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天有功夫跟那个男人谈情说爱,连跟我说句话的时间也没有?”艾歇尔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但迟钝的香茗没有听出来。
反而还一脸的高兴,“你学的不错啊,连成语都会用了。”
艾歇尔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身上的伤口也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但沈初月一直不让他离开这个房间,他最大的活动范围也就是这个房间。
“夫人说你打伤你的暗器上有毒,你提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排出,若是活动太大容易引起毒素入侵心脉。”香茗一板一眼的跟他解释着。
艾歇尔挥了挥手,躺在被褥上翻了个身。
没办法,谁让沈初月救了他,他就当自己坐了小半个月的牢。
次日。
沈初月和江言安两个人一同站在门口,看着一辆马车逐渐行驶过来,心里不由得跟着紧张。
马车在两人面前停下,楚子路从马车上跳下来,对两人行礼。
“师父师娘,今日便是秋闱了,多谢这些时日的栽培,若是此次中举,子路定不负期望。”楚子路说着鞠了一躬。
沈初月连忙抬起他的胳膊,“以你的聪明才智定能中举,师娘在这里就先恭喜你了。”
站在一旁的江言安一语不发的看着他,只是在楚子路临走前微微点了点头。
其实沈初月担心的倒不是他不能中举,而是如果没有中举后,楚子路到底会怎么选择自己未来的路。
“好了,一大早就愁眉不展,不知道还以为你遇见什么难题了呢。”江言安一边说着一边抚平沈初月蹙起的眉头。
沈初月抓住他的手有些紧张,但既然江言安叫她放宽心,她也总不能一直这样。
一次秋闱需要十日的时间,不短也不长。
沈初月和香茗两人一同来到盛和堂,还没等沈初月坐稳,就听见香茗着急忙慌的声音。
“夫人不好了,那异国男子不见了。”香茗一脸的惊慌失措。
沈初月捏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你且先在屋里找找,我去外面询问一番。”
两人分开行动,但沈初月在盛和堂的四周问了一圈,都没有人看见过一个金发的男人。
香茗急匆匆的从医馆内跑出来,在沈初月的身侧耳语一番,这才松了口气。
“你昨日离开的时候未曾关门?”沈初月质问道。
香茗有些不好意思,“前些日子看他都没有想要离开的迹象,昨晚便没有关门。”
说到这里沈初月也不忍心怪她,毕竟艾歇尔这么大个人,想要离开他们也根本拦不住。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看他在这里睡着了。”香茗带着沈初月来到药房。
艾歇尔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人,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抱着一个药袋子睡着了。
沈初月无奈的扶额,“他没事跑这里来干什么?”
这个角落倒是挺隐蔽,要是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搬个椅子过来。”沈初月叹了口气。
两人搬了椅子坐在艾歇尔的面前,一直盯着他看,直到他悠悠转醒。
“睡醒了?”沈初月眉毛轻挑质问道。
艾歇尔看了看四周,讪讪的笑了笑。
“你有床不睡,跑这里来干什么?”沈初月好奇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