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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1 / 1)

一想到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心里便涌上一股怒火,像是要燃烧他的五脏六腑。助理宋孟提及图灵斯画展的事,他才想起来黎初那天的请求。沉默了许久,他还是咬牙允准了。结果这女人就这样冷淡地说一声谢谢,甚至连个电话也不打,更不关心他这一周做了什么,为什么没有联系她。想到这里,傅屿迟愈发烦躁。冷冷盯着屏幕,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明晚八点来江湾壹号。】手机的震动声响起,黎初放下画笔,点开了消息。她顿了两秒,抿了抿唇,回道:【好的。】她没有拒绝的资格。……飞机落地,已经时至深夜。宋孟本想送总裁回公寓,却被拒绝,只好自己回家。傅屿迟直接开走了车,去了桐岭路的私人酒馆。路上,他拨通了时瀛的电话,“出来喝酒。”时瀛正在夜店和一帮美女热舞,乍然接到傅屿迟的电话,当下就觉得没啥好事。傅屿迟但凡找他喝酒,绝对是心情极差。时瀛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陪酒的冤大头,而且,他还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谁叫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大闲人。半小时后,时瀛推开了包厢的门。沙发上叠腿而坐的男人矜贵优雅,像极了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时瀛还曾调侃过傅屿迟要是公司倒闭了就去混娱乐圈,凭他这张脸,绝对受追捧。他脸色阴沉可怖,握着酒杯的手骨节分明,手背青筋暴起。时瀛转了下眼睛,走到他身边坐下,“我说傅大总裁,这么美好的夜晚,你不跟上次把袋子落在你车里的妹妹恩爱,跑出来喝闷酒,也太浪费了。”时瀛的话字字踩在傅屿迟的痛点上,刺得他太阳穴突跳。“闭嘴。”时瀛一脸服了他的表情,双手投降,“行行行,我闭嘴。”过了没多久,时瀛忍不住了,“阿屿,你跟那个妹妹闹翻了?”时瀛非常关心自己这个兄弟的感情,怎么说也这么大年纪了,除了三年前短暂地谈过一段恋爱,连嘴都没亲过就被踹了,到现在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都快成圣人了。作为好兄弟,他能不着急吗?傅屿迟冷冷瞪了一眼时瀛,薄唇抿得更紧。时瀛眼神一变,“真的闹翻了啊?”叹了一口气,时瀛无奈道:“阿屿,你就是太不懂女人了,女孩子都是要哄的,买点包包首饰送她,或者带她去高级餐厅,再生气都能哄好。”时瀛自问纵横情场多年,深得女孩子爱慕,凭借的就是他哄女人的功夫。虽说商场上他不如傅屿迟,可情场上,却是无人能敌。傅屿迟嗤笑,眉心一挑,“我去哄她?”要他去哄她,她也配?想到女人为了别的男人求他,他就恨不得将她和那个男人一起绑了泄愤。“两个人之间总得有个人低头,花点小心思就能哄好,何必在这郁闷地喝酒,哄女人又不丢人,哪个男人不哄女人。”时瀛耐心劝诫,他是真怕傅屿迟又把感情作没了。上一回分手单了三年,这次再分搞不好又是三年,傅屿迟单着倒也没什么,但是他会拉着他们不要命地喝酒啊。傅屿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还想多活几年呢。傅屿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里蕴满了阴霾,“哄她?做梦!”他花钱摆平了她家里的事,开车四个小时去文德镇救她,也让她如愿进了画展。她该感恩戴德地匍匐在他脚下求他垂怜。竟然还敢让他去哄她?时瀛见说服不了傅屿迟,无奈地摇了摇头,话他已经说了,听不听那就是傅屿迟自己的事情了。只不过他倒是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傅屿迟逼成这样。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道婉约的身影。时瀛吓得一愣。不可能!那女人已经定了婚,怎么可能又和傅屿迟在一起。可前段时间文德镇的事还历历在目。傅屿迟紧张的神情是他亲眼所见,他们开车四个小时,直至凌晨才到,他从未见过傅屿迟这样对过其他人。作者有话说:傅狗:我是绝对不可能哄她的!作者好心递上一个冰袋:拿着吧,会用上的。(打脸后总要消肿的……)第25章 休想第二天晚上, 黎初准时到了傅屿迟的公寓。按下门铃,没多久,便有人来开门。黎初抬眼便撞上傅屿迟阴鸷的眼神, 怒气显而易见。黎初沉默着进去,在玄关换了鞋子。她的淡然并不能平息男人的怒火,反而越浇越盛。傅屿迟捏住黎初的手腕,将她拽向自己。温香软玉在怀, 却没有一丝旖丽的心思。他的视线落在黎初白皙的锁骨上, 眸色越来越深。那里垂着一颗吊坠。是金子铸成的铃兰花式样, 小巧精致,戴在她脖子上一点也不俗。傅屿迟手指一勾, 链子便断裂了开来, “丑死了。”黎初伸手去够他手里的链子, 傅屿迟个子太高, 手臂也长,即便她踮起脚尖,也够不上。那项链是情人节的时候贺明洲送她的礼物, 她很珍视。订婚的礼金和首饰她已经全部打包寄回了贺家, 唯有这条项链,因为是贺明洲亲自为她戴上的,她舍不得取下来。戴着项链,就好像贺明洲从未离开过她的身边。对她而言,这是唯一的念想。“傅总, 您若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戴了, 请您还给我吧, 我会好好收起来。”她低声请求。傅屿迟并不把这条项链放在眼里, 只是单纯地觉得难看,但他看到黎初脸上焦急的神情,当下就敛起眸子。眼底涌动着骇人的冷意,手指紧紧攥着,似是要把项链捏碎,“是他送你的?”黎初只觉得周身冰寒,怕极了他这副模样。她不敢否认,亦不敢承认,避重就轻道:“我会收起来,绝对不会让您再看见。”傅屿迟薄唇勾起,幽怖的笑声从他喉咙间溢出,让人不寒而栗。手伸到女人面前,五指张开。黎初的手正要来接,那链子便掉落在了地上。傅屿迟抬脚便踩了上去。黎初朱唇微启,澄澈的眼底露出慌张的神色,嘴里的那句“不要”都没能说出口。他连她的最后一丝念想也要抹杀。金项链脆弱,便碾成了好几段,那颗铃兰吊坠也被踩得变形。黎初蹲下身,想捡起来,却被傅屿迟厉声喝止:“你敢!”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中。她不敢。不敢去捡破烂不堪的项链,也不敢反抗他。因为作为傅屿迟的情人,她没有资格。更怕傅屿迟会因为对付贺明洲。贺明洲无权无势,怎么斗得过他,就像他说的那样,只需一句话,就能让贺明洲在整个行业里彻底做不下去。她蹲在地上,目光死死盯着项链不放,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捏住了一般,一阵一阵的抽痛。她还没缓过来,傅屿迟强而有力的手掐住她的手臂,将她强行拉走。她踉跄着脚步,差一点摔倒。傅屿迟腿修长,走路极快,黎初跟不上,几乎是被拖着走的。她紧紧抓着男人结实的手臂,以此来稳定自己的身体。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项链,黎初无力地闭上傅屿迟睛。她被傅屿迟拽进了书房,恐惧的怒火并没有降临,她只是被按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她不知道傅屿迟在打什么主意,只是不安地绞着手指。傅屿迟冷冷扫了黎初一眼,眼睛里仿佛凝了寒霜一般,让黎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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