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的卫泽语。
他还是那么不要脸，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俗话说得好，人要脸，树要皮。
卫泽语活得就简单多了，既不要脸，也不要皮。
林夏有时候也很纳闷，卫泽语是看不出她的厌烦态度，还是明知道林夏对她态度冷淡，还偏要试一试呢？
卫泽语如同从前一样，装着可怜的样子，只让林夏觉得恶心，再也没有同情。
这个设计师的设计展览大赛，是行内认可的设计师大赛，只要在这个比赛中，夺得前三名，甚至前五名的设计师们，在圈内就可以瞬间小有名气。
这条路是卫泽语从默默无闻到小有名气的一个台阶，原来卫泽语还像从前一样，惦记着这个台阶。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林夏再蠢，也不愿给卫泽语这样的机会。
她只想看到卫泽语落魄潦倒，越惨越好。
“泽语，我知道你急切的想证明自己。可是这个大赛的名额，怕是已经选好人选了，林氏集团不能为了你一个开绿灯啊。这样，不如你好好准备一下，明年再来。”
卫泽语站在林氏集团的大楼外，林夏说的话如同针扎一样，扎在了他的心里。
明年再来？林总说的真是好听。
卫泽语从西服怀里掏出来一盒烟，慢慢的点上了一根，烟雾弥漫在他的周围，这是他第二次抽烟，上一次抽烟，还是林夏告诉他，进了林氏集团不能当设计师，只能当普通职员的时候。
他不知道还能忍多久，只觉得林夏从前单纯的笑容，仿佛一夜之间，突然变成了笑里藏刀，好像知道了他的计划一样，对他开始防范起来。
卫泽语想起远方的妈妈给他打来的电话，告诉他爸爸最近摔断了腿，无法下地干活，弟弟妹妹的学费又要交了，本还怀抱着可以找林夏借钱的期望，指望着心软的林夏能借他一些钱，现在看林夏的态度，这钱怕是也借不出来了……
想到这，卫泽语把手里抽剩下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抿了抿，又点了一根烟。
卫泽语不止一次的告诉过自己，不要再做人下人，要做人上人。也不愿再过着这样备受欺辱的日子，林氏集团一定要是她的，而林夏对他的冷眼旁观，卫泽语早晚会让林夏一一还回来。
可是家里需要的钱，他无论如何也凑不齐了，卫泽语拿出手机，拨通了顾佳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顾佳过了好一会儿才接听电话，声音显得有些仓促，呼吸略显凌乱，还有些沉重。也只是几秒钟，顾佳便调整好了呼吸，如同往常一样，开口就问着卫泽语，上班还适应吗？
卫泽语也只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提到了借钱的事。
很明显能听到那边有个男人的声音，再问着顾佳：“谁啊？一个男人两千块钱也要开口管你借？”
这句话带了多少嘲笑，卫泽语都听得出来，也只是说了句不麻烦了。
顾佳挂下电话，给卫泽语发着信息，【回学校的时候我给你拿。】
卫泽语这一次才知道，顾佳为什么突然换了装扮，衣服裤子鞋子全部换成了新的，还突然添置了几个名牌包。
呵，顾佳已经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