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蓁眼神嫌弃，这人说话还是这么土。
“瘦了。”
程彧第一秒注意她时，她身上衣服很干净，没有其他痕迹。看来这几天没有被欺负。
“是衣服太厚了显得脸小。”
这都不懂，死直男。
“还有，你往旁边走走，你在这里很引人注目，我还不想当明星被人注意，你低调点。”
倪蓁已经感受到周围投过来的目光了。
程彧身高本来就挺拔，更别说脸长成那样，一看就是生活状态很好的那种人，非常突兀。
她是来完成任务的，不是来走秀的，不想被人关注，当然是能低调就低调，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而且，高调容易被人找麻烦。
程彧听了她的话，适当性的挪动了两步，然后说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如果你讨厌他们看你，我可以让他们现在就消失。”
倪蓁见识过他噶人的场面，听到这句话也没有惊讶，只是澄清一点：“我还没那么残忍。”
听到旁边嘀嘀咕咕的声音，她压着声音说道：“你说话声音也小声一点，人家都听到了，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被人议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什么大话，觉得这小伙子脑袋有毛病。
知道的，也觉得这小伙子脑袋有病。
程彧左耳进右耳出，只摘取了自己想要听的话，总结出：“你在关心我。”
“我关心你什么？”
她都惊了。
这是什么脑回路？
“怕我声音太大对嗓子不好，故意让我小声点。”
“……”
倪蓁无语。
程彧故意逗她的，就是想看她表情的变化。
她整个人太平淡了，会让自己觉得跟她之间有很大的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