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应该成仙了。”
柳卿芸瞬间回道，可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剑灵愣了一会儿，看了她一眼再次开口
“那我们换一个大一点的，如果有一天仙界都毁灭了，你们会怎么做？”
“保命，在想如何活下来，可……”
东方韵雪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说道，可她又想说点什么，却又不好意思说，保命是人之常情，更是任何生灵的本能！
东方韵雪说出这样的话完全出自本能，换作是任何人，大灾难降临的那一刻，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如何活下来，这样的想法才是生灵的本能。
“是呀，保命，活下来！”
剑灵点头，看着草原缓缓说道：“换作任何人都是这个想法，特别是那些无上的存在，努力了这么久，一朝化为乌有，怎可甘心！”
说到这里，剑灵沉默了，混沌笼罩的身形出现一抹不稳，神态更是有些怅然。
看到剑灵这样，东方韵雪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轻轻地问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
剑灵缓缓看向她，语气有着这一抹惆怅：“不，你没说错，在危难之时，保命是本能，任何生灵都不例外，这没什么好指责的。
但是，如果是纪元毁灭的那种灾难，单纯的想要保命想要活下来，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想在纪元毁灭中保全自己，那无疑是比凡人登天还难，那是要需要付出天大的代价。”
说到这里，剑灵望着远处，混沌飘渺，似乎想起了往昔的回忆。
剑灵的话，对东方韵雪来说这话太深奥了，她似乎听懂了，似乎又没听懂。
过了一会，剑灵看向杨晨，语气平缓，像是多了一份嘱托。
“往后的岁月，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企盼有什么救世主，有什么人能帮你，如果真的发生纪元毁灭的大事，真的出现无上大能，众生所希望的救世主，那些存在往往不过是为己而战，为自己而活。
这些存在甚至为了能活下来，可以放开一切，祭天，祭地，祭生灵！”
剑灵突然的话，让杨晨陷入沉思，他曾经想过，到仙土后去东方仙庭，可现在被剑灵这么一说，所谓的庇护、帮忙都不过是以自身为考量。
自己实力不强，甚至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祭天，祭地，祭生灵！”
听到这话，柳卿芸众人不由喃喃细语，甚至连身后跟过来的好多人都是直接愣住，他们脸色苍白，心神更是绝望。
如果哪一天真发生了这种大灾难，自己、这个世界、整个万物，不过是那些无上存在的祭品罢了。
这一刻跟过来的所有人更加明白实力的重要性，要是哪一天真的发生这种大灾难，实力不强恐怕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东方韵雪仔细听着剑灵的话，再联想之前看到的那些漆黑大陆，她猜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可能，回过神来，看着剑灵她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在这一刻，东方韵雪有些明白剑灵为什么要对杨晨说，不要企盼有什么救世主的存在，那是你所期待的救世主，在那些存在眼中，你们这些蝼蚁不过是苟活下来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