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楚瑶当然不敢。
她只不过是故意做出决绝的样子，想要吓唬吓唬故如絮罢了。
却没想到，这话不仅没起作用。
反而故如絮当着她的面，拿了把利刀塞进她手里：“宗主要杀，我也心甘情愿死在宗主手上，绝对不会反抗。”
楚瑶直接把那短剑扔到身后，甚至开始思考，师尊到底怎么做到，能把故如絮伤得那么深？
不能在一起，就宁可去死？
这么偏执的性格，的确很危险，也让楚瑶觉得自己这个支线任务，想要完成，非常艰巨。
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把故如絮按回床榻上：“老实呆着，本尊会让三长老过来替你看看。”
“宗主这么着急走，是怕对我把持不住，伤了那小徒弟的心？”故如絮速度极快地支起身子，趴在了她背后。
双手环抱着她的腰际，带着玩味的口吻道：“其实若是宗主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那么我也可以不要什么名分，哪怕只是私下里，有又何妨？”
“你想跟本尊偷情？!”楚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呐，这人该不会是真的恋爱脑叭？
她虽然也见识过几个，为了喜欢的人，可以牺牲一切，甘愿做舔狗。
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事情，竟然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宗主有兴趣的话，我随时都可以。”故如絮现在甚至有些摸不透，哪个点才是能让她最忍无可忍的。
似乎自从无声谷之后，宗主对他的容忍提升了不少。
哪怕还是表现厌恶，可并没有像先前，反应那么强烈。
难道……
一不小心反向攻略了？从厌恶变成接受？
他还没有考虑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心情很复杂。
能不能马上给他来一刀，给个痛快，完成任务，求求惹！
尽管在这几秒钟里心里想了很多，但脸上还依旧挂着笑容：“比起那只想要独占宗主的沈叙白，难道我这样的，不是更适合宗主么？”
“哪里适合？”楚瑶蹙眉。
“不黏人，知进退，会伺候。”
除了第三个，楚瑶觉得前两点跟他简直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哪里不黏人了？
让他在云飞峰养伤不答应，非要搬进旧殿不说，还知进退？
若是知进退，也不会想方设法在还尘封，偷偷搞事情，引起师尊注意。
如果说沈叙白是小醋精的话。
那么故如絮就可以荣获小作精的称号。
也可能他有一种，不跟师尊作就浑身难受，分分钟要死要死的隐疾，也犹未可知呢？
“省省你这张嘴皮子，少在本尊面前耍花样，不好好养病，变成残废了这辈子都没伺候本尊的机会。”在短短几秒钟时间里，楚瑶已经想到了这个好办法。
就是画大饼。
意思就是只要他故如絮养好病，说不定就有机会。
而聪明如故如絮，又怎么可能听不懂。
宗主竟然愿意给他机会了？！
成年人的崩溃，只是一瞬间！
他绝望地想着，这次任务何止是遭遇滑铁卢，仿佛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宗主口说无凭，立字据。”
“你不信本尊，那也无需在谈其他。”楚瑶怎么可能上当，她只不过是想先稳住故如絮而已，想不到对方这么谨慎！
“那不如宗主现在就先亲我一下。”故如絮微微扬起脸。
楚瑶虽然不是第一次出卖色相。
但比起沈叙白不同的是，她还摸不清，故如絮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黑化值都已经九十了，稍微处理不慎，就可能会完全黑化，支线任务别想完成，还得倒扣自己二十点魅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