽皮捣蛋的猫!”锦绣叫了一声,随便惊跳起来,将手捂住了嘴,瑟瑟股栗。
周采元看她神采不对,顺着她的眼光往地上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地上散落着四根舌头。
是人的舌头。
玄金焦躁地围着匣子打转,时时嗅一嗅。
阿米要捂住谢樱的眼睛,周采元道“没有,该看的她都瞥见了。”
“收起来。”周采元起劲让自己保持平静,交托谢樱“你先去洗漱觉。”
谢樱牢牢拉着她的手,上牙和下牙直打架“姐姐,姐姐,这……这……”
周采元蹲下去,与谢樱双目平视“别怕,这是……”
她想说是很正常的事,然而这是四条人舌,她其实不可以当着一个十明年的孩子说出这种话来。
因而内心便有些磷火冒,好轻易忍住了,道“这是暴徒,暴徒!偶然候,不得不动用一些很手法……
姐姐也不是让你随便便取人性命,夺人舌头,但如果是对方得寸进尺,太身子度,该给他们惩办的时候便不可以手软。”
谢樱比她想像的更刚正,睁着大眼睛道“因此,姐姐,这是暴徒的,不是人家拿了恐吓你的?”
周采元摇头,必定地道“不是。”
谢樱松了一口“那我便安心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