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带着点质询的目光看着她，似乎在怀疑是不是她做的。
他打量人的目光，太叫人煎熬了。就像是黑夜里发光的猫头鹰，一下便可击中猎物。
许漉歌在这样的目光下，自招了，“是我干的。”
顾怀瑾呵笑了两声，一时间叫人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但一想这挺不符合自己温婉的形象的，许漉歌刚想再解释解释挽救挽救。
就感受到一只大手，在自己的帽子上拍了拍，语气里带着几分难得的愉悦，“干的不错。但我不希望有下次了。”
许漉歌：“嗯？为什么？”看到顾延年这样他不也是挺开心的吗？
顾怀瑾心里叹道，笨蛋。
他耐心解释，“顾延年这人瑕疵必报，若是他知道，铁定得报复。我可不想你受伤。也不想你靠近他，包括其他男人。”
“哦！”竟有那么一丝丝甜蜜，许漉歌淡淡的想。
出了门，顾怀瑾放开许漉歌的手，让他跟在许漉歌的后面。
出去后，许漉歌才发现顾延年带来的人乖巧的站在一边，全然没了先前的嚣张样。
那些南国的俘虏们，没见过顾怀瑾，见他霸气侧漏，又冷淡的模样，恐惧的缩在一旁，生怕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许漉歌扯了下顾怀瑾的手，马上松开，顾怀瑾转身问：“怎么了？”
许漉歌仰着头，落日余下的最后一缕光辉洒落在男人面颊上，竟多了几分温柔。
“里面那个姑娘的弟弟被太子抓了，我们把他救出来好不好？”
她说话的时候尾调微扬，和着软糯的声音，叫人以为她在撒娇。
“好”顾怀瑾半晌开口，语气里的宠溺慢慢被暗下来的天色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