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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大结局(上)(1 / 2)

可就在富海出现的一瞬间,原本属于皇帝阵营的人,心里有所兴奋;属于太后党的人,心里不免有些动摇;而最有看头的则是那些对着两边都送着秋波,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墙头草们,刚刚还在对着允臻阿谀奉承,可转脸之间,又跑到富海身边,生怕这位大总管看不到自己的忠心。

允臻看着这朝房中的众生之相,心里一阵冷笑。一会儿,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更有看头的镜头出现呢。

随着众人山呼万岁的声音传来,韩铭越坐在了久违的龙椅之上,看着朝堂之上的人们,皇上微微一笑。

接下来,臣子们纷纷表达了自己对皇上的思念,挂念之类的心情,以及今日再见圣颜的欢悦之情。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的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了。

“今日朕临朝,是有件事情要对众卿家说。”

“恭临圣训。”

皇上微笑着对着富海点了点头,富海会意,取出圣旨,来到众臣的面前。

“有旨意——”

富海的这三个字一出口,众臣一起跪于堂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先皇骤崩,归于五行,朕承皇天之眷命,列圣之洪休,奉大行皇帝之遗命,属以伦序,入奉宗祧……故传位于贤亲王允臻,尚赖亲贤,共图新治。

钦此。”

此诏一读,满朝的文武大臣都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虽然皇帝近来病重,可是,突然间这禅位之事,又是从何处想起的呢?况且,皇上自己也已经有了子嗣,为何要把皇位传给自己的侄子呢?

看来,这段时间有传言说允臻意欲逼宫之事,确是其事了。

左良也跪在群臣之中,对这些言论,他不发一言,只是偷眼看了看允臻,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早就知道此事了的。没有半点的惊喜,倒是有些许的不安。

允臻跪在群臣之前,身后的议论他也不是没有听到,但却面不改色。

“贤亲王,接旨吧。”

允臻听到富海的声音,向上叩头,然后朗声说道:“臣,领旨谢恩。”

说着,允臻站起身来,走上台阶,接下了旨意。

“众卿平身吧。”

这时候,皇上的声音打断了阶下的议论,大臣们站起身来,看着皇上和站在他身边的这位新主。

“朕虽在病中,但也听到了些传闻,但谣言止于智者,能居庙堂之上的,想必都不是庸人。朕此次一病,已耗不起那些精气心血。虽然也想效仿高古圣贤,却也是有心无力。此事,朕心已决,众卿不必再多过议论,忠君爱国,才是卿等的本份。”

大殿之上,一片安静,没有人再去议论,不仅是谣言止于智者,保命的第一步,就是要先管住自己怕嘴巴。

“今日,朕将禅位一事,召告天下,封礼将在七日之后举行。这段时间里,朕也将不再临朝,暂时还由贤亲王代监国一职。”

说到这里,皇上看了看富海,然后又瞧了瞧允臻,说了声:“朕乏了,退朝吧。”

“退朝……”

富海宣罢,扶着皇上离开了大殿。

皇上没有片刻的迟疑,没有任何的不舍,带着微笑离开了这个困住他二十余载的位置,此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的心真正的安宁了下来。

再不必没日没夜的批改那些奏折,再不用每行一步都前护后拥不得安生,再不用在这大殿之上看着那下面的人假意奉迎,也再不用勾心斗角的活在阴谋之中。

真的,太好了……

退朝之后,允臻拿着圣旨来到了同和殿。

“太后,王爷来了。”

一听这话,太后从香榻上几乎是一跃而起。她几步来到正殿门口,看着允臻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了过来。

“如何?”

尽管父亲已经告诉了自己皇上的打算,可是,旨意没到手中,那些所谓的承诺都是可以不作数的。

“成了。”

允臻轻声应道。

太后也不多话,只拿过旨意来看,反复的看了几遍之后,这才真正的放下身来,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允臻已经走入殿中,在一处软榻上靠了下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太后这时才发现,允臻的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不由得担心起来。

“去,快宣太医。”

“不必了,只是有些累。太后,您让她们先退下吧,本王想和您安安静静的呆一会儿。”

太后听了儿子的话,点了点头,然后退去了所有的宫女太监,整个正殿之中,就只剩下了他们母子二人。

“真的不用宣太医过来瞧瞧么?”太后问道。

允臻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只是觉得累,想休息一下。”

看着允臻有气无力的样子,太后慢慢的坐在了他的身边,轻轻的打着扇子,陪着他。

“娘……”

允臻突然间说道。

太后一愣,有多少年没听到儿子这样喊自己了?已经记不清楚了,大约也能有十几年了吧!

“怎么了?”

允臻沉默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今日,得到这旨意之后,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么多年以来,不是我们一直在算计着皇上,而是他一直在算计着我们。”

“为什么这么说?”

“昨日,皇叔和我去了御花园,他说,这些年来,我们做过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这并不可怕,可让我觉得害怕的是,他不只是知道,而且允许,甚至在某些时候还在纵容着我们去做。直到最后,我们想利用这么多年以来所积累的一切打倒他的时候,他却只用这一纸轻飘飘的旨意,就不费吹灰之力的让我们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笑话。”

允臻说着说着,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冷笑了两声,“一直想当个操纵者,可到了最后,却成了傀儡的笑柄。娘,这种挫败感,真的是太让人觉得羞耻了!”

太后娘娘听着允臻的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她还是安慰道:“不妨事,只要达到了目的,就是好的。毕竟,我们才是赢家。”

“赢家?哼……我赢了什么呢?”允臻终于张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然后问道,“赢了原本就是自己的东西?这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呢?我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算计,谋划,究竟算是什么了……”

……

左良下了朝的第一件事,就是飞奔到父亲的面前,将今日在朝上的事情告诉给了父亲。

本以为父亲听后,会异常的吃惊,可是没想到,左俊忠竟然只是“嗯”了一声。

“您……知道这事?”

“什么事?”

“皇上准备禅位的事。”

“知道。”

“何时?”

“皇上病倒之前。”

“那您……”

“当时皇上只是说有这样的打算,并没有提及何时,再说了,天家的事情,是我们拿回家里酒足饭饱之后可以闲谈的么?”

左良被父亲训了两句,闭上了嘴巴。

“既然皇上临朝了,那今日老夫就进趟宫吧。那辞官的折子也放了些日子了,趁着皇上还是皇上的时候赶紧递了,免得日后犯话。”

“这个时候递,会不会……?”

“不会有比现在这个时候还合适的时候了。”

“那……儿子我……”

“你的心思我明白,为父会帮你在皇上面前言明的。相信皇上也不会为难于你,倒是你那位岳丈,知道之后不知道会做何想法呢。”

“他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文溪也不想让我再在这里了。领个闲职,去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不也挺好的。”

左俊忠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吩咐下人更衣备马,出了家门。

可就在父亲出门之后,左良忽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没有问父亲:蓝萱怎么办!

当日蓝萱被参的时候,自己并不在旁边,倒是在后来才听说了这件事情,现在只知道人关在天牢之中,可是却没了下文。左良四处打听,也没打听出有任何人去审问过蓝萱,自己也想过要探望,却被拦在了天牢门外。

眼下,这江山就要易主了,那么,至今还关在天牢里的蓝萱会有怎么样的一个下场呢?

左良本想去追上父亲,可是才刚到门口,就被人给拦下了。

“哪儿去!跟丢了魂似的!”

左良一愣,发现站在自己跟着的竟是廖昂轩。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就回来了。怎么,有事要出去么?”

左良刚想开口,却转念想到,廖昂轩并不知道蓝萱被抓之事,忙停了下来。

“倒是没什么事儿,本就是想出去转转的!”

“穿着朝服出去?”

“这不刚想换衣服,就被你拦住了么!”

“那快去换衣服,我等着你,去我家。”

左良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进去更衣。他在回身的时候,偷眼看了看廖昂轩,看着他的样子,左良实在是于心不忍,可是,这样骗他,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呢?

左良随着廖昂轩一路边说边笑的来到闲庭居,当他一进二门,在院子里看到坐在廊下的锦瑟的时候,不免大吃一惊。

“你……你们……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些,怎么还敢来京城,无忧的话,你们究竟放没放在心上啊?”左良低声喝道,虽然见到锦瑟,左良也有那么一丝的惊喜,但比惊喜来,更多的是担心。

“瞧把他给惊的,放心吧,不妨事的。”廖昂轩微笑着回答。

“不妨事?你告诉告诉我,怎么会不妨事呢?难道她易了容貌?还是有金刚护体?”

“你说的这两样,我倒是都没有,不过因为义父说无妨,我们信他。”锦瑟微笑着应道。

“齐老爷子也来了?”

“是,义父和我们一同来京的。”锦瑟回说。

“子卿兄,你猜猜,内子的义父,是何人?”廖庚神秘的一笑,问道。

廖庚的这句话倒是把左良问的有些不知应该如何答对,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几个面带微笑,甚是轻松的人,心里想着:齐老爷子能是谁?他是齐老爷子呗!

“告诉他吧,瞧把他给急的。”廖昂轩拍拍弟弟的肩说道。

“是……第一次听说,我们也吓了一跳,不过眼下看来,倒是真是认对亲了。因为义爷正是太后的父亲。”廖庚微笑着说。

左良不听还好,一听了这话,心里顿觉得有如掉入冰窟一般。他神色黯然的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

“怎么了?看你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安心,倒像是……”廖庚低声问道。

“哦,对了。义父说姐姐最近离京了,去了哪里?何里回来?辞官的事情办的如何了?”锦瑟别的不想知道,只想知道姐姐的下落,一连串的抛出了几个问题。

左良看了看他们,心里想着:原来,他们还不知道蓝萱已经被囚了。自己应该说么?要说么?

“你怎么了?”

就在左良发愣的功夫,廖昂轩感觉到了不对,自己认识左良这么久,虽然不敢说和他已经心有灵犀,但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眼下左良的样子,绝对是有事对自己隐瞒。

“今日朝上,皇上……禅位了……”

“什么?”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怎么会?”廖昂轩问,“为什么要禅位?禅位于谁?”

“皇上只说自己年高,且身体不好,所以对国事已经是有心而无力,所以,就把皇位让给了……”

“不会是贤亲王吧?”锦瑟试探着问道。

左良抬眼看了看她,暗自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这一下,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全没了刚刚的喜气。

“皇上是自己真想如此,还是……贤王有了什么动作,才逼迫皇上如此的?”廖庚问。

“看样子,倒是自愿的。父亲刚刚还进了宫,似乎对此事也早就有了查觉……”

锦瑟愣愣的坐了坐,然后忽然再次问道:“那我姐姐呢?她去哪儿了?”

“她……”

左良刚想开口,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之声传来,几人抬眼一看,正是齐家老太爷。几个年轻人站了起来,给老爷子问了安。

齐老爷子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左良,然后一笑,说道:“看来,你应该已经我是谁了,是吧?”

“晚辈已知,一直礼数不周,还请齐老元帅见谅。”

“哎……”齐老爷子一挥手,“这里没有什么元帅将军的,若真按那些算起,老夫还得向侯爷问安呢。私下里,咱们不论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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